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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元代散文與小說發展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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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散文和小說,基本只是繼承宋代創作的成就,很少創新;加之散文和程朱理學糾纏在一起,思想貧乏,絕大多數是應用文字,缺少情致。文字模仿唐代韓、柳、宋代歐、蘇,成就不高。世稱元代古文二大家的姚燧和虞集,他們的散文也多爲碑誌和應制之作,文字雖典雅,但無特s。

關於元代散文與小說發展情況

小說多經明朝人修改,具體寫作年代很難判斷,能夠指爲元人所作,只有陸顯之《好兒趙正》(《宋四公大鬧禁魂張》)一篇,其餘不是殘篇,即屬推測莫定之作。惟歷史平話,如《三國志平話》等數種,基本可斷定是元代作品,其所敘史實,多系真假參雜,虛實並行,乃是說書人備用的話本。

元代散文

元代散文創作的變化和盛衰情況,大抵以元仁宗愛育黎拔力八達延祐年間(1314~1320)爲界線。陳基《孟待制文序集》說“國朝之文凡三變”。中統、至元年間是元代開國初期,當時“風氣開闊,車書混同”,文壇上呈現一片新氣象,作家胸懷開拓,都想有所作爲。到了延祐年間,時代承平,生活安定,作家“歷金石以激和平之音,肆雕鐫以篆忠厚之璞。”文章寫得“峭刻森嚴”,自然有時也被人目爲淺近,殆至天曆,作者“擺落凡近,x章往哲”。這就是陳基所說的元代散文三個時期三種不同的特點。但歐陽玄的<潛溪後集序>中說:“中統、至元之文龐以蔚,元貞、大德之文暢而腴,至大、延祐之文麗而貞,泰定、天曆之文贍以雄。”他把元代散文分爲四期,還不包括天順、至正時期。陳基和歐陽玄的說法也有相同之點,除了爲歐陽玄突出的`元貞、大德以外,其他三個年代的劃分,基本上是一致的。但他們都沒有講到元末散文情況。王禕<宣城貢公文集序>中說到元末“文學之士”寥寥的情況:“今天子元統以來,致治爲尤盛,而文學之士至於今則遂以日繼淪謝而幾於寥寥矣。”他說只有貢師泰的文章“氣充而能暢,辭嚴而有體,講道學則精而不鑿,陳政理則辨而不誇,誠足以成一家文言而繼前人之緒矣。”自然,除貢師泰外,元末有名的散文家尚有李孝光、陳基、楊維楨等人。

元代小說

元代小說是承襲六朝以來兩種體制,即六朝志怪志人、唐代傳奇的文言小說和宋代話本的通俗小說的傳統而發展的。

元代的雜抄稗販、瑣聞筆記的文言小說,如陸友的《硯北雜誌》,楊瑀的《山居新語》、郭霄鳳的《江湖紀聞》、吳元復的《續夷堅志》、伊世珍的<琅嬛記>等。這類作品,大抵雜錄見聞,加上鬼神怪異之事,故事情節簡略,內容空泛,思想貧乏,引人入勝之處不多,對後世也沒有什麼重要影響。

從說話藝術發展起來的通俗小說,分爲短篇的小說話本和長篇的講史話本兩類。講史,元人謂之平話或評話。兩宋時期都市講說故事的伎藝,至元代漸趨衰落,而訴諸視覺的雜劇藝術卻空前繁榮。元代說話藝人見於記載的僅杭州就有胡仲彬兄妹,及流落江湖的朱桂英,都能演說史書。此外,時小童母女會講小說。

小說話本的作者,據元明人記載有汴梁(今開封市)人陸顯之和杭州人金仁杰,不過今天可以確定爲元代小說作品的數量卻很少。保存到今天的宋元小說話本,大多經過明朝人的修改,以至很難確定它們所屬朝代。陸顯之編有<好兒趙正>,金仁杰編有《東窗事犯》。《好兒趙正》即《古今小說》所載的《宋四公大鬧禁魂張》;《東窗事犯》亦見<古今小說>中《遊酆都胡母迪吟詩》的入話。此外,《裴秀娘夜遊西湖記》(《萬錦情林》卷二)、《錢塘夢》(《新刊大字魁本全相參增奇妙註釋西廂記》附錄)、《王魁》(明人刊刻的一個殘本書,無書名,分上、下兩欄,上欄爲小說,下欄爲傳奇戲曲)、《綠珠墜樓記》(《燕居筆記》卷十)等,可能是元人作品,但亦無確證。至於《汪信之一死救全家》、《勘皮靴單證二郎神》、《簡帖和尚》、《快嘴李翠蓮記》等,由於文獻無徵,就更難斷定屬元屬宋了。這些作品反映了較廣泛的社會生活面,特別是表現了市民階層的生活和思想面貌,又以接近當時口語的通俗語言記錄下來,在中國古典小說的發展上開拓了一種嶄新的局面。但由於絕大部分小說話本很難確定朝代歸屬,因而文學史上一般統稱“宋元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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