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逝的靈魂散文

——追大家楊絳先生於今日逝世

一

不知今天發生了什麼

只看見天變得暗了

不像昔日那樣輝煌

在厚厚的白雲下

仍有一群人在沒分日夜的工作

不知發生了什麼

漸漸地

天愈來愈暗

狂風下、烈風下

天似乎流下了眼淚

為什麼，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剛來到25日

上帝就奪去了她的生命

或許，如此是對的

她已經很久沒和她的家人見面了

今日凌晨一點

她終於見到了

她不再孤獨

因為一家團聚了

追憶，回思

尊敬的楊先生

二

你的一生，一百零五歲

跨越了一個世紀

劃過這世紀

你遇到了許多

很多很多

數不清，也數不完

但卻可以一件件說出來

在你出生那年

有了辛亥革命

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但依然沒有成功

本以為您一出生

就可以生活在一個全新的社會裡

可是這願望破滅了

但你還是堅強的出生了

降生在這亂世裡

我不能說不行

也不能說不好

後來你為了交作業

寫了一篇文章——《璐璐，不用愁！》

它也成了你的處女座

開啟了你的寫作之路

隨後，你結識了錢先生

並與之結為夫妻

成為了當時的都嫉妒的人

後來你又在“牛棚”呆了幾年

荒廢了你許多的日子

而你的容貌卻蒼白了

不再那麼楚楚動人

每天出沒於幹校

不是獨自一人

而是雙雙入內

生活雖苦

但有愛人在身邊

也便不是苦了

走出“牛棚”以後

幸福的日子即將來臨

改革開放以來

你的生活也一樣變得好了起來

可是，你先是失去了女兒

後又喪失了丈夫

這段日子你依然艱辛地走了過來

誕辰百年

親人都在為你張辦一下

你卻說

吃碗麵就行了

這樸素的回答

卻體現了你高尚的情操

當別人侵你權時

你堅決捍衛

不給他們一絲仁慈

正體現了你這樣一個正直的人

一百零五年

三萬八千三百五十一個日日夜夜

你經歷了許多

就今天今日

你的生命時鐘戛然而止

突然離我們遠去了

三

就這樣一位老人

逝前都筆耕不輟

繼續趴在案上

不知是什麼

有可能是在寫文章

也有可能是翻譯文章

還有可能在搞文學研究

我不敢否定哪一件

也不敢肯定拿一件

你沒有留下什麼

卻有許多財富留給了我們

您是公平的、公正的

給我的不是給某一個特定的人的

而是所有人

你雖然逝去了

留下的'

卻是許多、許多

數不清，道不盡

唯有我們慢慢去看、去發現

才能知道

你走了

案頭上還有你的書籍

那是你沒有做完的事

我相信

還有人繼續去做

去完成您未完成的

你悄悄的走了

正如你悄悄的來

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但卻有許多人知道

雖沒有在你靈前來

卻在遠方為你祈禱

四

風依然在吹

你走了

不會很孤獨

路上

還會有您的親人相伴

這裡

還有我們給你送行

再見

楊先生

楊絳先生

楊奶奶

一路走好

學過您的第一篇課文——《老王》

我會永遠記得

您的靈魂不逝

也將不朽

作於楊絳先生逝世之日——

201x年5月25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