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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人坐着看花開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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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人坐着看花開的散文

午時,餐廳來了一個女客人,穿着乏味了些,都是早些年流行過的服飾。很長的頭髮凌亂梳成馬尾,眉毛偏又畫成鬥長。脾氣更是火爆的厲害。因爲菜的配料問題大發雷霆喋喋不休!話裏都帶着刺!矛頭指向所有人。往前推趕着事情的發展勢頭,強悍得不可思議!絲毫不容別人的話語!女人美好的一面便沒了。

同桌的男人嫌惡地瞪着她。許久也未說一言,低頭擺弄着手機饒有興致。從眼神中我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個不如意的人!也是個可憐人吧。胸中所有的怨氣想找個地方發泄!他視若無睹彷彿在看一個不相干的人撒潑出醜,女人回頭看他一眼紅了眼圈!又加大嗓門喧嚷起來!讓這場爭執更莫名其妙不可思議。女人終於吵贏了架,沒人再搭理她的無理取鬧。只是女人輸了只有自己知道的東西吧。她吵完並沒有很快樂得意。同坐的包括自己的男人都離開了!只有她不斷用筷子撥弄着已經冷卻的食物!菜色偏冷!紅紅綠綠的顏色帶着凝固的黃油。多是蒼涼呀。轉身她低頭出去!在風裏站立一會兒!邁着沉重的步履走了。

其實!有好多這樣失意的!怨恨的!瘋狂的女人!爲了婚姻和愛情丟掉了一切。她們仍在徘徊尋找出口,撞得滿身是傷。可憐又可悲的人!生命病了。不斷讓自己腐爛來對抗世界!張牙舞爪,那牙那爪都是抓向自己的。或許痛太多了!不自知吧。

女人,永遠不要把愛情和婚姻當做人生的全部。他和他們只是你生命之中的一部分。生命真的很寬,因該容納很多的東西,你的生命纔夠有重量,不會被風吹倒。

前日店裏也來一對男女!男的約五十歲戴着眼鏡!有半分斯文!細皮嫩肉的!不用細推敲便知是城裏人!養尊處優懂得保養!可是眼神在世俗裏、商場上歷練出來的奸銳目光和圓滑的語言讓我立刻明白!他——是個老油子、人精!精明得很的人!

女孩二十多歲!雖然現在女人的年齡在化妝品的武裝下難辨真假!但是女孩有些稚氣的語言和活潑還是容易摸清路數的!最初!我們猜是對父女!後來大跌了我們的眼鏡!女孩喊:親愛的!你吃點什麼?原來?如此?這般。兩人之間高密度的甜!讓我們看着發冷!男人總是在電話響起不耐煩地去廚房接聽!我聽見他不耐煩地訓斥電話那頭的人。但願我們都猜錯了。

女孩請來的幾個客人!兩個老翁一個老嫗!看樣子是女孩的長輩!地道的.農村人!三老者只顧低頭吃飯!並不言語!城裏男子張羅着滿酒夾菜!見被請之人並不迴應!有些無趣!便坐下寒暄幾句大家隨意的話!也埋頭吃起來!女孩不諳世事!和男人膩歪着!男人的笑,有些淫氣,似是牀上纏綿的那種輕浮!鬍子花白的老者乾咳了一聲!繼續沒有多少語言的宴會!用餐很快結束,黏糊的男女先出了門去衛生間!一老翁哼聲哼氣地說老伴!麻溜把錢付了!鬧氣!

一桌人就這樣悶頭吃了一頓飯!然後怏怏地離去。老人嘆息!少女依舊歡喜着她自認爲的歡喜。

這些,我寫這些,大家都看慣了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那些總結的思想留在每個人的心裏,我不去分析。

店裏異常的熱鬧,酒桌擺了兩三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男人們都有了醉意,說話的調調都是吹牛皮,吹得天昏地暗。侃的神乎其神。其中男人們的關係都是連襟或是姐夫小舅子的角色。熱火朝天的高潮到來時竟是這樣的場面。杯碗橫飛謾罵充耳。我和其他的同事們嚇得花容失色,原來?原來好大發了,打起來了,因爲吹牛過火了,有人說出的話噎住了正在侃侃而談牛皮滿天飛的人,於是乎,一場大戰在所難免。關於問候祖宗以及生殖器一類的話語都到嘴邊來,斯文沒了,素養沒了,男人的體面也沒了。由此覺得男人會因爲面子如此這般,會因爲微乎其微的小事大動干戈,乃至生死相搏。有些不可思議了。

反正,我只顧害怕了。

忘了說,他們大擺宴席是因爲這些男人們稱之爲岳母或母親的人剛剛過世,他們便在動干戈的時候,順便問候了死去的人。我不說這些對錯的道理吧,可是躺在墓地裏的那位老者會不會在哭泣呢。

夜晚,有嗚咽聲響在我耳畔。

四。

還是一位美麗的女子,長得嬌小玲瓏,讓男人引發保護的慾望,此女每次來都和男人同桌而飲,酒量極其讓人望而生畏。周旋男人之中游刃有餘,她倒下的酒男人必喝,必有招數讓你心甘情願喝下去,哪怕男人知道那可能是砒霜,會讓自己醉得很難看,可是他們不能丟了面子,也不能拒絕如此之美女的殷勤美意。她所求的事情男人必應,應的爽快利索,哪怕辦起來其實真的會很難,可是男人還是會屢屢辦到。然後有了酬謝宴的往復。

如此八面玲瓏的女子我的同事們很不喜歡,被冠之爲狐狸精女子。其實,我不贊成也不排斥,她用她自己的辦法辦到了自己想辦的事情而已,目前中國的國情不就是如此嗎?身處這個環境的薰染怎又能期望每個人都是柳下惠對慾望毫不動搖的聖人呢?何況這慾望太形形色色光怪陸離地誘惑着人們,

她醉意朦朧步履散碎,遠遠喚我小妹。我莞爾一笑應了,女子落座後同在座的男子說,這小妹是這方圓十里最好看的女子,比我好看,是美女。男人們復應着。然後讓我打印清單,說了多關照的話,我按照老顧客的折扣慣例少收了尾款。關上包間門後,我聽見女子說,看吧,只要誇女人是美女,女人的虛榮心就會被喚起,給我們換來實惠和好處,這就是做人和交際的訣竅。

我在門外失笑。此女子永遠這般算計地活着,到底是累不累呢?她到底對誰真實過呢?

我是不是美女不重要,本來我也沒在乎過此事,但是她若長久以這樣的伎倆換來實惠必不會長久的,這是必然。沒有一種飄在空中的虛僞泡沫不被風吹破,沒有一種交易天長地久。她,我依舊不反感的女子,會不會曉得李白的以色事人者,能得幾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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