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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紅的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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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這些回憶我是願意忘卻的;不過,在忘卻之前,我又極願意再溫習一遍。 這是 蕭紅說的一句話,想要了解更多,敬請繼續閱讀。

蕭紅的經典語錄

1) 他們都像最低級的植物似的,只要極少的水分,土壤,陽光--甚至沒有陽光,就能夠生存了。生命力特別頑強,這是原始性的頑強。 --蕭紅 《呼蘭河傳》

2) 我仍攪着杯子,也許漂流久了的心情,就和離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風是不會翻起的。 --蕭紅 《最末的一塊木柈》

3) 他們被父母生下來,沒有什麼希望,只希望吃飽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飽,也穿不暖。 逆來的,順受了。 順來的事情,卻一輩子也沒有。 --蕭紅 《呼蘭河傳》

4) 生命爲什麼不掛着鈴子?不然丟了你,怎麼感到有所亡失? --蕭紅

5) 河水是寂靜如常的,小風把河水皺着極細的波浪 。月光在河水上邊並不像在海水上邊閃着一片一片的金光,而是月亮落到河底裏去了,似乎那漁船上的人,伸手可以把月亮拿到船上來似的。 --蕭紅 《呼蘭河傳》

6) 那鼓聲就好像故意招惹那般不幸的人,打得有急有慢,好像一個迷路的人在夜裏訴 說着他的迷惘,又好像不幸的老人在回想着他幸福的短短的幼年。又好像慈愛的母親送 着她的兒子遠行。又好像是生離死別,萬分地難捨。 人生爲了什麼,纔有這樣淒涼的夜。 --蕭紅 《呼蘭河傳》

7) 生老病死,都沒有什麼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長去,長大就長大,長不大也就算了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的走,那是自古也就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着自然的結果 呼蘭河這小城裏邊,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現在埋着我的祖父 --蕭紅

8) 花開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自由的。 --蕭紅 《呼蘭河傳》

9) 呼蘭河這小城裏邊,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現在埋着我的祖父。 --蕭紅 《呼蘭河傳》

10) 半生盡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是因爲我是一個女人。 --蕭紅

11) 宗法社會,生活像河水一樣平靜地流淌。平靜地流淌着愚昧和艱苦,也平靜地流淌着恬靜的自得其樂。 對於生活曾經寄以美好的希望但又屢次幻滅了的人,是寂寞的;對於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對於自己工作也有遠大的計劃,但是生活的苦酒卻又使她頗爲挹挹不能振作,而又因此感到苦悶焦躁的人,當然會加倍的寂寞;這樣精神上寂寞的人一旦發覺了自己的生命之燈快將熄滅,因而一切都無從“補救”的時候,那她的寂寞的悲哀恐怕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而這樣寂寞的死,也成爲我的感情上的一種沉重的負擔,我願意忘卻,而又不能且不忍輕易忘卻。 --蕭紅 《呼蘭河傳》

12) 他們就是這類人,他們不知道光明在哪裏,可是他們實實在在地感到寒涼就在他們身上,他們想退去寒涼,因此而來了悲哀。 --蕭紅 《呼蘭河傳》

13)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地走,那是自古也就是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了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拖着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 --蕭紅 《呼蘭河傳》

14) 只要那是真誠的, 那怕就帶着點罪惡, 這也接受了。 --蕭紅

15) 大人總喜歡在孩子的身上去觸到時間。 --蕭紅 《呼蘭河傳》

16) 我是個女性。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單薄的,而身邊的累贅又是笨重的。 --蕭紅

17) 她是一種很強大的真實,她裸露着,絕非身體,而是靈魂。她用她的全力去愛,她的愛,讓她愛的男人,變得強大起來,驕傲起來,隨心所欲起來。然後,她第一個被傷害。她的強大,讓男人下手很重,其實,她是很疼的… --蕭紅

18) 我不能決定怎麼生,怎麼死。但我可以決定怎樣愛,怎樣活。 --蕭紅

19) 我愛詩人又怕害了詩人,因爲詩人的心,是那麼美麗,水一般地,花一般地,我只是捨不得摧殘它,但又怕別人摧殘,那麼我何妨愛他。 --蕭紅 《春曲》

20) 若是女家窮了,那還好辦,若實在不娶,他也沒有什麼辦法。若是男家窮了,那家就一定要娶,若一定不讓娶,那姑娘的名譽就很壞,說她把誰家誰給“妨”窮了,又不嫁了。無法,只得嫁過去,嫁過去之後,妯娌之間又要說她嫌貧愛富,百般的侮辱她。丈夫因此也不喜歡她了。她一個年輕的未出過家的女子,受不住這許多攻擊,回到孃家去,孃家也無甚辦法,就是那當男指腹爲親的母親說:“這都是你的命(命運),你好好地耐着吧!” --蕭紅 《呼蘭河傳》

21) 嚴冬一封鎖了大地的時候,則大地滿地裂着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幾尺長的,一丈長的,還有好幾丈長的,它們毫無方向地,便隨時隨地,只要嚴冬一到,大地就裂開口了。 --蕭紅 《呼蘭河傳》

22) 天氣一天暖似一天,日子一寸一寸的都有意思。 --蕭紅

23) 黃瓜願意開一個謊花,就開一個謊花,願意結一個黃瓜,就結一個黃瓜。若都不願意,就是一個黃瓜也不結,一朵花也不開,也沒有人問它。玉米願意長多高就長多高,他若願意長上天去,也沒有人管。蝴蝶隨意的飛,一會從牆頭上飛來一對黃蝴蝶,一會又從牆頭上飛走了一個白蝴蝶。它們是從誰家來的,又飛到誰家去?太陽也不知道這個。只是天空藍悠悠的,又高又遠。 --蕭紅 《呼蘭河傳》

24) 早飯吃完以後,就是洗碗,刷鍋,擦爐臺,擺好木格子。 假如有表,怕是十一點還多了! 再過三四個鐘頭,又是燒晚飯。他出去找職業,我在家裏燒飯,我在家裏等他。火爐臺,我開始圍着它轉走起來。每天吃飯,睡覺,愁柴,愁米…… 這一切給我一個印象:這不是孩子時候了,是在過日子,開始過日子。 --蕭紅 《最末的一塊木柈》

25) 他是那樣年老而昏聾,眼睛像是已腐爛過。街風是銳利的,他的手已經被吹得和一個死物樣。可是風,仍然是銳利的。我走進他,但不能聽清他祈禱的文句,只是喃喃着。 --蕭紅 《最末的一塊木柈》

26) 是山麼,是山你就高高的;是河麼,是河你就長長的。 --蕭紅 《生死場》

27) 芹一個人住在婦產科裏,整夜的幽靜,只有她一個人享受窗上大樹招搖細碎的月影,滿牆走着,滿地走着。 --蕭紅 《生死場》

28) 假若有人問他們,人生是爲了甚麼? 他們並不會茫然無所對答的, 他們會直截了當地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 [人活着是爲吃飯穿衣。] 再問他,人死了呢? 他們會說:[人死了就完了。] --蕭紅 《呼蘭河傳》

29) 電燈照耀着滿城市的人家。鈔票帶在我的衣袋裏,就這樣兩個人理直氣壯的走在街上,穿過電車道,穿過擾嚷着的那條破街。 --悄吟 《商市街》

30) 他們看不見甚麼是光明的,甚至根本也不知道,就像太陽照在了瞎子的頭上了,瞎子也看不見太陽,但瞎子卻感到實在是溫暖了。他們就是這類人,他們不知道光明在哪裏,可是他們實實在在地感到寒涼就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想擊退了寒涼… --蕭紅 《呼蘭河傳》

31) 生時何必多睡, 死後自會長眠。 --蕭紅

32) 這以往的事,在夢裏關不住了。 --蕭紅 《中秋節》

33) 我躺下也是用手指撫來撫去,牀單有突起的花紋,並且白得有些閃我的眼睛,心想:不錯的,自己正是沒有牀單。我心想的話他卻說出了! “我想我們是要睡空牀板的,現在連枕頭都有。” 說着,他拍打我枕在頭下的枕頭。 “咯咯--”有人打門,進來一個高大的俄國女茶房,身後又進來一箇中國茶房: “也租鋪蓋嗎?” “租的。” “五角錢一天。” “不租。”“不租。”我也說不租,郎華也說不租。 那女人動手去收拾:軟枕,牀單,就連桌布她也從桌子扯下去。牀單夾在她的腋下。一切夾在她的腋下。一秒鐘,這潔白的小室跟隨她花色的包頭巾一同消失去。 --悄吟 《商市街》

34) 可是當這河燈從上流的遠處流來,人們是滿心歡喜的,等流過了自己,也還沒有什麼,唯獨到了最後,那河燈流到了極遠的下流去的時候,使看河燈的人們,內心無由地來了空虛。 ”那河燈,到底是要漂到哪裏去呢?” 多半的人們,看到了這樣的境況,就擡起身來離開了河沿回家去了。 於是不但河裏冷落,岸上也冷落了起來。 --蕭紅 《呼蘭河傳》

35) 帶着一元票子和一張當票,我怏怏地走,走起路來感到很爽快,默認自己是很有錢的人。菜市,米店我都去過,臂上抱了很多東西,感到非常願意抱這些東西,手凍得很痛,覺得這是應該,對於手一點也不感到可惜,本來手就應該給我服務,好像凍掉了也不可惜。走在一家包子鋪門前,又買了十個包子,看一看自己帶着這些東西,很驕傲,心血時時激動,至於手凍得怎樣痛,一點也不可惜。路旁遇見一個老叫化子,又停下來給他一個大銅板,我想我有飯吃,他也是應該吃啊!然而沒有多給,只給一個大銅板,那些我自己還要用呢!又摸一摸當票也沒有丟,這才重新走,手痛得什麼心思也沒有了,快到家吧!快到家吧。 --悄吟 《商市街》

36) 夜的街,樹枝上嫩綠的芽子看不見,是冬天吧?是秋天吧?但快樂的人們,不問四季總是快樂;哀哭的人們,不問四季也總是哀哭! --悄吟 《商市街》

37) 花開了,就像花睡醒看似的。鳥飛了,就像鳥上天了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無限的本領,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自由的。倭瓜願意爬上架就爬上架,願意爬上房就爬山房。黃瓜願意開一個謊花,就開一個謊花,願意結一個黃瓜,就結一個黃瓜。若都不願意,就是一個黃瓜也不結,一朵花也不開,也沒有人問它。 --蕭紅 《蕭紅十年集》

38) 祖父只是自由自在地一天天閒着;我想,幸好我長大了,我三歲了,不然祖父該多寂寞。我會走了, 我會跑了。我走不動的時候,祖父就抱着我;我走動了,祖父就拉着我。?? 我一聽了這話,明明是嘲笑我的話,於是就飛奔着跑到祖父那裏,似乎是很生氣的樣子。等祖父把眼睛一擡,他用了完全沒有惡意的眼睛一看我,我立刻就笑了。而且笑了半天的工夫才能夠止住,不知那裏來了那許多的高興,把後園一時都讓我攪亂了,我笑的聲音不知有多大,自己都感到震耳了。 --蕭紅 《蕭紅十年集》

39) 有二伯說話的時候,把“這個”說成“介個”。 ”那個人好。” ”介個人壞。” “介個人狼心狗肺。” “介個物不是物。” “家雀也往身上落糞,介個年頭是啥年頭。” --蕭紅 《蕭紅十年集》

40) 日本兵坐在馬車上,口裏吸菸,從大道跑過。金枝有點顫抖了!她想起母親的話,很快躺在小道旁的蒿子裏。日本兵走過,她心跳着站起,她四面惶惶在望:母親在哪裏?家鄉離開她很遠,前面又來到一個生疏的村子,使她感覺到走過無數人間。 --蕭紅 《蕭紅十年集》

41) 他就像一場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溼你,但是雲彩飄走了,他淋溼的就是別人。 我就像他劃過的一根火柴,轉眼就成爲灰燼,然後他當着我的面劃另一根火柴。 --蕭紅

42)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蕭紅 《最末的一塊木柈》

43) 滿天星光,滿屋月亮,人生何如,爲什麼這麼悲涼。 --蕭紅 《呼蘭河傳》

44) 逆來順受,你說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卻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險,我卻自以爲得意。不得意又怎樣?人生本來就是苦多樂少 --蕭紅 《呼蘭河傳》

45) 晚來偏無事,坐看天邊紅。紅照伊人處,我思伊人心,有如天邊紅。 他就像一場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溼你,但是雲彩飄走了,他淋溼的就是別人。 我就像他劃過的一根火柴,轉眼就成爲灰燼,然後他當着我的面劃另一根火柴。 --蕭紅

46) 花開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蕭紅 《呼蘭河傳》

47)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地走,那是自古也就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着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拉着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 至於那還沒有被拉去的,就風霜雨雪,仍舊在人間被吹打着。 逆來順受,你說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卻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險,我卻自己以爲得意。不得意怎麼樣?人生是苦多樂少。 --蕭紅 《呼蘭河傳》

48) 人生爲了什麼,纔有這麼淒涼的夜。 --蕭紅 《呼蘭河傳》

49) 想擊退了寒涼,因此而來了悲哀 --蕭紅 《呼蘭河傳》

50) 滿天星光,滿屋月亮,人生何如,爲什麼這麼悲涼。 若趕上一個下雨的夜,就特別淒涼,寡婦可以落淚,鰥夫就要起來彷徨。 --蕭紅 《呼蘭河傳》

51) 生、老、病、死,都沒有什麼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長去;長大就長大,長不大也就算了。 老,老了也沒有什麼關係,眼花了,就不看;耳聾了,就不聽;牙掉了,就整吞;走不動了,就癱着。這有什麼辦法,誰老誰活該。 病,人吃五穀雜糧,誰不生病呢? 死,這回可是悲哀的事情了,父親死了兒子哭;兒子死了,母親哭;哥哥死了一家全哭;嫂子死了,她的孃家人來哭。 哭了一朝或者三日,就總得到城外去,挖一個坑就把這人埋起來。 --蕭紅 《呼蘭河傳》

52) 他們都像最低級的植物似的,只要極少的水分,土壤,陽光--甚至沒有陽光,就能夠生存了。生命力特別頑強,這是原始性的頑強。 --蕭紅 《呼蘭河傳》

53) 我仍攪着杯子,也許漂流久了的心情,就和離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風是不會翻起的。 --蕭紅 《最末的一塊木柈》

54) 他們被父母生下來,沒有什麼希望,只希望吃飽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飽,也穿不暖。 逆來的,順受了。 順來的事情,卻一輩子也沒有。 --蕭紅 《呼蘭河傳》

55) 生命爲什麼不掛着鈴子?不然丟了你,怎麼感到有所亡失? --蕭紅

56) 河水是寂靜如常的,小風把河水皺着極細的波浪 。月光在河水上邊並不像在海水上邊閃着一片一片的金光,而是月亮落到河底裏去了,似乎那漁船上的人,伸手可以把月亮拿到船上來似的。 --蕭紅 《呼蘭河傳》

57) 那鼓聲就好像故意招惹那般不幸的人,打得有急有慢,好像一個迷路的人在夜裏訴 說着他的迷惘,又好像不幸的老人在回想着他幸福的短短的幼年。又好像慈愛的母親送 着她的兒子遠行。又好像是生離死別,萬分地難捨。 人生爲了什麼,纔有這樣淒涼的夜。 --蕭紅 《呼蘭河傳》

58) 生老病死,都沒有什麼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長去,長大就長大,長不大也就算了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的走,那是自古也就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着自然的結果 呼蘭河這小城裏邊,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現在埋着我的祖父 --蕭紅

59) 花開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都是自由的。 --蕭紅 《呼蘭河傳》

60) 呼蘭河這小城裏邊,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現在埋着我的祖父。 --蕭紅 《呼蘭河傳》

61) 半生盡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是因爲我是一個女人。 --蕭紅

62) 假若有人問他們,人生是爲了甚麼? 他們並不會茫然無所對答的, 他們會直截了當地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 [人活着是爲吃飯穿衣。] 再問他,人死了呢? 他們會說:[人死了就完了。] --蕭紅 《呼蘭河傳》

63) 電燈照耀着滿城市的人家。鈔票帶在我的衣袋裏,就這樣兩個人理直氣壯的走在街上,穿過電車道,穿過擾嚷着的那條破街。 --悄吟 《商市街》

64) 他們看不見甚麼是光明的,甚至根本也不知道,就像太陽照在了瞎子的頭上了,瞎子也看不見太陽,但瞎子卻感到實在是溫暖了。他們就是這類人,他們不知道光明在哪裏,可是他們實實在在地感到寒涼就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想擊退了寒涼… --蕭紅 《呼蘭河傳》

65) 生時何必多睡, 死後自會長眠。 --蕭紅

66) 這以往的事,在夢裏關不住了。 --蕭紅 《中秋節》

67) 我躺下也是用手指撫來撫去,牀單有突起的花紋,並且白得有些閃我的眼睛,心想:不錯的,自己正是沒有牀單。我心想的話他卻說出了! “我想我們是要睡空牀板的,現在連枕頭都有。” 說着,他拍打我枕在頭下的枕頭。 “咯咯--”有人打門,進來一個高大的俄國女茶房,身後又進來一箇中國茶房: “也租鋪蓋嗎?” “租的。” “五角錢一天。” “不租。”“不租。”我也說不租,郎華也說不租。 那女人動手去收拾:軟枕,牀單,就連桌布她也從桌子扯下去。牀單夾在她的腋下。一切夾在她的腋下。一秒鐘,這潔白的小室跟隨她花色的包頭巾一同消失去。 --悄吟 《商市街》

68) 可是當這河燈從上流的遠處流來,人們是滿心歡喜的,等流過了自己,也還沒有什麼,唯獨到了最後,那河燈流到了極遠的下流去的時候,使看河燈的人們,內心無由地來了空虛。 ”那河燈,到底是要漂到哪裏去呢?” 多半的人們,看到了這樣的境況,就擡起身來離開了河沿回家去了。 於是不但河裏冷落,岸上也冷落了起來。 --蕭紅 《呼蘭河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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