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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小說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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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小說讀後感

高三小說讀後感
高三小說讀後感1

閱讀《生逢1966》(上海文藝出版社20xx年6月版),我的感覺是複雜的。這樣一部帶有自傳色彩的小說,無可避免地留下了時代的烙印。它寫的是畸形年代裏的那段扭曲、壓抑、晦澀的青春。小說引起了衆多作者同時代人的共鳴,他們在這裏讀到了共同的集體記憶,讀到了自己狂熱的、荒唐的、痛楚的、熱血沸騰的、不堪回首的過去。整部作品具有真實到殘酷的力量。

不過,在閱讀中,我仍舊有某種惶惑。我生晚矣,那個時代對我而言,何其陌生與隔膜。正因爲我面對的是一部小說,而不是報告文學或其他,我便自然而然地以對待文學的挑剔眼光去看它。如果說,“老三屆”們從中讀出了某種親切的話,我則在短暫的惶惑之後,逐漸從文字的背後讀到了撼人心魄的東西。這種東西與時代符號無關,與小說本身的形式無關,與讀者的年齡閱歷無關,甚至,它也與流行的閱讀時尚無關;但它確如河底金沙般散發出沉着的光芒。在我看來,這纔是小說的最爲成功之處。

我要說的,是這一類的東西,比如,小說主人公陳瑞平和他生命裏最初兩個女孩的情感膠着與彷徨,或陳瑞平面對母親生死存亡時的矛盾與痛楚。

自從陳瑞平的父親死去後,他的母親一直在生死之間徘徊,兒子與地主成分的她劃清了界限,四十三天沒喊過她一聲“媽媽”。母親生了胰頭癌,她已經在和死神面對面,但她心有不甘。雖然順從了世道,順從了命運,但畢竟不甘啊!那邊廂,兒子也在反覆問着自己:“我能喊一聲媽媽嗎?一個紅衛兵能喊地主分子一聲媽媽嗎?”

“誰說過不能喊呢?她確實是你的媽媽。誰又批准你能喊呢?”作者冷靜地寫道。就在喊與不喊之間,母親生命的遊絲漸弱,“瑞平趕到牀頭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媽媽已經去世了。一旁是呆呆站着的蔡小妹。瑞平一下子將手捂在了心口,他的心先是重重地落下,媽媽死了,他沒有機會叫一聲媽媽了。然後又突然蕩了上來,媽媽死了,我不用叫媽媽了。他的身體突然不受靈魂的控制,他喊了一聲‘媽媽’之後就嚎啕大哭……”

有人說,現代化進程犧牲的是充沛的情感,是悲憫的情懷。冷漠似乎成了一種人際態度。但是,面對這樣的敘述,是否會感到身處一種壓抑的悲劇性境況中,正有溫熱的暖流淌過心靈,讓你產生欲哭無淚的衝動呢?

是的,文學沒有理由否認情感與生命在社會發展中的價值,也沒有理由否認它們在審美上的價值。小說裏關於陳瑞平與蓓蓓的初次靈肉“相遇”,也寫得節制、含蓄,充滿無奈、悵惘,而又滿含着複雜的美感。

這是兩個孤獨的少年人在複雜情境下的相遇。陳瑞平心裏喜歡的是蔡小妹,卻把自己的初次給了嬌美無比的蓓蓓,兩個孤寂漂泊的靈魂在顫慄的肉體擁抱中尋求着精神安慰。他們一邊默唸着生理課上老師教的“草履蟲”,一邊進行着生命中最初的“大事”。這種充滿荒誕色彩的嘗試,暗含苦澀與掙扎。而在有了“第一次”之後,鄰居們所表現出的形形色色,正可謂非常年代的衆生相。在蓓蓓要遠走香港的前夜,他們只能站在兩家的窗戶之前,徹夜相望。窗和窗之間,已是咫尺天涯。他想伸出雙手,可是他的手再長,怎麼夠得着呢?他沒有什麼能夠相贈,只有19歲男孩的.真摯的淚。

作者保持了相當的鎮定和剋制,這樣奇特的細節超出了個人經驗所具有的意義,它已經悄悄地產生了屬於文學本身的閱讀魅力,成爲屬於人類共同的精神性的東西。

而在那特殊年代裏,兒童們的表現也是作者的一個頗有意思的發現。在遭遇了那夜衆人的窺視後,陳瑞平成了弄堂裏指指戳戳的對象。事後對他緊追不放的不是大人,卻正是半懂不懂的孩子,他們追在他身後唱曖昧的童謠。“在任何時候,孩子都是弄堂的真實體現”,“不少在大同坊被批判過的人全部被孩子跟過”,在這裏,弄堂孩子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純潔化身,而成了畸形年代裏饒有意蘊的象徵,懵懂孩童參與了集體的狂歡遊戲,童言無忌,傳遞的卻是複雜的成人世界的險惡。

正因爲有了上述這些東西,才使《生逢1966》在褪去小說時代背景等附加符號後,仍能散發璀璨的光華。這些東西,就是歷史中的生命體驗。我正是被它所感動的。也因爲有了它,這小說也才真正屬於文學。

高三小說讀後感2

據說羋月是中國曆第一位太后。

中古時代,天文星佔是重要的一門學問,它主要並不是爲農業生產服務,而是爲了預測國家命脈和軍國大事的起伏。一事(天象)一佔(占卜)一驗(現實中發生的事件),是史書解釋歷史的一種重要模式。

縱觀歷史,羋月也罷,武則天也罷,皆牽繫星象。古人之星象占卜,真的那麼神奇嗎?

恰巧又看到一史記之事,說的是東晉女李陵容。李陵容本是奴隸,皇帝生不出兒子找到她,結果生了兒子,當了太后。

如果說薄姬當上太后是因爲運氣夠好,那麼李陵容成爲太后就是一個奇蹟,因爲她的發達只是因爲她擁有健康強大的身體素質。

李陵容是東晉簡文帝司馬昱的妃子,當初,司馬昱還只是會稽王的時候,她只不過一個在宮中做粗活、打下手的宮女,她出身貧寒,從小就被賣入王府從事紡織工作,來歷無人知曉。因爲李陵容的樣貌身材讓人不敢恭維,她身上有一些當時的中原人不具備的體貌特徵:人高馬大,皮膚黝黑,頭髮捲曲,也因此被人戲謔地稱爲“崑崙”,另外,也有人叫她“崑崙奴”。至於她外貌體態的樣子,《晉書·后妃傳》用“形長而色黑”來概述,《資治通鑑.晉紀》說她“黑而長”,《續晉陽秋》稱她“形長色黑”。這三本史書的記錄雖然略有不同,但依然可以推斷,她一定是,人高馬大、膚色黝黑。

據史料記載,崑崙奴本來生活在林邑以南的地區。史書所說的林邑以南,也就是現在的印度次大陸以及東南亞地區。至於李陵容的長相,史書中並沒有明確地記錄,但是估計不會過於醜陋,如果在現在這個社會,李陵容不失爲一位另類美女,因爲李陵容這樣的身高和膚色,無疑是代表着一個女人的性感和健康。只不過,李陵容沒有生在一個有如此審美標準的時代。魏晉是狼煙四起、動盪不安、人心惶惶的年代,其哲學思辨和審美趣味,有着獨樹一幟的鮮明時代氣息。那時的男人,保留着擦粉、薰香的習慣,在行爲模式上比較傾向於女性化,而人們則崇尚身體消瘦、皮膚白皙,甚至是陰柔美,無論宮裏宮外都將這個作爲美的典範。如《晉書》所載,司馬炎爲太子選妃時,就對“美而長白”的衛氏情有獨鍾;王羲之讚美杜皇后時,就特別用了“膚若凝脂,眼如點漆,此神仙人也”這樣的溢美之詞。

由此可見,皮膚白淨潤澤,是魏晉美女的首要標準。李陵容的身材雖然頎長,但皮膚黝黑卻成了她的致命傷。所以,“本出微賤”的她,只能在王府的紡織車間籍籍無名地做事,並且還被人嘲笑,將她喚作“崑崙”,似乎就要這樣下去一輩子,年復一年,這個女子的絢爛似乎永無機會綻放。

司馬昱,東晉第八任皇帝。父親是晉元帝,他三歲封琅琊王,七歲封會稽王,二十五歲當撫軍大將軍、錄尚六條書事,二十六歲輔政,四十六歲當丞相、錄尚書事雙兼會稽與琅琊王,五十二歲當皇帝,成一國之主。但是,當英雄得志之時,有一件事讓司馬昱很煩惱,即《晉書》所講的“會稽王,有三子,俱夭。自道生廢黜,獻王早世,其後諸姬絕孕將十年”。當時,司馬昱曾有過三個兒子,可是全都夭折了。之後,姬妾們就再也沒有爲他生過孩子。司馬昱擔心自己的江山事業無人繼承,又爲此招納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入宮。但是不知原因何在,“播種“了幾年卻始終沒有兒子。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司馬昱對兒子的渴望簡直迷了他的心竅。

此時,有人把一名相士介紹給了司馬昱,據說這個相士道行很深,特別會看女人,只要女人從他眼前一過,他就能馬上知道女人能生男孩還是女孩。這讓司馬昱欣喜若狂,他毫不猶豫地將爲自己的兒子找孃的重任全權委託給了這位相士。相士把司馬昱所有的姬妾都觀察了一遍之後,斷言沒有一個能給他誕下兒子。但是司馬昱並不死心,他讓相士將選妃範圍擴大到王府裏所有的女人,每一個女人都讓相者一一驗看。當看到李陵容的樣貌時,相面先生終於吐出:“就是此人。”大費周章、歷經波折的司馬昱,終於在最後發現了李陵容。

李陵容的樣貌在當時被認爲是不堪入目,難以接受的。對於相士給自己找的這樣一位老婆,司馬昱心裏是十分難以接受的,但考慮到傳宗接代的大業,他還是勉爲其難,硬着頭皮,“召之侍寢”。不久,李陵容果然順利懷孕。李陵容爲此還告訴宮中其他女人,她曾夢見“兩龍枕膝,日月入懷,意以爲吉祥”。司馬昱一聽也覺得事有蹊蹺。幾年的時間裏,李陵容先後爲司馬昱生下三個孩子,兩男一女。正所謂母憑子貴,李陵容在宮中的地位節節攀升。

公元371年,五十一歲的司馬昱登上了皇位,封李陵容爲淑妃。由於司馬昱並沒有冊封過皇后,因此李陵容在實際上就相當於後宮之主。兩年後,司馬昱駕崩。十歲的司馬曜順理成章地繼位爲孝武帝,作爲母親的李陵容地位也是一路扶搖直上,成爲尊貴的皇太妃,儀式服裝上已與太后基本相同了。二十年後,李陵容的次子司馬道子上書,勸哥哥封母親爲皇太后。司馬曜聽從了弟弟勸諫,不久尊母親爲“皇太后”。司馬曜駕崩後,他的兒子司馬德宗繼位當皇帝,又尊奶奶爲“太皇太后”,李陵容的地位又再升一級。就這樣,長相普通、出身卑微的李陵容僅僅因爲“碰巧”,不僅飛上枝頭變成成了后妃,而且還因爲生了兒子的原因,母憑子貴,使得她在錯綜複雜、明爭暗鬥的後宮中,一直被夫君所眷顧,牢牢地守住了自己的地位。更幸運的是,她的兒子、孫子們,一個個都順利地繼承了帝位,她的後半生反而越過越好,一路富貴。縱觀歷朝歷代的后妃命運,這可是十分罕見的。李陵容命中似乎註定是爲了“生天子”而來的,所以,在婚姻和生活中,她的人生雖然乏善可陳,了無生趣,但作爲母親、女人,她無疑是幸福、幸運的。

這些個神奇的女子,早已湮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徒留下神祕,叫我向往破解其情其景。

高三小說讀後感3

高中的語文課本中是有一段《邊城》節選的,但當時因爲考試不考,老師也就不講,老師們都把更多的上課時間花在詩詞,古文等上。我便只草草翻了一遍並沒有仔細地閱讀過,更沒有去找全文來看的興趣。對這篇小說留有的唯一印象就是幾個主人公的名字,翠翠,儺送,天保。那還是因爲當時並不知道儺送的“儺”讀作“nuo”,老是攤送,攤送的叫,鬧了一次笑話,於是記住了幾個主人公的名字。

此次讀它,心境卻迥然不同,它不再是一篇枯燥的課文,而是一篇值得欣賞的詩歌般優美的帶着牧歌氣息的小說。思緒隨着書中人物命運的變化發展起起伏伏,自然有一番不同的感受。

“由四川過湖南去,靠東有一條官路,這官路將近湘西邊境,到了一個地方名爲‘茶峒’的小山城時,有一小溪……”

小說一開頭,這段對翠翠與爺爺生活之地的描寫便把我帶進了一個山清水秀的湘西世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清澈蜿蜒的小溪,兩岸青山相對,溪邊一座白色小塔,溪上的渡船緩緩移動,船上的老船伕啞啞的歌聲與細細的竹管聲,振盪在寂靜的空氣裏。

向前一步, 我彷彿置身於這令人沉迷的湘西世界。山水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帶着清新甘甜的水汽。頭上是碧藍碧藍的天,腳下是浸潤着豐沛水汽的泥土地。耳邊是清脆的鳥鳴與悠揚的湘西苗寨民歌。歌聲繞過遠處隱沒在薄霧中的羣嵐,透過輕紗般的霧靄,氤氳融化在這蒼勁的青山中,嗚咽婉轉,繚繞江邊,久久不散……

《邊城》就像一幅清新的畫卷,緩緩地在我眼前展開。

我想這應該是個美好的故事,有着美好的結局。在沈從文淡淡的敘述中,我走進了那個充滿美好與遺憾的湘西小山村,看到了敦厚善良的爺爺,小獸般靈巧的翠翠,乖巧懂事的黃狗,豪爽坦率的天保,心地善良、敢於追求的儺送。文到最後卻徒留一句“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也許‘明天’回來!”這樣的一個充滿迷茫與惆悵的句子。

《邊城》中的一切都是那樣純淨自然,展現出一個詩意的自然環境與人類社會。小說描寫了山城茶峒碼頭團總的兩個兒子天保和儺送與擺渡人的外孫女翠翠的曲折愛情故事。

翠翠和她的爺爺靠擺渡相依爲命,一直長到了15歲,儼然活潑的小獸。明淨的眸子裏沒有悲傷,也看不見憂愁。每天編蚱蜢,擺渡,唱漁歌,吹竹管。這樣的生活如一潭平靜的湖水,澄明似練,卻沒有絲毫波紋。直到她15歲時在端午節賽龍舟的盛會上,她在黯黯的江畔遇到了她生命中極重要的一個人,一個讓她徹夜難眠的人——儺送。他們的相遇就如一粒石子落入潭中,激起圈圈漣漪,她的平靜被打破了。她依舊每天編蚱蜢,擺渡,唱漁歌,吹竹管,只是她的心裏藏了一個祕密,一個連爺爺也不肯說的祕密。

古樸的青瓦,飛揚的閣角,檐下古舊的風鈴隨風輕響,那聲音好像撞在了翠翠的心上,一下,一下……人生就是這樣,因爲一個人的離開或一個人的到來而劃出一道道痕跡。儺送的出現無疑在翠翠心中劃出了深深的痕跡。

儺送的哥哥—天保也喜歡上了翠翠,他託人向老船伕求親。當天保知道儺送也喜歡翠翠時,他與儺送相約唱歌求婚,讓翠翠來選擇。天保得知翠翠也喜歡儺送時,爲了成全弟弟,他外出闖灘,卻遇意外淹死了。儺送覺得自己對哥哥的死負有責任,出於壓力,他拋下翠翠出走他鄉。爺爺爲翠翠的婚事操心擔憂,在風雨之夜去世,留下翠翠孤獨地守着渡船,等待着儺送歸來。最終美好的一切只能存留在記憶裏。天保與儺送一個身亡,一個出走,祖父也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死去,想象中的美好的故事,卻是以這樣一種迷茫的悲劇而告終。

沈從文的《邊城》中的每一個人都淳樸善良,翠翠與儺送的愛情悲劇,也沒有惡人作祟,一切都只是誤會,一些令人遺憾的誤會。翠翠的害羞,爺爺的誤解,儺送的遠走,一切都是那麼遺憾。

文中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人,不是儺送、天保,也不是翠翠,而是翠翠的爺爺老船伕。爺爺是一個閱盡人事、飽經風霜的老人。他“從不思索自己的職務對於本人的意義,只是靜靜的很忠實的在那裏活下去”,爲來往過客擺渡,風裏來雨裏去,總是想着方便別人,卻從未考慮過自己的勞苦。他用勤勞的雙手擺渡每一位鄉民,無論是熟悉的還是陌生的,每當有人抓起錢擲到船板上時,他必爲一一拾起,依然塞到那人手心裏去,儼然吵嘴時的認真神氣——“渡頭屬公家所有,過渡人不必出錢,我有了口糧,三鬥米,七百錢,夠了!誰要你這個!”實在推卻不了的,他便用這些錢買了茶葉和菸草,慷慨地贈予需要的過渡人。這純正的善,讓人感動。

五十年來,他不知送走了多少個前來乘船的人。他年紀雖大,但上天彷彿不許他休息,他便不能夠同這種生活分開。他雖然生活清貧,卻從不貪心;樂善好施,卻從不索取;“凡事求個心安理得”;終生爲別人服務,卻不求別人一絲回報。

在爺爺的身上,流淌着熾烈的愛,也存在着難以排遣的矛盾與孤寂。爺爺對翠翠的愛寄託着對不幸女兒的哀思,他的後半生是爲翠翠而活,他惟一的生活目標就是要使翠翠快樂。他在生活上對翠翠無比關懷,惟恐翠翠生病;在感情上盡力體諒翠翠的心思,翠翠憂傷寂寞時爲她講故事、說笑話、唱歌。一切一切只爲讓翠翠開心地笑。

他爲翠翠的婚事多次向儺送及其父親探聽消息,他不辭辛苦,竭盡全力周旋於翠翠、天保、儺送和船總順順之間。卻無意中爲孫女的婚事設置了一些障礙,導致了一系列的誤會,最終釀成了儺送與翠翠的愛情悲劇。他帶着萬般的無奈和無限的愧疚在雷雨之夜悄悄地離開了人世。

對於爺爺的離去,我感到分外難過。爺爺離去之時,心中又帶着多少的無奈與對翠翠的牽掛。

他離去得如此突然,就像那條渡船,再也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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