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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春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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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邁着輕盈的步伐悄悄走來,到處灑滿迎新春的氣浪。下面是有關春節散文的內容,歡迎閱讀!

有關春節散文

  年輪上的春節

歲末年初,年輪加圈,春節依舊。

燈籠,新衣,鞭炮,春聯,年夜飯……“年”的圖景,帶着新春的問候,帶着節日的祝福,將人們溶入新春佳節的喜慶氛圍之中。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日子過着過着,就到了年關。經過了無數次的輪迴,猛然覺得年已不再所輕,於是勾起了“世事滄桑心事定,腦中海嶽夢中飛”的梁啓超的詩句。記憶中的鄉村春節,就在這樣的喜慶裏辭舊歲,迎新年;別嚴寒,接新春。新春的景象總是把日子過得安寧而坦蕩,明媚而溫暖,讓農人所有的憧憬變得清晰,所有的生命變得豪放。年輪上的鄉村春節,既迴旋着歷史的滄桑,也面對着未來的召喚。

年關將近,揀拾童年散落的記憶片段,接着春節生活的多姿畫面,往事如昨,歷歷在目。可直到至今,我一直弄不清春節的意義,只覺得春節就是用來盡情享受的:人們可以翻出藏在箱底的新衣,在年關與農活脫離,穿得乾淨漂亮又無需勞作弄髒弄舊的新衣;紅紅的對聯爲山村的熱鬧增添了歡樂的喜氣,從中感受的人們日子的紅火、溫暖與幸福,給人一派明媚,表達了農人們對生活的熱愛和對生命的`珍惜。

春節總是用巨大的手掌把家放在人們的眼前,讓人們不得不停下匆忙的腳步,有再多的錢不想去掙了,有再多的事不想去做了,有再多有工作也放一邊去了。春節讓漂泊的心開始尋找家的港灣,讓家在人的心裏有了分量,於是無論路途多麼遙遠,所有出門在外的遊子都會拼命往家趕;於是有了春運的高峯,有了白髮蒼蒼的老母倚在門邊翹首期盼闔家團圓身影。年告訴我們,春節就是家人團聚,充滿天輪之樂的時間概念,它是家的守護神,詮釋了家對人的全部意義。

春節是一個大的舞臺。如果說新衣是迎賓曲的話,那麼守歲則是這舞臺上的謝幕舞。鄉村的春節,冬去春來,農人們歇了農耕,闔家團圓。全家人圍坐火塘,守着年與年交替的那一刻,談論生活的炳惱,談論工作的艱辛,也談論一年的喜悅與收穫,那情景裏有祈禱,有期盼,也有感恩,守着除夕,就是守前明天和希望。也有一部分人們,隨着時間的更迭,隨着物質的充裕,把守歲的內容變成了春節的聯歡晚會,不再談論五穀豐登的話題,不再商量來年的莊稼要種什麼樣的品種,而是盯着電視屏幕,怕錯過了趙本山的相聲,品不夠宋祖英的歌喉,觀不夠楊麗萍的舞蹈……有時,電話也會驟然響起,讓精彩的晚會受到打擾,那是親朋好友帶來的新春祝福。

越是年關,關於鄉村春節的記憶就越鮮活,只是人的生命太有限了,短短几十年就會讓人們的記憶落下滄桑。從“過節好處是解饞”到“看着晚會過春晚”再到“旅遊過年成時尚”的今天,鄉村的春節在傳承與嬗變中,物是人非,早已不見了當年的

身影。其實,春節就像一本代代相傳的曾經厚重的書,封面還是那個封面,當是我們已經看不到了最初的內容。當我們記起團圓、拜年、祭祀先祖等那些關於春節的繁縟禮節,我們就會發現春節是一種圈騰,它依舊神聖地站在歲月深處,流淌着延綿的血肉親情與人們對生活的熱愛。

  回家過年

天漸漸地冷了,年關的腳步也近了。母親從鄉下打來電話,問:“今年你回家過年嗎?”我想了想,給了母親一個肯定的回答,母親在電話那頭愉悅地笑了,而電話這頭的我卻陷入了沉思中。其實,回家過年一直是我所渴望的。儘管這些年我在離家很遠的城市成了家,也即將擁有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我總覺得,城裏的新年不夠喜慶,它讓我找不到過年的感覺。或許是因爲我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吧,鄉下的新年一直讓我魂牽夢縈。

記憶中,在鄉下生活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無憂無慮的日子。過年,又是我那些日子中最爲盼望的。因爲,在我的印象中,一年中最爲熱鬧的就是過年,或許因爲都是農民吧,一年到頭難有什麼空閒,一到過年,鄉親們都放下手中的活,而爲過年忙活着,一進入農曆十二月,家家戶戶就開始準備年貨,進城採購的採購,自己準備的準備。而我們小孩子,因爲父母大多在家,原來分給我們乾的事情大多交差了,大夥聚在一起,玩着我們小孩子的遊戲,揮霍着我們無憂無慮的童年。到了十二月二十幾,就到了殺大豬的日子,家家戶戶磨刀霍霍,村裏到處是豬的哀鳴和響亮的鞭炮聲。每至這些日子,我們就有吃不完的豬肉,因爲鄉親們十分熱情,一個村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樣,誰家殺了豬,都會邀請村裏人去吃飯,或許是那時生活比較艱苦吧,後來每每想起過年那天天吃豬肉的日子我們總會忍不住有一種想流口水的感覺。當然,每當想起當年每家把一個一兩百斤的大豬擺在門口,如今總有一些感嘆流過心頭。

殺了豬之後,便是做臘肉、做油炸的果條和豆腐等,在做年貨的時候,祖母總會給坐在火炕邊的我們講一些老故事,儘管那些故事或許前年我們曾聽過,故事情節都讓我們能背出來,但那種聽祖母講故事的感覺,就是讓我們覺得至今難忘。到了大年三十,全家和和氣氣吃了團圓飯後圍坐在火炕邊,吃着糖果聊着天,那氣氛真是和諧與溫馨。過年後家家忙着拜年,村巷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不時還有舞獅子的從村裏鬧過,迎來陣陣鞭炮聲。鄉里的電影院裏正播放着一場武打片,那打鬥聲通過喇叭傳得老遠,不知哪家的錄音機正飄來一首動聽的歌,乍一聽原來是鄧麗君《小城故事》……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熟悉的一切彷彿都成了回憶。過年似乎成了一種程序。等我讀完大學再回到家鄉時,再也沒有兒時那種氛圍。祖母早已作古,她再也不能給我們講那些熟悉的故事了,兒時的小夥伴們不是嫁了就是外出打工爲了避開春運不回家過年,村裏很少找到年輕人的影子,村巷裏空蕩蕩的,冷清得可怕。父母都已經老了,他們忙碌的身影越來蒼老……我每每在新年的鐘聲敲響時感嘆流逝的時光和過去的日子,每每都傷感得決定來年過年時不再回家……

然而,當年關的腳步又一次叩響在我的心頭時,當母親哪一聲聲探詢再一次在我耳邊響起時,我總是在沉思後給母親一個堅定的答案:是的,咱回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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