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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級作文(彙編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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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寫作文可以鍛鍊我們的獨處習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思考自己未來的方向。那要怎麼寫好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八年級作文3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八年級作文(彙編3篇)

八年級作文 篇1

靜靜的,悄悄的,我已從一個天真無知的小孩長成了一個懂事聽話的小姑娘。轉眼間,我已快小學畢業了,回首着成長路上的腳印,每一個腳印無不記錄着我的成長,無不記錄着我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這是一串整齊清晰的腳印,裏面充滿了歡聲笑語。課間,我與同學們盡情玩樂,盡情歡笑。記得上個月,學校要選出幾個寫作水平好的學生去參加市裏舉辦的“快速作文”競賽。張老師選了我,讓我試一試,當時我心裏很沒有信心,退縮着不想去,面張老師一直鼓勵我:“沒問題的`,你平時的寫作又不錯,只要正常發揮,寫出你的最高水平就行,相信自己,因爲你是最棒的!”在張老師慈母般的鼓勵和自己的努力下,最終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那一刻,我無必興奮,辛勤的勞動終於換來了甘甜的果實。

這是一串歪斜模糊的腳印,記錄着我的失敗和憂傷。一次數學考試,我的成績居然十分不理想,此時,我眼中的天不再那麼蔚藍,小草不再那麼碧綠,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灰濛濛的。回到家,是爸爸媽媽開導我,到學校是同學用盡全力的幫助我,更是吳老師耐心細緻的給我講解,過了一段時間,我終於重拾信心,又取得了理想的成績。

這是一串泥濘的腳印,裝滿了我的後悔。我因爲“視書如命”,一次數學課上,我竟然鬼使神差拿出課外書看了起來,誰知競被吳老師逮個正着,我這才如夢初醒,恨不得地上有道縫馬上鑽進去,教室裏的幾十雙眼睛都在盯着我,我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這多丟人呀!

往事如昔,腳印串串。腳印,悄悄的記錄着我成長的里程,給我信心,催我奮進,伴我成長!

八年級作文 篇2

7月14日:這一天臨近我的生日,我家的狗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我可以認爲是它送給我的禮物嗎?這件偉大的事就是一一它爲我們家添了三隻小狗崽。

聽我弟弟說,它是在昨夜裏生的,第一隻已經夭折了,對此我很痛心,儘管我完全不知情。今天早上,我就已經早狗窩裏看見了一隻渾身雪白的小狗崽,我很興奮,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這個美麗的新生命。小狗崽緊閉着雙眼,四肢粉嫩嫩的、軟軟的,蜷縮成一個嘟嘟的小肉球,很惹人喜愛。將近中午,母狗哼哼地叫,看來又有一隻小狗崽要降臨了。果不其然,一隻小狗崽已經平安地降生了。我們一家高興得手舞足蹈。很快一天就要過去了,小狗崽們還沒喝上奶,我們很着急。可是母狗還沒有奶,無奈之下我只好用奶粉代替母乳。我用小勺子一下又一下地喂小狗,我的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小狗們飽了之後就甜甜地進入了夢鄉,我擔心母狗會不小心壓着小狗,於是我就搬張凳子來守候着小狗。雖然這天很忙,但我明白母狗才是最苦的、最忙的`,我只是盡了做主人的責任。我家的狗狗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八年級作文 篇3

一天下午,學校來了幾個大學剛畢業的實習記者,逮着路過的同學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問卷稿深切的問東問西。我和子凌剛巧從他身邊路過,他像找到獵物似的迅速拍了拍子凌,舉着話筒滿臉期待的問她:“同學啊,在你的生命中誰是最重要的人?”,他以爲她會回答父母,親人,朋友。然而子凌在聽到問題的瞬間對着鏡頭愣了幾秒,回過神對記者笑着搖搖頭,“沒有”。

子凌雖生於二零零一年,卻生在了提倡晚婚晚育又重男輕女的偏僻農村。村裏的婦女經常聚在一起搓麻將嘮家常,張家生了個兒子在哪個醫院,李家娶了個媳婦是哪裏人,沒人比她們更清楚。子凌的媽媽一二十一歲嫁給了她爸爸,二十三歲生了她,子凌家的這些事更是他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村裏的婦女和孩子都在背地裏叫她 “野孩子”,這當中也包括了我媽媽。

我們村子有個祖傳的一習一俗,誰家生兒子週歲就得請全村人吃喜酒,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家添了個兒子是件多麼幸福的事。可是如果生了個女兒,不僅不許在村子裏擺酒,當爹的甚至還 會覺得這是一件多麼不幸的事。這個傳統一直流傳到子凌爺爺那一輩無人敢打破。子凌爺爺精通草藥,爲人謙和明事理,村裏很多人都願意和他來往。他們經常坐在家門口的長椅上,幾個老人簇擁着一個大火爐,冬天烤火取暖,夏天研究草藥。孩子們在屋後的院子裏用黑炭畫房子,跳格子,跳皮筋。直到那年秋天子凌出生時,常來她們家的大伯和嬸嬸一連幾個月都沒有出現過,村裏人都在議論這個孩子不吉利,可她的爺爺不但沒有覺得這個女娃晦氣,反而大辦喜宴,邀請全村的人來家裏喝喜酒。

那天我也去了子陵家,我羨慕極了子陵能有這麼疼愛她的爺爺。聽說我出生的那個夏天媽媽閉門不出,爸爸賭博一夜未歸,我餓的哇哇大哭,進村趕集的大嬸聽到了我的哭聲給了我半個饅頭,現在想想,如果沒有那半個饅頭,也許我早就餓死在襁褓中了吧。

我六歲那年,子凌被爸爸媽媽送到了離家幾十公里以後外唯一的一所學校讀書。經常被同村的男孩子欺負。他們當面指着子凌,罵她是不知恥的野孩子。我想站出來制止,可是媽媽得知子陵和我在同一所學校時就警告過不能和子陵接觸,要不然家裏整整一年都會倒大黴,如果被她知道我幫了子陵,又免不了是一頓毒打。想到這裏,我急忙擠回人羣中,我不想讓子陵看見我,強大的羞恥感深深地籠罩着我,好像被辱罵的那個人是我。一操一場上的孩子都被男孩狂妄的笑聲吸引過來。子凌憤恨的等着男孩,隨後她既生氣又羞愧的一把抓起地上的黃沙往男孩的'眼睛裏撒,男孩痛苦的蹲下使勁一揉一眼睛,眼淚止不住往外一流,老師在旁邊着急的撥打男孩父母的電話,而子凌頭也不回的跑回寢室。

隔着寢室門,我聽見了她的極小的哭聲。沒有人關注子陵,校方害怕承擔責任,同學們因爲好奇男孩的傷勢把他團團圍在中間。整個學校的人都聚集在一操一場上欣賞這場鬧劇,除了我和子陵。一個在門裏面,一個在門外面,卻隔了好遠好遠的距離。

隔天男孩的父母就鬧到了學校,要求子陵當着全校的人向男孩道歉,並承擔所有的責任和醫藥費賠償。校長好話說盡也拗不過這兩個難纏的主,一聲哨子把所有人召集到一操一場集合。子陵的父母聽到這個消息放下手中的活趕到學校。兩個男人女人頂着日頭在大庭廣衆之下爭吵不休。子陵站在她爸爸左手邊,始終低着頭一言不發。男孩的爸爸似乎有意爲難子陵,看着沉默的子陵輕蔑的說道:“不賠醫藥費也可以,讓這個沒教養的野孩子跪下來向我兒子道歉!”子陵瞬間擡起頭,眼中快速閃過一絲驚訝,又低下了頭依舊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兒。子陵的爸爸聽說可以不用賠償醫藥費,欣喜的趕緊推了推子陵,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她說“給我跪下。”子陵看着面前的男人,亦用堅定地語氣回答道:“不。”

日頭毒辣,底下的同學也有些站不住腳,紛紛催促子陵“膽小鬼,你就跪啊!”沒等子陵開口,男人趁子陵不注意一腳踢在了子陵的後膝上,子陵猝不及防一個踉蹌跪在了男孩面前。“這樣可以了吧,沒事兒別找我們,老子忙着那!”男人帶着老婆騎上摩托車飛也似的逃了,逃了醫藥費,也逃離了子陵心裏最後一點點一溫一暖的地方。跪也跪了,熱鬧也看了,同學們各自結伴回到自己的寢室,一路上議論聲此起彼伏,“明天又可以好好羞辱這個掃把星了,哈哈哈。”一個扎馬尾辮的女孩對一個短髮的女孩說。

命運就是這樣,這一刻我並沒有覺得子陵有多幸運。比起我,她只是比我多了一個疼愛她的爺爺,卻因爲外界的閒言碎語謾罵侮辱,剝奪了她本該平凡安穩的童年。

一個月後,就在大家以爲這件事即將翻篇的時候,男孩在子陵下樓時找準機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子凌的身後,不知輕重的一巴掌把子凌推下了樓梯。子陵抱着頭痛苦的呼喊,額角的血源源不斷的順着臉頰流下來,子凌慌張的用手不停的抹,鮮血只是自顧自的往外涌,最後子凌因爲失血過多暈了過去。男孩大概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看到鮮血的那一刻轉頭就跑。我也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壞了。同行的人扯了扯我的衣角勸我快走別多管閒事。我甩開她的手衝到子陵身邊,再不管她是誰,也不管會倒多大的黴,拖着她就往醫院狂奔。子凌醒來後額頭縫了十三針,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一言不發。那個難看的傷疤一直留在子凌的右額角,成爲這張清秀臉蛋上格格不入揮之不去的傷痛。

在這個村子裏,子凌似遷徙四海的水鳥,途徑沙漠的燕鷗,浮沉的漂魚,落水的野貓。而那些對她的存在唾棄辱罵的人就像深山的沼澤,她被惡意侵襲籠罩無奈深陷,可是從來沒有那麼一雙手,拉扯過她。

那年學校重建,全校加起來不到一百個人,我們不分年級的擠在一間大教室裏一起上課。我和子陵分到了一起。那天老師要求寫一篇作文,以《最重要的人》爲題。子凌滿懷欣喜的寫了最愛她的爺爺,她形容爺爺是地獄中的天使,暗黑中的光芒。可是同天傍晚,子凌的爺爺去世。這對子陵來說無疑是世界上最大的打擊,她目光空洞呆滯的坐在那,半天沒有回過神,“怎麼可能……”她反覆呢喃着這句話,最後被一個同村的叔叔騎着摩托車帶回村了中,我也被爸爸接回家參加葬禮。

子凌出現在靈堂的時候,譁然聲四起,有的人甚至說子凌和爺爺命中相剋。子凌狠狠地瞪着他,這個眼神和那天午後瞪着男孩的眼神如出一轍,只是眼中再沒有羞愧,有的只是隱隱鋒芒。男人看到子凌嫉惡如仇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了子凌一巴掌,嘴裏還 大罵着粗俗難聽的話。我倒吸一口冷氣,趕緊上去攙扶她,她慢慢拂開我的手,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她在笑,嘴角咧得很大,她曾經和我說過,這樣不容易讓眼淚掉下來。“死了爺爺還 這麼高興,果然是剋星”男人的妻子輕蔑的罵道。子凌的父親站在樓梯口,目睹着一切的發生,一言不發,似乎默認了子凌從小到大揹負着不祥的一切,人言可畏,只要不牽扯到他便是萬幸。子陵的媽媽用手捂着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也不敢上前一步。子陵奶奶在棺材撕心裂肺的哭着,兩耳不聞窗外事。男人腳旁的火爐裏,燃一燒的紙錢和金元寶燒的啪啪作響,子凌被打的跪倒在一旁,燃一燒的灰燼帶着星星點點的火光隨風落在子凌的皮膚上。大概是太痛了,子凌低着頭,眼淚偷偷掉進火堆裏,沒有聲音,無人知曉,只有我看得到。

她常想起這件事,也會一個人沉思,她說如果真的有命中相剋,爲什麼死的不是她。

從那以後,子凌變得格外冷漠暴躁,一個人坐在長椅上發呆成爲了她的常態,直到火爐裏火紅的炭火燃一燒殆盡。中途許多人走進過子凌的生命,都被她趕了出來。她變得好陌生,可我始終覺得她還 是以前的她,還 是門後面需要保護需要疼一愛一的她。我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打開我們之間的那扇門,她從哭泣中走出與我相擁,我從懦弱中走出給予她安慰。

昨天,子陵說她做了一個夢,夢見爺爺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冬天帶她去雪地裏捕鳥,夏天帶她去樹林裏抓蟬,秋天一起去果園裏摘果子,春天,春天……安然的閉上眼睛,平靜的和她道別。沒有外人的叨擾和眼淚,爺爺笑着走出了她的世界。

今年,子凌十六歲。她把傷痛扔在了身後的小山村,她用最真摯的笑容迎接屬於自己的第一年。你看,恨你的人依舊恨你入骨,一愛一你的人即使離去了仍舊一愛一你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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