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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恩是哪個朝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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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恩(約1500年—1583年),字汝忠,號射陽山人。漢族,淮安府山陽縣人(現淮安市淮安區人)。祖籍安徽,以祖先聚居樅陽高甸,故稱高甸吳氏。下面,小編爲大家分享吳承恩的相關信息,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吳承恩是哪個朝代的人

人物評價

《天啓淮安府志》:評價他“性敏而多慧,博極羣書,爲詩文下筆立成,清雅流麗,有秦少游之風。復善諧謔,所著雜記幾種,名震一時”。

《長興縣誌》:“性耽風雅,作爲詩,緣情體物,習氣悉除。其旨博而深,其辭微而顯,張文潛後殆無其倫。”

朱應登:認爲他“可盡讀天下書”,而“以家所藏圖史分其半與之”。

李維禎:吳承恩的詩文成就時說,吳的詩文“率自胸臆出之”,不事雕琢,他的詩和唐代的錢起、劉禹錫、元稹、白居易相上下,他的古文與宋朝的歐陽修、曾鞏相出人。

陳文燭:淮安古來文學家,在漢代有陸賈、枚乘,三國六朝有陳琳、鮑照,唐代有趙嘏,宋代有張耒,吳承恩的成就正是繼承了他們的優良傳統,他是張耒以後淮安最傑出的文學家。

陳文燭:“今觀汝忠之作,緣情而綺麗,體物而瀏亮,其詞微而顯,其旨博而深。《明堂》一賦,鏗然金石。至於書記碑敘之文,雖不擬古何人,班孟堅柳子厚之遺也。詩詞雖不擬古何人,李太白、辛幼安之遺也。蓋淮自陸賈﹑枚乘﹑匡衡﹑陳琳﹑鮑照﹑趙嘏諸人,鹹有聲藝苑,至宋張耒而盛,乃汝忠崛起國朝,收百代之闕文,採千載之遺韻,沉辭淵深,浮藻雲峻,文潛以後,一人而已,真大河韓山之所鍾哉!”

李維楨:“嘉隆之間,雅道大興,七子力驅而近之古,海內翕然向風。其氣不得靡,故擬者失而粗厲;其格不得逾,故擬者失而拘攣;其蓄不得儉,故擬者失而糅雜;其語不得凡,故擬者失而詭僻。至於今而失彌滋甚,而世遂以罪七子,謂李斯之禍秦,實始荀卿。而獨山陽吳汝忠不然。汝忠於七子中所謂徐子與者最善,還往倡和最稔,而按其集,獨不類七子……中人之好,從來久矣。天下方馳騖七子,而汝忠之爲汝忠自如。以彼其才,僅爲邑丞以老,一意獨行,無所扳援附麗,豈不賢於人遠哉!”

人物生平

1500年(大明弘治十三)吳承恩出生於淮安府山陽縣一個學官淪落爲商人的家庭。他的父親吳銳性格樂觀曠達,奉行常樂哲學,爲他取名承恩,字汝忠,意思希望他能讀書做官,上承皇恩,下澤黎民,做一個青史留名的`忠臣。吳承恩自幼聰慧,喜讀野言稗史、志怪小說,“嘗愛唐人如牛奇章、段柯古輩所著傳記,善模寫物情,每欲作一書對之”,“髫齡,即以文鳴於淮”,頗得官府、名流和鄉紳的賞識。朱應登認爲他“可盡讀天下書”,而“以家所藏圖史分其半與之”。

1529年(嘉靖八年),吳承恩到淮安知府葛木所創辦的龍溪書院讀書,得到葛木的賞識。

1550年(嘉靖二十九年)吳承恩大約50歲才補得一個歲貢生,到北京等待分配官職,沒有被選上。

1551年(嘉靖三十年)吳承恩接任河南新野縣知縣。修建行臺察院,尊經閣,增修儒學,表彰貞節,興辦水利等德政事蹟。

1553年(嘉靖三十二年)周遊湖南新化(古梅山)賣文寫書爲生。

1556年(嘉靖三十五年),由於母老家貧,去做了浙江長興縣丞,常與友人朱曰藩豪飲,寄趣於詩酒之間,和嘉靖狀元沈坤,詩人徐中行有往來。

1558年(嘉靖三十七年),終因受人誣告,“拂袖而歸”,晚年以賣文爲生,約六十七歲時到過杭州,活了大約82歲,晚年在貧窮中逝世。

吳承恩喜讀稗官野史、志怪小說,“嘗愛唐人如牛奇章、段柯古輩所著傳記,善模寫物情,每欲作一書對之”,“髫齡,即以文鳴於淮”,頗得官府、名流和鄉紳的賞識,《淮安府志》載他“性敏而多慧,博極羣書,做詩文下筆立成。愛看神仙鬼怪、狐妖猴精之類的書籍,如《百怪錄》、《酉陽雜俎》之類的小說或野史。

吳承恩小時候勤奮好學,一目十行,過目成誦。他精於繪畫,擅長書法,愛好填詞度曲,對圍棋也很精通,還喜歡收藏名人的書畫法帖。少年時代他就因爲文才出衆而在故鄉出了名,受到人們的賞識。

他官場的失意,生活的困頓,使他加深了對封建科舉制度、黑暗社會現實的認識,促使他運用志怪小說的形式來表達內心的不滿和憤懣。他自言:“雖然吾書名爲志怪,蓋不專明鬼,實記人間變異,亦微有鑑戒寓焉。”吳承恩還寫過一部短篇小說集《禹鼎志》,不過已經失傳,只能看到一篇自序。

吳承恩擅長繪畫、書法,多才多藝。然而科舉不利,至中年始爲歲貢生。60歲時出任長興縣丞,又因與長官不諧,拂袖而歸。後又聘任過荊王府紀善。

《淮安府志》載他“性敏而多慧,博覽羣書,爲詩文下筆立成”。但他科考不利,至中年才補上“歲貢生”,後流寓南京,長期靠賣文補貼家用。晚年因家貧出任長興縣丞,由於看不慣官場的黑暗,不久憤而辭官,貧老以終。30歲後,他搜求的奇聞已“貯滿胸中”,並且有了創作的打算。

50歲左右,他寫了《西遊記》的前十幾回,後來因故中斷了多年,直到晚年辭官離任回到故里,才得以正式創作《西遊記》。

軼事典故

稱號

淮安在漢代曾叫射陽縣,縣的東南有一湖泊叫射陽湖,所以吳承恩以“射陽”爲號,經常自署爲“射陽居士”。後代亦有人稱他爲“射陽山人”。

作品特點

吳承恩與明代前後七子同時代,其文藝思想與他們相近,“汝忠謂文自六經後,惟漢魏爲近古,詩自三百篇後,惟唐人爲近古;近世學者,徒謝朝華而不知蓄多識,去陳言而不知漱芳潤,即欲敷文陳詩,難矣”。“此論則比何﹑李通達得多,故其詩作,多自胸臆出之。朱彝尊《明詩綜》四十八謂其詩‘習氣息除,一時殆鮮其匹。’吳承恩的詩作浪漫主義氣息又特濃,故被陳文燭稱爲‘李太白、辛幼安之遺也’。”吳承恩的見識非凡,不僅看到當時的文壇之弊,而且能跳出復古主義的圈子,獨樹一幟,強調“謝朝華”“蓄多識”“去陳言”“漱芳潤”。在詩文創作中,“率自胸臆出之,而不染於色澤,舒徐不迫,而不至促弦而窘幅,人情物理,即之在耳目之前,而不必盡究其變”,“師心匠意,不傍人門戶籬落,以釣一時聲譽”。這便超越了前後七子,而獨步文壇。

吳承恩的詩文“率自胸臆”“師心匠意”,據現存240餘首詩歌詞曲﹑障詞及頌讚來看,除一些障詞﹑頌讚屬於應酬外,大多極富有歷史﹑文學藝術價值。《二郎搜山圖歌》是他精心構思的上品,雖是題畫詩,卻假借二郎神搜山捉妖的神話故事,揭露了當時“五鬼”“四凶”橫行的黑暗現實,期望“胸中磨損斬邪刀”“救月有矢救日弓,世間豈謂無英雄?”“誰能爲我致麟鳳,長令萬年保合清寧功”。這與《西遊記》讚揚孫悟空“大鬧天宮”的英雄主義精神與氣概何其相似?《賀學博未齋陶師膺獎序》對當時社會風氣的揭露是何等逼真而傳神:“夫不獨觀諸近世之習乎?是故匍匐拜下,仰而陳詞,心悸貌嚴,瞬間萬慮,吾見臣子之於太上也,而今施之長官矣;曲而跽,俯而趨,應聲如霆,一語一僂,吾見士卒之於軍帥也,而今行之縉紳矣;笑語相媚,妒異黨同,避忌逢迎,恩愛汝,吾見婢妾之於閨門也,而今聞之丈夫矣;手談眼語,譸張萬端,蠅營鼠窺,射利如蜮,吾見駔儈之於市井也,而今布之學校矣。”《贈衛侯章君履任序》道,“況乎行伍日凋,科役日增,機械日繁,奸詐之風日競,其何以爲之哉?”這與宗臣的《報劉一丈書》對當時官場污濁與官吏腐敗的揭露何其相似,作者對現實的觀察何等敏銳細緻。百回本《西遊記》對天宮﹑龍宮﹑地獄的弄虛作假﹑官官相護﹑骯髒交易的披露多麼令人浮想聯翩啊!他的《陌上佳人賦》堪與陶潛《閒情賦》相媲美。《宿田家》“柴門閉流水,犬吠花上月”堪稱絕句精品。最能表現他個性的則當數其《送我入門來》、《贈沙星士》﹑《答西玄公啓》,“狗有三升糠分,馬有三分龍性”,“雖貧杜甫還詩伯,縱老廉頗是將才”,“平生不肯受人憐,喜笑悲歌氣傲然”,狂傲不羈,並自稱“淮海豎儒”,“蓬門浪士”。

他在《花草新編序》中說:“重其人兼重其言,惟其藝不惟其類。麗則俱收,鄭衛可班於雅頌;洪纎並奏,鄶曹無間於齊秦。”強調文學創作的實績,重視藝術作品本身的藝術價值:“麗”,美也,藝術形式美是其價值之所在。這就突破了明前後七子的復古主義文學觀,獨樹一幟,倡導文藝創作的“情”“摯”,追尋“奇”“麗”的藝術風格。他在《范寬溪山霽雪圖跋》中強調“真趣”“意象如生”;在《題沈青門寄畫海棠用東坡定惠院韻》中高倡“真趣”“獨絕”,雖是題畫詩,卻顯見其鑑賞旨趣——“意先足”、“奇賞”、“絕流俗”、“傳神”、“真淑”等。在《序技贈寫真李山人》中又強調“情趣”“真趣”,與後代公安派、李贄的文學主張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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