教育範文觀後感

關於《天堂的語言》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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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島語的地理分佈涵蓋了大洋洲的大片區域,包括臺灣、菲律賓、馬達加斯加、密克羅尼西亞以及印尼,新幾內亞和美拉尼西亞的部分領域,世界上五分之一的人口所使用的語言屬於南島語。然而在世界上約六千種語言中,平均每個月都有兩種語言消失。面對如此觸目驚心的事實,導演Anita Chang 通過對臺灣原住民和夏威夷南島語族的交互案例調查爲基礎拍攝了《天堂的語言》這部紀錄片,反思了語言的重要性,語言和族羣的關係以及如今的母語所面臨的問題和人們做出的抗爭。

關於《天堂的語言》觀後感

Do you speak your mother tongue? 影片開篇的這句話發人深思。來自臺灣的安琪(魯凱及排灣族)與欣蘭(太魯閣族)拿起攝影機,記錄下他們如何面對母語正在逐漸消失的危機。她們亦遠行至夏威夷與當地人Kainoa與Hau`oli分享彼此的心得,爲復興母語而努力。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你的母語會怎麼樣?你的母語就此消失你有什麼感想?安琪和她爸爸的這段對話歡笑中有的是沉重。阿爾封斯?都德(Alphonse Daudet)的小說《最後一課》中寫是普法戰爭後法國戰敗,割讓了阿爾薩斯和洛林兩地,普魯士佔領後禁教法語,改教德語,愛國的法國師生上了最後一堂法語課。文中有一句話說:「當一個民族淪爲奴隸時,只要好好地保存着自己的語言,就好像掌握了打開監獄的鑰匙」。這也正是安琪的爸爸要她們年輕人好好學習族語的.用心良苦。薩皮爾沃爾夫假說(Sapir–Whorf hypothesis)認爲語言決定認知和思維模式,這樣的論點有失偏頗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語言或者說母語是我們最初認識這個世界的金鑰匙。在影片6分29秒時說:「在自己家沒什麼,反而是跟別人接觸的時候纔會察覺自己是什麼人」。正如王明珂在其《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羣認同》中論述到,越是一個族羣邊緣的人才越清楚和有強烈的身份認同感。換個說法,正是因爲語言所帶來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文化和習俗,這也是我們有別於他族和民族自豪感的由來。

臺灣進來也在推行保護原住民語言文化的政策,開闢了「九族文化村」「族語課堂」等措施,原住民本身也開始反思在資本主義高度發達的社會中族羣的發展和出路,帶來的成績也是可喜可賀的。但是社會的發展也帶來了很多問題,在影片19分鐘所提到的曹族,本族的語言會講的只有老人家,在影片拍攝的高雄縣三民鄉我們可以發現這裏存在嚴重的年輕人離開進入都市,留守着原鄉空巢老人和兒童的問題,正如安琪在影片最後說:「明白它(母語)的重要性,可是重點是沒有要做的動力,這是她的疑惑」。筆者想到,與其說是沒有自身的能動性毋寧說是這個社會的高速發展讓很多語言不得不消失,高速發展的社會,年輕人背離偏僻的家鄉奔向城鎮,從而斷了根本,再也沒有了語言環境,其次全球化的不斷加深,母語或者族語的用武之地越來越少,我們不得不放棄掉自己的文化學習他者的(通用的廣泛影響的)文化,這是進步也可能是噩夢。

對於欣蘭的媽媽的採訪提供了原鄉交通不便,經濟較爲落等問題,也從一個側面提供了人口缺失和文化凋落的證據。而通過「八八風災」的講述也是印證了原住民被迫遷離和融入都市後的窘況。而她們遠赴夏威夷和同爲南島語族的當地人交流後,她們學習了當地保護民族語言的方法和政策,也交換了各自的經驗和體會。也看到了美國曾經對於原住民的「污名化」和原鄉文化的流失。無論在臺灣還是夏威夷,這些爲自己族語復興的人們都表達着自己對於本位文化和母語的熱愛和堅持。我們不可否認曾經的歷史中的錯誤政策,如今社會發展中語言的「後殖民時代」,未來不可預知的「文化霸凌」。但是他們讓我們看到只要有人在不放棄的奮鬥就總有希望,存在即是合理。

電影的最後,欣蘭的媽媽用族語講:「母語是原住民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語言中蘊含了文化傳統的重要性,幫助我們不會迷失,幫助我們站穩腳步,這些就存在於長者的智慧話語中,如果就這樣讓賽德克太魯閣語消失了,我們就失了我們的文化傳統,也失了語言和文化。如果你沒有忘記,那麼當你踏上了土地,你就不會魯莽大意,土地也就不會崩塌。你就不會迷失,不會被絆倒,你可以順利的通過。」想想你的母親,故鄉,牙牙學語的呢喃,當你覺得它不可替代而爲之堅持時,就不能說沒有希望,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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