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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詩人聞一多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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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1899-1946),名亦多,字友三,亦字友山,家族排行叫家驊。後改名多,又改名一多。他致力於研究新詩格律化的理論,在論文《詩的格律》中,他要求新詩具有“音樂的美(音節),繪畫的美(詞藻),並且還有建築的美(節的勻稱和句的均齊)”。著有詩集《紅燭》(1923)、《死水》(1928)。學術著作有《神話與詩》、《唐詩雜論》、《古典新義》、《楚辭校補》等。聞一多的主要著作收集在《聞一多全集》中,共4冊8集,1948年8月由開明書店出版。關於聞一多主要研究資料有:《聞一多紀念文集》(三聯書店,1980)、陳凝《聞一多傳》(民享出版社,1947)、王康《聞一多傳》(湖北人民出版社,1979),梁實秋《談聞一多》(臺北傳記文學社,1967)。

近代詩人聞一多簡介

  生平

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堅定的民主戰士,中國民主同盟早期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的摯友,詩人,學者。原名聞家驊,又名多、亦多、一多,字友三、友山。

清光緒二十五年十月二十二日(1899年11月24日)生於湖北省蘄水縣(今浠水縣)下巴河鎮的一個書香門第。

1912年考入北京清華學校,喜讀中國古代詩集、詩話、史書、筆記等。1916年開始在《清華週刊》上發表系列讀書筆記,總稱《二月廬漫記》。同時創作舊體詩。1919年五四運動時積極參加學生運動,曾代表學校出席全國學聯會議(上海)。

1920年4月,發表第一篇白話文《旅客式的學生》。同年9月,發表第一首新詩《西岸》。

1921年11月與梁實秋等人發起成立清華文學社,次年3月,寫成《律詩底研究》,開始系統地研究新詩格律化理論。

1922年7月趕美國芝加哥美術學院學習。年底出版與梁實秋合著的《冬夜草兒評論》,代表了聞一多早期對新詩的看法。1923年出版第一部詩集《紅燭》,把反帝愛國的主題和唯美主義的形式典範地結合在一起。1925年5月回國後,歷任國立第四中山大學(1928年更名爲中央大學,1949年更名爲南京大學)、武漢大學(任文學院首任院長並設計校徽)、青島大學、北京藝術專科學校、政治大學、清華大學、西南聯合大學教授,曾任北京藝術專科學校教務長、南京第四中山大學外文系主任、武漢大學文學院長、青島大學文學院長。

1928年出版第二部詩集《死水》,在頹廢中表現出深沉的愛國主義激情。此後致力於古典文學的研究。對《周易》、《詩經》、《莊子》、《楚辭》四大古籍的整理研究,後彙集成爲《古典新義》,被郭沫若稱爲"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1937年抗戰開始,他在昆明西南聯大任教。抗戰八年中,他留了一把鬍子,發誓不取得抗戰的勝利不剃去,表示了抗戰到底的決心。

在西南聯大時期,特別是1943年以後,聞一多在中國共產黨的影響和領導下,積極投身於反對國民黨政權的獨裁統治、爭取人民民主的鬥爭的洪流。 1944年,參加西南文化研究會,隨後加入中國民主同盟。從此,他以民主教授和民盟雲南省支部領導人的身份,積極參與社會政治活動,成爲廣大革命青年衷心 愛戴和無比尊敬的良師益友。

在“一二.一”學生愛國運動中,聞一多始終站在廣大愛國學生一邊,指導和鼓舞他們敢於鬥爭、善於鬥爭,爲“一二.一”運動的勝利作出了重要貢獻。

聞一多1945年爲中國民主同盟會委員兼雲南省負責人、昆明《民主週刊》社長。1946年7月15日在悼念李公樸先生大會上,發表了著名的《最後一次的講演》,當天下午即被國民黨特務殺害。

21日,西南聯大校友會召開一多先生追悼會,朱自清出席並講了話。他一開頭便憤激地說:聞一多先生在昆明慘遭暗殺,激起全國的悲憤。這是民主主義運動的大損失,又是中國學術的大損失。

接着,他詳細地敘說了聞一多在學術上的巨大貢獻。首先告訴人們,聞一多是中國抗戰前“唯一的愛國新詩人”,“也是創造詩的新格律的人”,“他創造自己的詩的語言,並且創造自己的散文的語言”。又詳盡地介紹聞一多對神話、《楚辭》、《周易》、《詩經》等各方面研究的成就。他突出強調聞一多在學術上的偉大功績,目的就在告訴人們國民黨反動派殘殺了一個多麼有價值的學者,摧殘了中國學術界不可多得的人才!激起了人們對敵人更大的憤恨。最後他悲憤地說:他有着強大的生命力,常跟我們說要活到80歲,現在還不滿48歲,竟慘死在那卑鄙惡毒的槍下!有個學生曾瞻仰他的遺體,見他“遍身血跡,雙手抱頭,全身痙攣”。唉!他是不甘心的,我們也是不甘心的!

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聞一多的全部遺著整理出版,這是對敵鬥爭的一種方法。他在給學生王瑤寫信說:一多先生之死,令人悲憤。其遺稿擬由研究所同人合力編成,設法付印。後編成《聞一多全集》四卷。

朱自清曾寫詩歌頌聞一多:

你是一團火,照徹了深淵;指示着青年,失望中抓住自我。你是一團火,照明瞭古代;歌舞和競賽,有力猛如虎。你是一團火,照亮了魔鬼;燒燬了自己!遺燼裏爆出個新中國! 聞一多的詩具有極強烈的民族意識和民族氣質。愛國主義精神貫穿於他的全部詩作,成爲他詩歌創作的基調。早在清華學生時代所作的《李白之死》《紅荷之魂》等詩中,成功地運用中國傳統的詩歌題材和形象詞彙歌唱他心中的理想與愛情。留美時期寫下的《太陽吟》《洗衣歌》《孤雁》《憶菊》等名篇,表現了他對帝國主義“文明”的鄙視和對祖國的思念。回國初期的詩作《祈禱》《愛國心》《一句話》《我是中國人》《七子之歌》等,用熾熱的情感,完整的意象,和諧的音律,表現了詩人的民族自豪感。《死水》時期的詩較之往昔之作題材更廣泛,思想更深沉,進一步接觸到了中國社會現實。《春光》《靜夜》《荒村》等詩充滿了對處於軍閥混戰中災難深重的勞動人民的同情;《唁詞——紀念三月十八日的慘劇》《天安門》《欺負着了》等詩則直接把筆鋒指向了北洋軍閥的暴行。在《發現》這首詩中,詩人面對着軍閥混戰,列強侵略,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的現實感到困惑與不安,他“追問青天,逼迫八面的風”,但“總問不出消息”。聞一多的這些詩篇發展了屈原、杜甫創作中愛國主義傳統,具有鮮明的時代感以及社會批判的性質。

聞一多的詩,是他的藝術主張的實踐。他的大多數詩作,猶如一張張重彩的油畫,他不僅喜用濃重的筆觸描繪形象,渲染氣氛,尤擅於在大膽的想像、新奇的比喻中變幻種種不同的情調色彩,再配上和諧的音節、整飭的詩句這些優美的藝術形式的框架,使他的詩成爲一幅完整的藝術品。但有時由於刻意雕琢,便失去素樸與自然美的光華。聞一多的詩開創了格律體的新詩流派,影響了不少後起的詩人

著有《岑嘉州系年考證》《匡齋說詩》《天問釋天》《詩新臺鴻字說》《高唐神女傳說之分析》《離騷解詁》《敦煌舊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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