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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散文創作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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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高唐的作協主席於蘭曾說,一篇散文就是一個回憶。馮驥才也在《趣說散文》裏說過“散文就是一個人平平常常走路”。我曾將自己的散文說成是我的人生筆記,那裏記錄了我日子的流程,心的流程。寫了多年的散文,我感覺散文是一種最容易寫,也最難寫好的文體。說它容易是因它在寫作上的隨意性和它在內容上的真實與親歷性。它能讓人直抒胸臆,表達真情實感。說它難於寫好,應該說散文最該是那種不做之作,讓人在自然流動的文字裏感受到美的意境,就像美妙的音樂一樣,聽後還有餘音繞樑之感。

我對散文創作的一些看法

我自認爲我的散文寫作是遵循的傳統寫作方法。儘管還沒有一篇可以稱得上“餘音繞樑”之作。

然而不知何時,我發現當今中國的文學已經發生了變化,尤其我所關注的散文創作之寫法與語境的變化,竟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感覺那種傳統的散文寫作正面臨着一種衝擊。應該說我們今天的寫作者是幸運的,我們趕上了真正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文學發展的大好時代。我們想寫什麼,怎樣寫都是前所未有的寬泛而自由了。也因此,當今寫散文的人也空前多起來。所以,看今日散文作品也有點給人以濫觴之感。我們很難發現像過去傳統散文那樣的精品之作了。這個原因也是散文創作的自由,讓它成爲了一種個人性靈的張揚與情感的宣泄之物,忽略了它的文學價值與文學所應該承擔的時代責任感,缺少了人文關懷之氣。

近幾年來,散文寫作者都喜歡寫大散文,一篇散文長長地寫,洋洋灑灑、自由自在、信馬由繮地寫。然而,有些“大散文”只能給人以“長”的感覺,篇幅大,而思想內含卻缺少一定的份量。我也試着寫過兩篇長散文,比如:《通神之舞》大約四五千字。比如:《星空走筆》大約接近七千字。但我明確它們只是與我的短小散文相比較而長了絕不是那種大散文。我認爲大散文裏不能容進“大”的思想與藝術之氣,不能成爲恢宏之作不如不寫。我還是喜歡寫短小的散文,我覺得短小的文字更能以它真實具體的情感貼近人生的親切,求得人的共鳴。

當然,賈平凹不是曾經提出“還原散文原來的面目” 嗎?他說:“散文是大而化之的,散文是大可隨便的。因爲散文就是一切的文章。”怎樣去寫當然也是作者的自由了。

近幾年文學界對散文創作有些不同的看法,爭論得比較多的就是散文能否虛構的問題。這讓我感到不可思議。散文寫作怎麼可以虛構呢?散文之所以區別於小說、戲劇,就是因爲散文不是虛構的文體。它所表述的就是作者人生當中某一時期的片斷經驗。一種對事物的深刻體悟。或者一段思想和情感的.真實經歷。有人說,散文既然是文學創作,就該有虛構的可能。我以爲,創作是一種勞動,是一切文學表述的語言運用的藝術,不是編造或者虛構的代名詞。真實的情感與事物的經驗表述出來是需要語言技巧的,這些文字在落實於紙面上時,需要寫作者的靈感安排。使它成爲一種文采,一種美的藝術,以一種美的意境,去贏得讀者的品讀,你的散文作品打動了讀者,你的散文創作也就成功了。

林賢治曾在《論散文精神》中說過這樣一段話:散文是人類精神生命最直接的語言文字形式。作家必須真誠。由於真誠,散文寫作甚至可以放棄任何附設的形式,而依仗天然的質樸。對於散文,表達的內容永遠比方式重要。它更接近表達本身。真誠的作家不會在做散文時進行虛構,他會把心交給讀者。

關於散文的真實,劉錫慶先生也曾說:真實是散文的“生命”體系,是散文的“生機”所在。它崇尚的、講究的就是作者所表現的那種真人真事、真情實感、真知灼見。舉一個例子,爲什麼名家的散文都那麼叫座呢?就是因爲它來自名家真實的經歷使讀者很關注成名者的心路歷程,讀者很想了解名家對人生事物感悟後的深刻思索。

文學不管怎樣變化,我們在散文的創作上還應該依照傳統去不斷創新。用一顆真誠的心,創作真實感人的好散文,將真與美的文字獻給讀者。

(此文寫於2007年參加函授“文學碩士”結業時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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