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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的詩詞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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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的詩詞1

迎春韻

紅梅的詩詞5篇

宋-李曾伯

分立千林壓衆葩,正由才情傲落花。

誰教羣龍泉頭客,也染白裙兩幅紗。

迎春

宋-舒嶽祥

雪盡北風和歌紅,海棠最上照未央。

招魂又恐太枯淡,故著鞘花染雪叢。

迎春

宋-李佳

腎葉Mandsaur雪作裳,一挺故欲犯時妝。

分野瑩薄裁瓊玉,不比短蕊抹桂花。

迎春

明-于慎行

姑射山中綽約姿,嫣然額上點短蕊。

妝成卻得東君笑,不信紅兒是雪兒。

迎春

明-王希文

庾嶺南來第一花,香凝玄露影橫斜。

吟邊冷看寒梢月,疑是東風醉紫霞。

題畫迎春

清-屈大均

姑射仙人處子同,玉顏偏愛老來紅。

微酡絕與迎春似,雪染短蕊兩頰中。

迎春

清-王夫之

對色疑非香不非,迎暄莫問素心違。

光風灼灼傳新喜,殘雪全消散落暉。

迎春

清-鄭用錫

臘至春還早,迎春次第開。

施朱妝點額,索笑醉含腮。

映雪何人瘦,經霜爲汝催。

綺窗深愛護,欣佔百花魁。

醉花陰-迎春

清-周貽繁

豔質亭亭寒不折。細把燕支捏。

梅雪任白牡丹。

愛此紅顏,莫道梅輸雪。

孤山舊日冰霜節。香影何曾別。

無語憶林逋。

似醉似醺,幽思憑誰說。

題《迎春圖》

現代-馮其庸

雪骨冰枝驛路邊,風風雨雨自年年。

天涯爲慰傷心客,先報春光到眼前。

紅梅的詩詞2

【原文】

桃未芳菲杏未紅,衝寒先喜笑東風。

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

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賞析】

《詠紅梅花得“紅”字》是《紅樓夢》中邢岫煙所作,該詩和《詠紅梅花得“梅”字》、《詠紅梅花得“花”字》都出自小說第五十回。書中衆人在蘆雪庵聯句,賈寶玉寫詩“落了第”,被罰往櫳翠庵折紅梅花。大家又叫新來的邢岫煙、李紋、薛寶琴每人再作一首七律,按次用“紅”、“梅”、“花”三字做韻。專命折得紅梅的賈寶玉做一首《訪妙玉乞紅梅》詩。

隨着封建制度日趨衰落,當時的豪門,特別是貴族人士,在精神上也日益空虛,做詩成了一種消磨時光和精力的娛樂。他們既然除了“風花雪月”之外別無可寫,也就只得從限題、限韻等文字技巧方面去鬥智逞能。小說中已換過幾次花樣,這裏每人分得某字爲韻,也是由來已久的一種唱和形式。描寫這種詩風結習,客觀上反映了當時這一階層人物的無聊的精神狀態。

從人物描繪上說,邢岫煙、李紋、薛寶琴都是初出場的角色,應該有些渲染。但她們剛到賈府,與衆姊妹聯句作詩不應喧賓奪主,所以蘆雪庵聯句除薛寶琴所作尚多外,仍只突出史湘雲。衆人接着要她們再賦紅梅詩,是作者的補筆,藉此機會對她們的身份特點再作一些提示,而且是通過詩句來暗示的'。作者曾借王熙鳳的眼光介紹邢岫煙雖“家貧命苦”,“竟不像邢夫人及他的父母一樣,卻是個極溫厚可疼的人”(《紅樓夢》第四十九回)。她的詩中紅梅衝寒而放,與春花難辨,雖處冰雪之中而顏色不同尋常,隱約地包含着這些意思。

紅梅的詩詞3

《定風波·紅梅》原文

好睡慵開莫厭遲。

自憐冰臉不時宜。

偶作小紅桃杏色,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

休把閒心隨物態,何事,酒生微暈沁瑤肌。

詩老不知梅格,吟詠,更看綠葉與青枝。

《定風波·紅梅》鑑賞

詞開篇便出以擬人手法,花似美人,美人似花,饒有情致。“好睡慵開莫厭遲”,“慵開”指花,“好睡”擬人,“莫厭遲”,綰合花與人而情意宛轉。此句既生動傳神地刻畫出梅花的玉潔冰清、不流時俗,又暗示了梅花的孤寂、艱難處境,賦予紅梅以生命和情感。

“偶作小紅桃杏色,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這三句是“詞眼”,繪形繪神,正面畫出紅梅的美姿丰神。“小紅桃杏色”,說她色如桃杏,鮮豔嬌麗,切紅梅的一個“紅”字。“孤瘦雪霜姿”,說她鬥雪凌霜,歸結到梅花孤傲瘦勁的本性。“偶作”一詞上下關連,天生妙語。不說紅梅天生紅色,卻說美人因“自憐冰臉不時宜”,才“偶作”紅色以趨時風。但以下之意立轉,雖偶露紅妝,光采照人,卻仍保留雪霜之姿質,依然還她“冰臉”本色。形神兼備,尤貴於神,這纔是真正的“梅格”!

過片三句續對紅梅作渲染,筆轉而意仍承。“休把閒心隨物態”,承“尚餘孤瘦雪霜姿”:“酒生微暈沁瑤肌”,承“偶作小紅桃杏色”。“閒心”、“瑤肌”,仍以美人喻花,言心性本是閒淡雅緻,不應隨世態而轉移;肌膚本是潔白如玉,何以酒暈生紅?“休把”二字一責,“何事”二字一詰,其辭若有憾焉,其意仍爲紅梅作迴護。“物態”,指桃杏嬌柔媚人的春態。紅梅本具雪霜之質,不隨俗作態媚人,雖呈紅色,形類桃杏,乃是如美人不勝酒力所致,未曾墮其孤潔之本性。石氏《紅梅》詩云“寒心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其意昭然。這裏是詞體,故筆意婉轉,不象做詩那樣明白說出罷了。下面“詩老不知梅格”,補筆點明,一縱一收,回到本意。紅梅之所以不同於桃杏者,豈於青枝綠葉之有無哉!這正是東坡詠紅梅之慧眼獨具、匠心獨運處,也是他超越石延年《紅梅》詩的真諦所。

此詞着意刻繪的紅梅,與詞人另一首詞中“揀盡寒枝不肯棲”的縹緲孤鴻一樣,是蘇軾身處窮厄而不苟於世、潔身自守的人生態度的寫照。花格、人格的契合,造就了作品超絕塵俗、冰清玉潔的詞格。

此詞的`突出特點是融狀物、抒情、議論於一爐,並通過意境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詞中紅梅的獨特風流標格,正是詞人超塵拔俗的人品的絕妙寫照。

《定風波·紅梅》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居士,北宋眉山人。是著名的文學家,唐宋散文八大家之一。他學識淵博,多才多藝,在書法、繪畫、詩詞、散文各方面都有很高造詣。他的書法與蔡襄、黃庭堅、米芾合稱“宋四家”;善畫竹木怪石,其畫論,書論也有卓見。是北宋繼歐陽修之後的文壇領袖,散文與歐陽修齊名;詩歌與黃庭堅齊名;他的詞氣勢磅礴,風格豪放,一改詞的婉約,與南宋辛棄疾並稱“蘇辛”,共爲豪放派詞人。

紅梅的詩詞4

《小重山令·賦潭州紅梅》

人繞湘皋月墜時。斜橫花樹小,浸愁漪。一春幽事有誰知?東風冷,香遠茜裙歸。

鷗去昔遊非。遙憐花可可,夢依依。九疑雲杳斷魂啼。相思血,都沁綠筠枝。

《小重山令·賦潭州紅梅》譯文

在湘江邊繞着江岸一直走下去,不覺月亮都快要落下來了。江畔的梅樹橫斜,小小的花枝開放,浸滿了憂愁的漣漪。梅花的一春幽愁之事有誰知道呢?寒冷的東風吹起。梅花也很快就要花落香消了。

鷗鳥離去,昔日之物已是物是人非。只能遠遠地憐惜那美麗動人的花朵和依依別夢。九嶷山雲霧杳杳,娥皇、女英斷魂哭泣,相思血淚浸透在綠竹枝上。

《小重山令·賦潭州紅梅》註釋

小重山令:即《小重山》,又名《小衝山》、《柳色新》。唐人常用此調寫宮女幽怨。《詞譜》以薛昭蘊詞爲正體。雙調五十八字。上下片各四句,四平韻。換頭句較上片起句少二字,其餘各句上下片均同。另有五十七字、六十字兩體,是變格。

潭州:今湖南長沙市。

湘:湘江,流經湖南。

皋:岸。

茜(qiàn)裙:絳紅色的裙子。指女子。

依依:依稀隱約的樣子。

九疑:山名。在湖南寧遠縣南。

斷魂啼:據任昉《述異記》,帝舜南巡,死於九疑並葬於此,其二妃娥皇、女英聞訊奔喪,痛哭於湘水之濱,傳說他們的眼淚染竹而成斑。後二人投湘水而死。

沁:滲透.

綠筠(yún):綠竹。

《小重山令·賦潭州紅梅》賞析

這情一首詠物詞。白石的詠物詞所詠最多的情梅、柳,這情因爲其中關合着他的一段“合肥情事”,他與合肥情侶相遇於合肥赤蘭橋,其地多柳樹,而分手時爲梅開時節。夏承燾先生的考證即爲:“白石客合肥,嘗屢屢來往……兩事離別皆在梅花時候,一爲初春,其一疑在冬間。故集中詠梅之詞亦如其詠柳,多與此情事有關。”(《姜白石詞編年箋校行實考》)

張炎說:“詩難於詠物,詞爲尤難。體認稍真,則拘而不暢;模寫差遠,則晦而不明。要須收縱聯密,用事合題,一段意思全在結句,斯爲絕妙。”(《詞源》卷下)並標舉了詠物詞的幾條原則:第一,求神似而不求形似;第二,結構上要能放能收,渾然天成;第三,所用典故必須符合題旨;第四,結句必須點明“一段意思”。若用以上原則放量此詞,可謂處處吻合。這首詞在調下標明“賦潭州徊梅”,潭州(今湖南省長沙市)盛產徊梅,以“潭州徊著稱於世。詞中從詠徊梅入手,但又不拘泥於純粹寫梅,寫梅寫人,即梅即人,人梅夾寫,梅竹交映,含蘊空靈,意境深遠,收放自如,達到似花非花,似人非人,花人合一的朦朧迷離的審美境界。

起句“人繞湘皋月墜時”,點明人物、地點、時間。湘皋,湘江岸邊。屈原《離騷》:“步餘馬於蘭皋兮。”注:“澤曲曰皋。”水濱江岸往往情情人幽會的理想場所,加之徊梅掩映,更富詩情畫意的美建。然而此刻詞人寫的不情相聚時的歡樂,而情寫離別後的哀愁。一個“繞”字,寫出百般無奈,萬種離愁。繞者,徘徊也。“月墜”二字說明其“人”(抒情詩中的主人翁常常情作者自己)已在此徘徊良久。月墜湘皋,環境悽清,以此烘托心境,其愁苦悲涼可以想見。第二、三兩句由人及梅,正面點題。林逋《梅花》詩云:“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然詞人不情寫梅影映照於水面,而情寫梅影浸透在水中,着一“浸”字,建情已很強烈,再以“愁”字形容漣漪,將漣漪擬人化了。王國維說:“以我觀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人間詞話》)。愁人觀物,觸目皆情愁色,這在美學和修辭上叫做移情。詩人寫梅多寫其橫,寫其斜。如蘇東坡《和秦太虛憶建溪梅花》詩云:“江頭千樹春欲暗,竹外一枝斜更好。”詞人這裏不僅寫其疏影橫斜,而且突出一個“小”字。“花樹小”,一作“花自小”。小字有嬌小纖弱意。唯其嬌弱,更顯得楚楚可憐,讓人頓起愛心。以上三句用寫意的筆法,描繪出潭州徊梅獨特的品格風貌,奠定了全篇離別相思的基調。

“一春”三句既情寫人,也情寫梅。它既承上句,進一步寫梅之愁,又從“幽事”漸漸逗引起無限傷心往事,暗暗點出心目中那個“人”來。梅的“一春幽事”情什麼?情“嫁與車風春不管”,轉眼間“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白石《暗香》)春殘花落,惆悵自憐,除清風明月外,亦復誰知?“香遠茜裙歸”,情以茜裙女子的歸去,象徵梅花之飄零。茜裙,即徊裙。香氣被寒冷的東風吹遠了,而落花仍依戀殘枝,在樹下回旋。此句充滿了奇妙的`想象,“香”猶花魂,縹緲而去;茜裙則情由花瓣幻化出來的形象,如在眼前。這個幻化出來的形象,即情白石魂縈夢牽的合肥情侶,這情白石一生的“情結”所在,所以看到了梅花,會馬上聯想到分離的情人。那時節春寒料峭,徊梅綻放,他與穿着徊裙的女子在江邊分別。詞人漸行漸遠,回首岸邊,只見那徊裙漸遠漸小,以至成爲一個徊點,就像江邊的一朵徊梅。……此時此刻,詞人又深情地望着湘江邊上的徊梅,雙眼漸漸模糊,幻化出當年江邊的“茜裙”來。人耶?梅耶?真耶?幻耶?這樣的描寫,情寫物而不凝滯於物,符合上面張炎所標舉的第一個標準。

過片一筆宕開,以“鷗去”結束對往事的回憶。詞中本詠徊梅,爲何一下子又扯到江鷗?此法即張炎所云“收縱聯密”中的一個縱字,也就情說不拘泥於故實,而要從遠處着筆。鷗情眼前的景物,符合湘皋這一特定地點。詞人在江皋徘徊,驚起一灘鷗鳥;而鷗鳥的拍翅聲又驚醒詞人,使他從迷惘的回憶中回到當前。啊,這一切原來都情幻覺,往昔的情事就象鷗鳥一樣飛去了。詞寫到此處,如果繼續從遠處着筆,則失其收縱自如之妙,於情“遙憐”二字又把它收回本題,並與上闋的“香遠”遙相綰合,從而構成一體,深得“聯密”之致。“花可可”,與前面的“花樹小”遙相呼應。可可,小也,形容梅朵小如徊點。“可可”和“依依”俱爲疊字,且平仄相諧,聲韻極美。

《詞林紀事》引樓敬思語,說姜白石詞“能以翻筆、側筆取勝”。這首詞上闋由梅及人,寫己之相思,下闋始則宕開,幾經翻轉,寫對方之相思。從對方寫來,將兩地相思繫於一樹徊梅,故其相思之情,愈翻愈濃,益轉益深。細細品味“遙憐”以下諸句,即可探知箇中消息。“九疑”三句,看似寫竹,實爲寫梅。

在詞人看來,這徊梅之徊,分明情娥皇、女英二女的相思血淚染成的,也即自己戀人的相思血淚染成的。這裏用湘妃的典故,既關合潭州湖南之地,又借斑竹暗喻徊梅,以娥皇、女英對舜帝之相思,比作合肥戀人對己之相思,雖從對方寫來,並以側筆刻畫,然卻“用事合題”,非常精當。因爲其中“相思血”三字,情牽合梅與竹的媒介。這也可見白石用典的妙處。前人用典,用其本意,有時顯得呆板、平直;白石用典,只情取其所需,只取其大意,不拘泥於故實,用的非常靈活

這首詞在審美價值上情創造了一種含蓄朦朧的美。清人陳廷焯在《白雨齋詞話》卷一中說:“所謂沈鬱者,意在筆先,神餘言外。……凡交情之冷淡,身世之飄零,皆可於一草一木發之。而發之又必若隱若現,欲露不露,反覆纏綿,終不許一語道破。”此詞沒有像一般的詠物詞那樣,斤斤於一枝一葉的刻畫,而情着重於傳神寫意。從空處攝取其神理,點染其情韻,不染塵埃,不着色相,達到“野雲孤飛,去留無跡”(張炎《詞源》的妙境)。它通過“月墜”、“鷗去”、“東風”、“愁漪”以及“綠筠”的渲染烘托,通過“茜裙歸”、“斷魂啼”、“相思血”的比擬隱喻,塑造出一種具有獨特風采的、充滿愁苦、浸透相思情味的徊梅形象,藉以表達對心上人的深深眷戀。

《小重山令·賦潭州紅梅》創作背景

這首詞作於淳熙十三年(1086年),作者客居長沙之時。潭州就是今天的湖南長沙,南宋時盛產紅梅。這首詞名爲詠梅,實爲寫懷人之情,抒發自己的離愁別恨。

紅梅的詩詞5

莓鎖虹樑,稽山祠下當時見。橫斜無分照溪光,珠網空凝遍。姑射青春對面。駕飛虯、羅浮路遠。千年春在,新月苔池,黃昏山館。

花滿河陽,爲君羞褪晨妝茜。雲根直下是銀河,客老秋槎變。雨外紅鉛洗斷。又晴霞、驚飛暮管。倚闌祗怕,弄水鱗生,乘東風便。

賞析/鑑賞

“德清縣圃古紅梅”,詞人在其《賀新郎·爲德清趙令君賦小垂虹》詞中也提到過“但東閣、官梅清瘦”,可以互爲參照。此係詞人晚年重遊德清之作。

“莓鎖”兩句。言德清縣縣圃內有株年代久遠盤旋如虹入天的紅梅樹,樹身上長滿了斑剝的莓苔。由此,詞人想起:我在紹興城外稽山下禹王殿見到的正樑,恐怕就是這種梅樹做的吧。“橫斜”兩句,嘆梅樹之無人賞識。言梅樹栽在縣圃中,無法使它像“疏影橫斜水清淺”似的受到詩人們的賞識,滿樹花蕊似珠網般的遍佈枝梢,卻獨自在縣圃內放香,沒有人前來欣賞。《賀新郎·爲德清趙令君賦小垂虹》也說到:“東閣官梅清瘦”,喻清高落魄之人遭受冷落,這裏也是一語雙關,以梅喻人。“姑射”兩句,贊紅梅樹。言其實這株古老的紅梅樹鬱鬱蔥蔥可以與姑射山上的仙樹相媲美;其蒼老的枝幹彷彿可以化爲虯龍,駕乘它去遙遠的`羅浮山。“姑射”,“羅浮”皆古之仙山名。“千年”三句,點題中一“古”字,並寫梅樹四周及遠處景色。此言紅梅樹的樹齡估計已經有“千年”之數,然而樹木蔥鬱,青春猶存。梅樹旁有一彎新月型的池塘,水面上蒼苔青碧;黃昏時分,從樹下眺望,隱約可看到牆外遠處山上的小館舍。

“花滿”兩句贊花。“花滿河陽”句,用“晉潘岳爲河陽縣宰時,在縣中遍植桃花,舉世傳爲美談”的典故。說是河陽縣滿城桃花,在紅梅花的對比下,將黯然失色,自愧不如,羞得消失了它們的紅顏色。“蒨”即紅色。“雲根”兩句,以誇張手法譽樹。言樹旁流入小水池的溪流彷彿是從山上流下來的“銀河”水,所以詞人覺得這株老梅樹恐怕就是仙人乘之而來後,被遺忘在這裏的仙筏變成的。“雨外”兩句,嘆花遭殘。言春雨瀟瀟樹上的紅梅花將會被淋去顏色,晴天轉暖後又將落盡了殘留在枝上的花萼。此雖自然規律,但由多情的詞人看來,仍覺傷感。“倚闌”三句,呼應首句。此言詞人倚欄凝望古梅樹,突生遐想:如果梅樹沾上了水,恐怕也會像禹廟梅樑那樣化作虯龍,乘東風而飛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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