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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跡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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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跡的抒情散文1

倚立在高處

足跡的抒情散文

眺望那個村,那個人

晨暮中的餘輝

籠罩着這地方

街道不似以前的窄小

小河不似以前的清澈

那個村不似以前的熱鬧

那個人不似以前的年輕

青青河畔

留有你的足跡

那是我與你的賽跑

那是你留有我的回憶

淺淺低吟

盪漾在水中的波紋

似有一婦人在洗刷

那是你的背影

手上的衣物是我調皮的見證

細細低語

淹沒在喧囂的聲囂中

眼角中的笑濃濃的愛

懷揣着你的叮嚀

踏上求學的路途

兒時的我

是你手中的風箏

怕一不小心便會遠去

長大的我

是你心中的掛念

怕一不小心錯過了重逢

成家的我

是你眼中的一片紗

怕一不小心折了皺

直到背彎了眼花了

心中掛念的仍是

那流鼻涕的小女孩

生命中的歷程

刻畫着你的足跡

倚立在高處

眺望着那個村,那個人

一位老人緩緩走來

擡起那長滿皺紋的雙手

像我在的位置擺了擺手

情不自禁下

喊出那日夜夢中的囈語

媽,我回來了。

足跡的抒情散文2

在每一個人的生命歷程中,是否都曾經有過夢想?我始終認爲,這是肯定的,因爲相比於在這個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一切唯有靠自己的殘酷現實生活中,人們總是不自覺地會在心靈深處給自己找一個能夠慰藉靈魂的避風港灣,現實的不確定性致使每個人都會在夢想中找到完美的自我。

當一個人從城市裏,從喧囂中,從浮華上走來,看透了職場上的明爭暗鬥、阿諛我詐,習慣了現實生活中人與人之間充滿自私虛僞、馬屁橫飛的戴着僞善面具苟活於世的日子,人心的險惡以及醜陋的嘴臉很多時候會讓人感到噁心的同時,也會使人陷入無可自拔的“美麗”陷阱,一路上走的好累好累。於是,總習慣性的希望在半路上能有個歇腳的地方,能夠讓自己放下一路的風塵,浸潤於一種寧靜和悠遠的氛圍當中,靜靜看着草長鶯飛,雲開霧散,仔細聆聽蟬鳴鳥啼,花開雨落,任憑思緒自由飄散,這算不算心靈旅行時最渴望的人生驛站呢?

自20xx年年初來到新疆,來到中國版圖最西北處的一個邊陲小縣——哈巴河縣,細數日子已過了三年半,恍惚中總覺得時間過得飛快,甚至於讓人還來不及細細回味曾經走過的足跡以及停留片刻的時間來慢慢欣賞伴隨一路走過的美麗風景,時間便止住了,止在了那一刻在不遠日子裏即將到來的回家的路上,絲毫不留收穫。

日出日落,牧羣炊煙,人們依然爲着生計在這片土地上不停的忙碌着。而在不久的將來終究要告別這塊土地的我,雖一無所獲,但似乎總覺得可以寫幾行文字以便永久的留在記憶的深處,待若干年以後,哪怕是自己老去,至少還能找到自己流浪的足跡在茫茫戈壁灘上寫下永久的回憶!

足跡的抒情散文3

王文雖然只是個副書記,他卻在順意大隊能呼風喚雨,行使着書記的權利。不覺有些春風得意、沾沾自喜。久而久之,他那專橫跋扈的習氣不斷地在滋生。同時也招致了一些不滿和怨恨。

吳運山在順意大隊擔任財經主任多年,可說得上是“三朝元老”。方少明任書記時,自己說一不二,可是現在只有要你做的,沒地方聽你說的,心頭總覺有一種巨大的壓抑感,自然便對王文有些想法。最主要的是看不慣王文那爲所欲爲、獨斷專橫的神情和作風。常對王文的意見提出一些質疑。同時,這也在王文的腦海中種下了仇恨的種子,“一定要搬掉這塊絆腳石!”王文暗下決心。

吳士發在學校任校長剛好一年,總覺得當民辦老師沒有權利和地位,既要接受教育主管部門的管理,也要服從的大隊幹部領導。工作做好了無人誇獎,稍有一點疏忽,主管部門要批、直接領導要訓、人們羣衆要罵,真是“老鼠掉進風箱裏——三頭受氣”!再說民辦老師報酬也很低,一年下來,收入只相當於生產對的一箇中等勞動力。大小隊幹部實權在手,耀武揚威,幹活最少,工分最高,還經常在外吃吃喝喝。當民辦老師真沒意思,不如在大小隊謀個一官半職!

在父親吳運山的一手安排下,吳士發終於如願以償,被提拔到大隊任民兵連長。

隨着形勢的發展,學生人數的增加,全大隊幹部羣衆齊心協力,在張灣水庫北面的坡地上建起了新學校。

雖說是土木結構,但是比較舊學校卻進步了不少。教室坐北朝南,大小還規範,牆壁雖然用土壘成,但是屋面卻蓋着一色的青瓦。東邊一棟是老師的辦公室和寢室,兩間辦公室在屋子的中間,辦公室的北面和南面的兩間,都從中間隔斷,各分做兩個寢室,安排了四個老師住宿。最南端的一間,既做保管室,也做寢室,住着一位老師。剩下的一位老師則住在大隊辦公室。西邊一棟是大隊辦公室。

說到做這學校,可真是不簡單,爲了籌集木材,全大隊男女老少上山砍樹,再一根一根的從山上扛回來;爲了保證蓋房有瓦,大隊幹部和幾名採購員,跑遍了周邊的各磚瓦廠,終於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後湖農場,把瓦運了回來;做牆壁工程最大,大隊舉全隊之力,男女勞動力起早貪黑,整整忙了一個冬春……

師生們搬進了新校舍,心裏無不充滿了喜悅之情。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日,農曆九月十九,這天清晨,一輪紅日從地平線上,衝破東方紫紅色的雲霞,冉冉升起。突然從張偉的房間裏,傳出“哇哇哇”的嬰兒的哭啼聲,那聲音是那樣的急促,那樣的響亮!似乎是在向世人展示着——我來了!張偉的第一個孩子在她母親的肚子裏,折騰了整整一宿,終於“呱呱”着地,母子安然!

“恭喜你,落星,生了一個五條腿!”接生婆幺嬸孃喊道。

聽說生了兒子,全家人高興萬分。張偉哼着小曲,拿起胎胞向門外走去,媽媽元喜在牀邊一邊忙碌,一邊大聲的對張偉說道:“胎胞要丟在堰塘的深水處,一定要讓它沉入水底!不要讓人見着了,胎胞丟下後可千萬別回頭,回了頭,孩子沒奶吃的!……”

姐姐桂香立即跑進廚房,燃起竈火,不一會,便端出兩碗熱氣騰騰的雞蛋,一碗遞給鳳英,另一碗遞給接生婆幺嬸孃。

鳳英躺在牀上,她把兒子放在自己的身邊,看了又看,好像撿到了一塊寶似的,心裏別提有多舒暢!

孩子起名叫張敏,意在希望兒子聰慧敏捷,長大有出息。

滿月那天,親朋好友都來祝賀,張偉家盛情接待。

酒席同樣是他二姐、姐夫操辦的。

時間一晃就是一年,張敏的週歲生日又是張偉的二姐夫婦倆給操辦。

第二年元宵剛過,二姐夫婦倆就提出要分家,搬家回姐夫的老家去。儘管還沒有跟張偉夫妻倆面對面的提出來,但是,張偉已經聽母親說過此事,只是一直沒有做聲。

一個星期天的早晨,張偉在家休息,但是起來的還挺早。姐夫把張偉叫到屋外,好一會姐夫纔開口對張偉說:“兄弟,有一件事情,我想在這裏和你商量,只是不好從哪兒說起!”

“什麼事,當着弟弟的面還不好開口的?你快說吧!”張偉回答說。

“我準備回老家去!”

“生活得好好的,爲什麼要回去呀?是不是我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你說哪裏的話?沒有!”

“那爲什麼呢?”

“我來你們家已經十好幾年了,現在你已經成家立業、娶妻生子了。俗話說,‘樹大分叉,人大分家’,‘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哪有兄弟姐妹成家立業後不分家的?分家後,我想回老家,換個環境生活。再說親人之間,隔一點距離,反倒覺得更親密!”張偉靜靜地聽着姐夫訴說。

“你們一定要走?”

“我去意已決!”

“你說要回老家,說真的,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從我記事起,你就在我們的家。你在這個家裏,勤勤懇懇、尊老愛幼,爲了這個家,你付出了數不清的辛勞和汗水。這些年來,你總像慈父一樣的呵護着我,我的大小事情都是你和二姐爲我操心……你們一走,就全靠我自己了……”張偉哽咽着。好一會,繼續說道,“你既然去意已決,我也是留不住你的,你們要走,兄弟沒有什麼送你們,那你就把後面的三間房子拆了搬走。不然你老家弟兄多,回去住哪兒?”

姐夫滿心歡喜的回答說:“那我就謝謝你了!”

“要感謝的是我,感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關心和照顧!你是兄長,還有什麼事商量的,一併提出來解決!”

“剩下來就是債務問題!這兩年,雖然咱們家有四個勞動力,但是,隊裏的公分值低,六七口人一年的口糧,柴草等等一扣除,所剩就沒有幾個了,再加上連續幾年家裏都做事,目前爲止,我們還超支……”

“超支多少,怎麼處理,你哥說了算!”

“私債就別說了,單從隊裏的賬上看,超支三百多元。你也可以到隊上看看帳!”姐夫怕張偉有疑慮,特別強調說。

張偉呵呵一笑說道:“姐夫,帳就別看了,我還信不過你嗎?你就說說怎麼處理吧!”

姐夫遲疑了一下說:“那就平均分配,一人一半,看你有沒有意見?”

“行,讓你們吃虧了!”張偉爽快的回答。

“家裏的財產,什麼牀鋪,桌凳啊,誰的房間裏的屬誰。剩下的就還有一輛自行車,和一頭牲豬,你看怎麼處理?”姐夫問張偉。

“那我就要自行車,牲豬你牽走!”張偉不加思索地說。

沒有證人,也沒有爭執,雙方都保持高姿態,就這樣,短短的,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兩人就把分家的一應事宜都處理的妥妥帖帖!

二姐夫婦倆走前,自己請人給張偉新做了廚房,儘管蓋着茅草,但是,這已經是很不簡單了!

臨走的時候,張偉抱着兒子,妻子挽着張偉的胳膊,母親眼裏噙着淚水,站在灣子當頭,目送着他們遠去,一直消失在視野裏……

俗話說:“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分家後的張偉這才真正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二姐夫婦在身邊時,隊裏分柴草、分糧食,都是他倆挑回家,自己從不操心,可是如今就不同了。生產隊裏分東西,是常有的事 。自己多數不在家,每逢分東西,祖孫三代出動,奶奶抱着孫子張敏,在那兒照看,怕別人挑錯;鳳英一個人負責把分得的糧草,一擔一擔地往家裏挑。有時候別人都挑完了,鳳英卻還在繼續!所以,一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就想:“要是有個親兄姊在身邊,即使是幫忙關一下心,那該多好哇!”好在鳳英賢惠,從不怨言。

民辦老師都是在生產隊與同等的勞動力掛靠工分,張偉每年的工分差不多有三百多分,按每個工分八角錢計算,一年的薪酬也就在三百元左右。加上妻子鳳英的勞動所得,夫妻二人全年的總收入不會超過六百元人民幣。扣除一家四口的柴草、口糧、油料等的支出,所剩就不多了。家裏平時沒啥收入,就靠喂的十多隻雞下蛋來貼補家用。分家時一百多元的債務,整整用了三年才了結清楚。

足跡的抒情散文4

一天,社員們都在水庫衝對邊的破堰凹平整土地,鳳英挑着一擔土往前走,隱隱約約的聽到後面有人叫罵。“是誰又在罵娘呢?”鳳英心想。當他扭過頭去一看,罵聲是從夢英和邢文老婆三英的口中傳出的,聲音雖然不很大,但是也能聽得清楚。

“他一再說我們的個搞不日氣,被從學校趕出來了,這下眼睛亮堂了,以後還不就搞得很好哇!……”

“不就是個大隊小學的一個校長嘛,有啥了不起的!不是說換就給換了嗎?……”

“這不是在罵我們家的張偉嗎?”鳳英心裏明白,他們人多勢衆,我一個人豈是他們的對手?只要他們不指名道姓,那就讓他罵去吧!不理她,自討沒趣;罵累了,她自然會停下。

就這樣夢英和三英你一言我一語的,指桑罵槐、明裏暗裏整整罵了一個上午,原本以爲鳳英會出來說話,等她出來說話時再跟她狠狠地幹。沒想到一個上午鳳英卻與其他人談笑自如,如同沒有聽見一般。她倆自討沒趣,下午也就停罵了。

話說鴻海自生了立清以後,又陸續生了三男二女,共六個孩子,可以說是人丁興旺。大兒子立清已經在家娶妻,成家立業,二兒子社安到人家做了上門女婿,還有二男二女尚未完婚。

邢氏家族在隊裏一姓獨大,一手遮天。看到張偉與邢氏家族鬧矛盾,鴻海、立清父子倆,便想從中撈一點兒好處,竟無中生有的捏造一些事情,說張偉是如何的狡猾,對王福和邢氏家族怎樣有意見等等,不斷地往他們的耳朵裏傳輸,以博得王福夫婦的歡心,在生產隊里弄點輕省事幹。而王福他們卻信以爲真,對張偉的意見則更大了,總想千方百計的去報復。

一天,上工的鈴聲響了,鳳英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把孩子交給了婆婆元喜,拿起勞動工具,一路小跑着去上工。

大夥從四面八方向禾場走去,王福偏着頭,揹着雙手,早已站在禾場的中央,注視着來上工的社員們,眼裏充滿了着敵意。正當鳳英要跨進禾場邊的時候,王福突然將手一揮,大聲地說道:“今天就從鳳英這地方開始,後面來的一律扣工分兩分!”

鳳英一聽,覺得好生奇怪,便說了句:“真有意思,我和前面的一個人距離相差不到十米,時間差不到一分鐘;他前腳跨進禾場,我後腳就跨了進來;進門嘛,也得有個先後,不可能一下子都擠進去呀,怎麼就從我這兒扣起呀!”

王福一聽,偏着頭,瞪了鳳英一眼,“呵呵”笑了兩下.“怎麼,不服氣?”然後他提高嗓門大聲地說,“大家給我聽好啦,無論是誰,上工都要積極。鈴聲一響,就得動身,絕不能磨磨蹭蹭的。從今天起,我說從什麼時候開始扣工分,就得從什麼時候扣起!誰有意見,要麼就把它放進自己的肚子裏面去,要麼就當面來跟老子理論!”

鳳英若無其事的回過頭去,看了看她後面的幾個人,他們瞟了王福一眼,心裏暗暗的罵道:“看你個王八羔子,橫行霸道到幾時!”自認倒黴,幹自己的活去了。

立清父子整天在王福身邊溜鬚拍馬,如願以償地幹上了小隊的記工員,成天跟在王福後面,檢查質量,點頭哈腰,忙前忙後,活像一隻哈巴狗。

你瞧,插秧時節,大家都在起早貪黑,口叉黃土背朝天地辛勤的勞作,他倆卻拿着一根米尺,在檢查插秧的質量。

他倆走到哪個班的田間,站在田埂上,把尺子隨手往田裏一丟,然後彎下腰去數你一米內所插的秧苗數。在尺子量過的地方,如果達不到規定的數量,每缺一窩就要按一定的比例扣工分。

一般來說,抽檢時是要檢查質量差的,可是鳳英所在的那個班組,一季秧插下來,抽檢的幾乎全是鳳英一人。鳳英也清楚,其他班組檢查的`是質量,而來她所在的班組,來找的是茬子。因爲每當來到田頭,王福就指指點點,和立清嘀咕:“仍然查她的,就不信她每天的質量都合乎標準!”有時候,還故意提高嗓門,有意思的讓鳳英聽見。

鳳英也不生氣,因爲生氣也沒用。她只是暗自心想:“你喜歡查就來查吧,一天查個幾遍,或者盯着我不走也沒問題,不就是要多插幾窩嘛,手腳快一點不就是了嗎?你王福能橫行一時,能橫行一世嗎!?”

話雖這麼說,但是,鳳英每日所承受的壓力是可以想象的。說得好聽,是幹活講究質量,說的不好聽,是整日提心吊膽,像防賊一樣的時時提防着他們,不得不這樣做!因此,不論他們怎樣檢查,都沒有抓住任何把柄。

再說書記文成炳,雖說生有四男二女,自己是書記,但是仍然鬥不過王文兄弟倆,自己和家人可沒少受他兄弟倆的氣。

文成炳在外受王文的威逼,無奈成了名副其實的傀儡書記;家人在生產隊裏,又受夠了王福夫婦倆的氣。

文書記的老婆危金香,身材魁偉,幹活麻利,但是心直口快,待人熱心,愛管一些閒事。往往會不知不覺地得罪人,加上臉上有幾顆麻子,因此,好多人背地裏都稱她叫“麻子香二”。人家叫“麻子香二”都在背地裏,王福夫婦倆卻是當着面叫,還時常動不動的與她對罵。

危金香的大兒子文義成年近一十九歲,因爲危金香與一隊的何桂香關係較好,何桂香生有兩男三女,大兒子吳升纔在大隊學校教書,大女兒吳升英也十七八歲了,聰明伶俐,如花似玉,也該談婚論嫁了。經人介紹,與文義成準備訂下終身。這對青年男女情投意合,雙方家長也滿心歡喜。

可萬萬沒有想到,半路里卻殺出個程咬金。王文得知此事,便去找他老表——一隊長邢芳。王文說明意圖,與邢芳作了精心的謀劃,邢芳便親自登門做工作。

威逼利誘之下,何桂香不得不登上危金香的家門,退還了所有的彩禮,推脫了這門親事,並向危金香賠罪,請求文家諒解!

危金香明知其中的原委,因此,也沒有難爲何桂香。好端端一門親事,就這樣活生生的結束了!這件事確實給了文家不小地打擊!

平常的欺辱,此刻的奪妻,新仇舊恨一起涌上文義成的心頭,“不報仇雪恨,誓不爲人!”文義成暗暗發誓。

當年徵兵,文義成懷着報仇雪恥的一腔熱血,懷着保家衛國的雄心壯志,走進了軍營,在武空某後勤基地服役。由於他勤奮學習,刻苦專研,一年以後就成爲一名合格的機械師。他在服役期間,曾被評爲全團的學習標兵,技術能手,榮立過三等功兩次,入了黨,被提升爲檢修班班長。立功喜報送到家中,全家老小無不歡欣!危金香逢人就誇自己的兒子有出息。

邢秀擔任了校長,但是,絕大多數學校的日常工作仍然靠張偉去做。比如外出開會,每週的日常工作安排等等,就少了一個與大隊領導的聯繫與溝通。

邢秀來到學校主持工作後,也許是對學校工作的關心和重視,王文來學校的時間明顯地多了,幾乎是每天必到。但是,按大隊領導的分工,分管教育的仍然是吳運山主任,學校工作的那些瑣事,王文是不應該插手的。可是,不知爲什麼,王文就是一門心事的只記得往學校跑!

不知是事先有約定,還是心理感應,王文來不來、什麼時候來,邢秀都瞭解得一清二楚。每逢王文來學校,無論她是什麼課程,她都立即安排學生作業,去陪王副書記說話談天。

雖然他們的談話一般都在辦公室,但是,順意小學的教師每人一個班,上課時間,辦公室裏是根本沒有人的。無論他倆是談天,還是說地;是談公事,還是說心裏話,都無人問津、也無人知曉。至於談的是什麼內容,只有她們倆才知道。

出於對領導的尊重,老師們都很少打聽和過問。因爲大隊書記找學校領導,必定是有事情,又有那個老師吃多了,沒事去找事呢?

但是,時間一長,教室裏沒有老師上課,課堂上也就不安靜,也難免出現一些打鬧現象。有的學生回家就告訴了家長,也有過往的羣衆親眼看見,大家相互一傳,邢秀的“聊天校長”、“作業老師”的美名便傳開了。

一天,邢秀在上數學課,課堂上,有兩個學生在下面竊竊私語,並且一邊講話,還一邊還不時地瞅瞅講課的邢秀。邢秀提醒了幾遍,這兩個學生也不知趣,趁邢秀講課時,又在下面嘀咕。

一道題講完之後,邢秀有意的點了其中的一個學生回答問題,由於他倆一直在下面交頭接耳,老師所講的內容,全然不知!

邢秀大爲惱火,下課後,便把那兩個學生叫到了辦公室問話。

“整整一節課,你倆都在那裏一個勁的講話,我還以爲你們都會呢!真沒想到一點也沒聽進去。要不是顧及你倆的面子,早就把你倆趕出了教室!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倆那樣感興趣,今天,你倆必須給我講清楚!”邢秀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氣呼呼的說道。

那兩個學生低着頭,相互瞅了瞅,忍不住又是“撲哧”一笑。

這下邢秀更火了。“你們還笑!?再不老老實實的給我講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邢秀惱羞成怒的訓斥道,邊說邊用手指指了一下那兩個學生的腦袋。

“他……他……他們……”其中一個學生看看邢秀,又看看他的同伴,不敢照實說。

“他,他,他們怎麼啦?”邢秀大聲的問。

“實話實說,老師不怪罪你們!”她緩和了一下語調。

另一個學生鼓足勇氣,小聲的說道:“他們再說你是‘聊天校長’、‘作業老師’!”

“什麼?”邢秀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

“說你是‘聊天校長’、‘作業老師’!”學生重複道。

“什麼叫‘聊天校長’?”邢秀又問。

“是說你不給學生上課,天天都和王副書記在辦公室聊天!”

“那‘作業老師’又是怎麼回事呢?”

“你一看到王副書記來學校,就離開教室,讓我們自學,佈置作業讓我們做。你不給學生講課,專讓我們做作業。所以叫你‘作業老師’!”

“喔——,還挺有根有據的!那你們聽誰說的?”邢秀強忍着怒火,小聲地問那學生。

“你還不知道啊?生產隊裏的人可都在講呢!”其中一個學生不解地回答說。

“你們不管我知道不知道,先把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告訴我!”邢秀斬釘截鐵地說。

“前天星期天,我去生產隊的打穀場上玩,社員們聚在一塊休息的時候,他們就問我……我就在課堂上把知道的講給他聽。”那學生就把聽到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邢秀,說到最後,還指了指旁邊的那個學生。

“這件事就到這裏爲止,以後不準再講!上課要用心聽講,不然成績會下降的!下去吧!”

兩個孩子一溜煙地跑出了辦公室。

“唉!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邢秀聽了學生的述說,既氣又惱,沮喪地低下了頭。

足跡的抒情散文5

站在河畔,微風習習,空氣中瀰漫着陣陣香氣。

我來到虞河河畔,沿着岸灘,尋找春天的足跡。

岸灘的風是溫暖的,輕柔的。微風輕輕吹着,河面上泛起漣綺,像開的大朵大朵的花,好看極了。任風隨意撥弄我的頭髮,感覺有點癢,不過,還挺舒服的。

近灘的地方長着成片的高的蘆葦。經過冬風的撩弄,只剩下稀疏的幾片黃色的葉子。現在,在那瘦黃的蘆葦上突出了一片新綠。

河邊柳樹條上冒出了新葉,嫩嫩的,小小的,十分可愛。小路兩旁的草兒們也按耐不住,悄悄的長了個。

沿着河畔的羊腸小路走下去,腳步不由有的輕快了起來。

走着走着,聞到了一陣花香,是迎春花在綻放自己的美麗。這是春天的使者,早早的向我們報告了春天的氣息。

我走近它,香氣更濃了。我仔細看它,發現它開愛極了。看,黃色的花瓣裏面過着細小的花蕊,顯得小巧玲瓏,無比可愛。最高興的是下點小雨呀。早晨的河面是完全被霧籠罩着的。再下點雨,霧立刻被衝散。淅淅瀝瀝的小雨,落在河面上,啪嗒啪嗒的,好聽極了。

春雨是打不溼衣服的。我站在雨中,任雨點落在身上,卻沒有一點痕跡。雨後的空氣是清新的。

不光是空氣,就連河面、蘆葦、迎春花、柳樹,也都煥然一新。空氣中夾雜着泥土的芬芳。

走在河畔,我心想;“春天就快到來了吧…..”

足跡的抒情散文6

住在心裏的海,

雖只是安靜地留在我心間,

卻可以玩撒自如,

多希望一直活在這樣的明媚中。

激踏着海水,

傾聽着海聲,

也不知是經歷了多少的滄桑,

遇到了多少的迷離,

但,我心卻依舊延續着以往的孤傲。

是否正確?

迷惘阿,

就像是失去船槳的小船漂泊在無垠的大海,

與此相比迷濛的夜阿!

你又算得了什麼呢?

走在無盡的前方,

再回看行走在孤島的一淺淺足跡。

微風忽然迎面而來,

吹在我的心海里。

海面上泛起一片漣漪,

陣陣的漣漪都可看清我的思、我的愁,

只是那足跡再也看不清晰了。

足跡的抒情散文7

父親的足跡

我小時候印象中的父親是不願意多講話,喜歡抽自己種的旱菸,願意喝二兩六十度的老白乾,忙完農活的閒暇之餘,用口琴吹上幾首好聽的曲子,那是父親唯一的音樂愛好。

小時候的我相當的頑皮和淘氣,鄰居家的門鎖打不開的事兒,那肯定是我用火柴棍把鎖眼捅死的;和小夥伴打架勝利的往往也是我,弄得小夥伴都鼻青臉腫的。種種的因素使得很多的家長都去我家告我的狀,伴隨而來是母親嚴厲的訓揍,母親用雞毛撣子抽打我的大腿,常常留下幾條血印子,只有等到幾天後纔可以痊癒。

此刻,慈祥的父親往往都是默不作聲地看着我,既不吆喝母親不要再打我了,也不火上澆油地說狠狠地打我,眼神中除了疼愛還有些許的責怪。我用滿含淚水懇求的目光望着父親,父親終於制止了母親的“體罰”。

父親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並且把我摟在懷裏,用他那長滿繭子粗糙的手撫摩着我的頭說:“孩子,做人一定要守規矩,做事一定要誠實,你做了對不起鄰居和小夥伴的事情,是你的不對,你母親打了你,是因爲你小,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你母親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也是爲了你好,讓你以後一定要記住今天的事兒,千萬不要再做類似的事情了。”

我朝父親點了點頭,算是無言的默許,也算是對父親一番諄諄教導的醒悟,嘴裏卻始終沒有說出來那個“錯”字。

我長大了,父親也逐漸的衰老了,父親額頭深深的皺紋中飽含着撫養兒女的辛酸,田間耕作的印記同樣寫滿了父親的臉和心,臉上的蒼老是可以用眼睛看到的,可是,心的衰老只有父親自己知道,全家生活的壓力全都壓在父親的雙肩上。小時侯,我理解不了,稍稍長大後的我,才知道了怎麼爲家庭分擔責任,怎樣爲弟妹做出榜樣。我的任務是放養家中的一隻長着長長鬍須的老山羊,用山羊擠的奶來餵養家裏的一窩小豬崽,這些小豬崽賣掉以後,所賣的爲數不多的錢,就是我家一年的購買生活必需品的主要來源。

一天,我在山上放養,因爲自己的貪玩,不知不覺中老山羊跑丟了。當大雨傾盆而下的時候,我纔想到了應該牽着老山羊回家。但是,我傻眼了,老山羊不知道跑到了哪裏?滂沱的大雨遮擋了我尋找山羊的視線,風雨中我不知所措,慌了神,急得我蹲在地上“哇哇”地大哭起來。

這時候,一個人的手把我拉了起來,我擡頭一看,是我慈祥的父親。

父親聽我講出了事情的經過,沒有責怪我,卻反倒安慰着我:“不要着急,孩子,山羊肯定會找到的”。

父親拉着我的手,在崎嶇泥濘陡峭的山路上尋找丟失的那隻老山羊。山路難行,再加上泥濘,我和父親跌倒了爬起,爬起了又跌倒。父親看我走累了,就把我背到他的乾瘦彎曲的背上,我用雙手緊緊地摟住父親的脖子,生怕自己從父親的背上掉下來。父親的脊背暖暖的,浸透了雨水和汗水,期間還攙雜着我流下的悲傷的眼淚。暖暖的脊背是我遮風擋雨庇護所,父親蒼老的肢體支撐着兒子的瘦弱的胸膛,脊背與胸膛的接觸,我才感到了有父親的呵護,我就有了堅強的力量。陡峭的山路,父親大大的腳印,留下了整整一行,腳印不是筆直,而是左一下,右一下,任憑雨水的沖刷,腳窩印在山路上,負載的是我和父親的體重。我哭喊道:“爸爸,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還是我自己走吧”。

父親好象沒有聽到我的喊叫聲,依舊在茫茫的風雨中一直前行着,時不時地還呼喊着我家老山羊的名字“小黑,快回來吧,該回家了”。

終於,在尋找了半宿的時候,找到了跑丟了的老山羊,父親樂了,我卻哭了。父親還一直安慰我,男子漢就要堅強,不能因爲一件小事而打倒了自己。下山的路更加泥濘難行,何況父親的手中還牽着丟失的老山羊。

步履蹣跚的父親和我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夜半時分了,母親做好的飯菜涼了又熱,熱了又涼。那一夜,我睡得特別的香甜,睡夢中,我彷彿還在山路上呼喊着,狂奔着,狂風暴雨中,我什麼也看不見,惟獨看見了父親上山和下山所留下的那行深深的腳印,難道那就是腳印麼?不!我看見的深陷泥裏的腳印,不正是父親對我飽含深情的愛嗎?

直到今天,每當我從部隊回家探親的時候,都忘不了給父親買一雙他勞動時最愛穿的軍用黃膠鞋,用他的話說,軍用的黃膠鞋耐穿,又是我兒子從部隊給我買回來的,父親穿着嶄新的黃膠鞋,馬上就會到村子裏走上一大圈,碰到昨鄰右舍,就主動上前問人家:“你看我兒子給我買的黃膠鞋好看嗎?”等到大家都說好看、好看的時候,父親才滿意地揹着手又走向了村子另一頭。此刻,我內心一陣陣的酸楚,我看到父親彎曲幾十年的脊背彷彿好像一下子挺直了許多,黃膠鞋走過留下的新鮮的鞋印,在我們村的黃土路上顯得格外的耀眼。

我愛我的父親,更難忘風雨中山路上父親揹着我尋找老山羊時的情景,留在山路上的那道深深的腳印,將永遠留在我一生的回憶中。

足跡的抒情散文8

遺留的足跡

草原上我停下腳步。

風雨侵蝕着當年知青留下的農具,遍野的草原花簇擁在依然漂浮着汗味的沃土中,靜靜地聆聽長滿鏽斑的故事。

那個年代已經遙遠,血氣方剛的年輕一代在廣袤的原野播種着自我,土壤中收穫着知識、剛毅、淳樸與愛情。

一代人,整整的一代,

大漠的沙塵暴驅散幼稚,高原的暴風雪錘鍊成熟,江南的雨絲編織情懷,黑龍江的黑土地拓展胸懷,黃土高坡的溝溝壑壑陶冶性情,海南島的檳郎樹下種植追求,內蒙古的草原舒展怡情,火焰山下歷練生命……

當我撫摸這些曾經時,由衷的對知青產生敬仰,鋼鐵就是這樣煉就。在似乎不公平的待遇中,這一代青年歌唱“在希望的田野上”汲取來自土地的營養;在不屬於這一代青年的他鄉,磨合着生命的歷程;在思念家鄉的淚水中沖刷着謎盲,從老農的真誠中尋覓自我價值的希望;在優美的《小芳》旋律中奠基愛情與理想。

這一代,這整整一代的青壯。最終百鍊成鋼,成長爲國家的棟樑,民族的希望。舉目可見在任何一個工作崗位上,他們拋灑着帶着泥土芬芳的汗水,奉獻着凝聚藍天白雲般的忠誠,創造着帶着來自大山裏的淳樸的財富。

我讚美,知識青年走過的足跡,知識青年創造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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