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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到山鄉看五庫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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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過後,天氣陰晴不定,忽冷忽熱。

秋到山鄉看五庫散文

有時陰雨霏霏,有時煙霧籠罩。貯藏了一個夏的熱,全部化成一串串露珠,懸掛在發黃的小草葉尖,晶瑩剔透。

早晚增添了些許涼意,似乎冬天不是很遠,依稀聽見了腳步聲。

就在這樣的時節,一個週末,接到甘肅文藝網的邀請,前去探祕“魅力五庫”。

由此,和文藝界的朋友,驅車前往五庫。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一路顛簸。一會兒爬山,一會兒下坡;一會兒在山尖走,一會兒在雲中行;一會兒在河邊跑,一會兒在橋上過。趟過了彎彎曲曲的鄉間車路,中午到達鄉政府。那裏,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姓秦的副鄉長,早已等候多時。看到這種情景,使我們同行的人非常感動,爲此,感覺不到一路的疲倦。稍做休息片刻後,就去實地採風。

同行的朋友,通過看,問,聽,然後經過自己實地體驗感受,覺得和以前道聽途說中的五庫,明顯不一樣,更多的是增加了感性認識。“眼過千遍,不如實地去走一圈”。

五庫是多山、多谷、多坡的地貌。山頂、谷底、坡上,楓葉潛藏着紅色,偷偷掩埋着身姿。只有那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蕎灌落木,暗暗透射着微黃的本色。不時從樹上飄下片片黃葉,落到地上,然後歸宿到它應該去的地方,厚厚的,綿綿的,等待冬的醞釀,笑迎春天。

來到五庫,適逢秋天。秋風吹起,思緒萬千,吹起縷縷鄉愁,吹起絲絲秋思,飄起何時落誰家?

風兒說,越是謙卑,有時候意味着遺忘,遺忘過後,時不時又被人想起。那一抹清新穿越歲月流年的長河,來到山鄉,來自這個秋,時斷時續,時沉時浮,見證了歲月的枯榮。

站在鄉政府樓上,舉目就可以望見佛殿新農村,有種現代新城鎮的風姿。遠遠望去,應該名正言順說是“山城”,一座新型的五庫山城,默默地訴說行將到來的美好未來。

隨後,一行多人,看到從古流到今的五庫河,晝夜不息,不知疲倦的運載着五庫歷史,見證着五庫發展,傳承着五庫人文。見到清清的五庫河,好像見到久違的母親,有種從骨子裏流淌的依戀。每個人迫不及待的赤腳下河,沐浴在濃濃的母愛中。讓清清的河水,洗去城市的浮躁與繁華,現一次希冀已久的清新,享受着靜謐安靜的時刻。

在這個葉落知秋的時節,走遍了多半條五庫河。久違了的河水,再次雙腳浸入其中,感受那兒時難忘的歲月。一羣小丫子,春夏秋冬都沒離開過五庫河。春天有春天的樂趣,秋天有秋天的夢想。多年了,這種感覺只是存留在記憶中。

如果說五庫河是一條母親河,沿河棲息的五庫兒女,更愛自己的母親。五庫河依舊清澈見底,河中魚兒嬉戲追逐,河蟹藏在石下,不知名的水中生物自然成長。這時,才發現,保護得如此好的河水,河中生物能和諧共處,自由生活。而人呢?

沿五庫河逆流而上,距離鄉政府約10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古老的村子,南方人稱“寨子”,東北人稱“屯”的地方,俗名“鬧院”。據說有許多古老的“四合院”建築羣,最具有當地古建築特色。有一個“四檐翹首”的老戲樓,是當年春節娛樂文化傳播中心。還有一個周圍七裏八鄉享有盛譽的“總管寺”寺廟建築羣。還有一個上個世紀“大集體”時代,最大的一個水利工程,俗稱“斬山崖”,爲當地打造了百畝良田。這個地方今日呈現在面前的是一個飛瀑,下面是一個很大的深潭,夏天潭中魚一躍飛起,有點鯉魚跳龍門的味道,很壯觀。知道這些,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很想前去一睹容顏。

大家迫不及待,驅車前往。

到了鬧院發現許多四合院,因“5.12地震”重創後,有的拆,有的在原地建了新樓房,有的保存了一部分,有的無人居住破爛不堪。唯一保存尚好的,就是當地人稱“城牆院”的四合院。隨後,把“城牆院”作爲探祕五庫古建築的切入點。走到“城牆院”大門前,門緊鎖,足見主人長時間沒居住了。孤零破舊的大門,門前僅有一隻石獅子,堅守在那兒,見證時代的變遷。經過詢問,方纔聯繫到主人,打開大門,一行多人進入其中。

走進大門,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製作精美的天井。地面全部用石板拼接,周圍是打磨過的石柱石板鑲嵌,上面用厚度均勻的石板壓住。特別是正屋邊的天井一面,比其他三面要高大約5~7尺,縱面用許多石柱隔開,石柱中間全部是雕刻圖案不一的石板鑲嵌。圖案栩栩如生,顯示着當年主人的情趣。大家在天井中仔細查看,感受不一,然後在天井中合影留念。

隨後,沿着天井側面的'臺階,拾級而上,走向正屋。正屋全部是用手工精細雕刻,風格古樸,無論是窗花,還是門楣雕刻,都是一幅幅漂亮的中國畫,只是呈現方式用木板雕刻而成,沒有顏色,但顯得更古樸莊重典雅。地面是用當時很有特色的建材鋪就,像現在水泥澆築一樣,沒有現在水泥製作的光滑漂亮,但很堅固。據說是把瓦片砸碎成粉後,在攪拌一些草木灰等等鹼性東西製作的地面。從古代到現在依然很堅固。

堂屋裏,更是裝扮的典雅莊重,足見當年主人的人丁興旺,財富聚集。也可以看出當時的文化,經濟的濫觴。

邊走邊看,邊走變想,一個個好像跟隨思維一下子穿越到古代。走出了大門,出現在眼前是一座老戲樓。

斑駁瘡痍的老戲樓,風雨飄搖,孤單的坐在那裏,見與不見,都很不重要,任憑過往的行人駐足眺望,一直穿越到歷史的月落黃昏。據說這兒,是五庫當年春節最繁華的地方。每年春節唱大戲,一直要唱到“二月二龍擡頭”,方纔休戲。然後各自忙着上地幹農活,生活節奏轉入另一個頻道。

但是,更期待去“斬山崖”,去看看飛瀑,目睹飛瀑的壯觀。於是,大家就去看飛瀑。

到了“斬山崖”,看到從高空飛瀉而下的瀑布,被這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個個都稱讚不絕,不管下面是多深的潭水,跑到瀑布下高歌,詩興大發,自由書寫着最美的詩句。因天色已晚,還沒盡興,又要回城,匆匆合影留念。

返程路上,回憶着這次來五庫的感受,都用不同的方式表達着對五庫的熱愛,用不同的方式讚美五庫。五庫有山,有水。山有山的高度,水有水的靈性。雖然山大,溝深,偏居一隅,但是正踏上時代的快車道,與時俱進,絕不落伍。

五庫,有厚重的歷史,有時代的最強旋律,一生一世,勇搏激流,奮勇前進。

明年,百花盛開,相約五庫,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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