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橋-敘事散文

不覺正入七月，氣色時好時壞，時下點小雨。不多時又轉悶熱的陽！

這天，天微微亮，叮，叮，叮，一輛輛車來人往。晨早地氣息依稀漫布開來……

一大早，雨寒家子帶着禮品去給外婆作壽，。哼兒小曲，或是自外出生意太久，好多年沒有回鄉的緣故，親暱歡笑着，十分快樂！顯得格外精神氣爽。

約過了不大3小時的路程，不遠看去這一片景，那一處物。心中感概萬千，這就是曾經兒時在外婆家嬉耍的地，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隱隱可現不再那麼有距離，門口停好車。外婆家人早已幾個處在一起，雨寒打量這位，留意那位，好不容易認得幾張親切感的人，對着一個嬌矮身苗的中年女子喊了聲，舅娘……噗哧哧，啊，哈哈，引來人羣些個熟認的人都噗笑不已！

入屋後忽噓問暖，其樂融融。不多時準備好飯菜，老輩引導族家幾個去了另處。雨寒跟着繞了一圈便是到了地。這是座閒散下來的老屋子，還沒有完全敗落，正旁什麼時起了處水泥建築房子，都進了去。

一老人轉身咿咿說好，正是雨寒外婆。

“啊，外婆，是外婆！”雨寒心裏默了無數聲，：“外婆！我是雨寒，外甥來探你了。”

雨寒看着外婆，和藹，可親着。

老人對着靈牌說：“老頭子啊，你外甥回來了！”“老頭子啊，你看看啊！”

雨寒望着桌子左角處，一張遺照。那正是雨寒外公的照片。些許香供品陳列那屋宴的臺上，接着外婆嘴裏振振有聲地念着祭詞！

樣子在旁邊雨寒幾個年小外侄女看來什是好笑。嘻嘻哈哈，一言一語鬧呵。

雨寒笑不出來，想說的話，也不再說的不出口，木訥的愣那聽外婆唸叨，彷彿雨寒外婆在商量着什麼。

“老頭子啊，今天初6，你外甥雨寒，回來了！”

“你在那邊保佑他。順順利利，找到好的店鋪。”

瞬時間；比針扎還深的聲音再雨寒耳邊迴響……

“你爸還買體彩嗎？”“老頭子呀，夢裏透個碼給它…”

忍不住雨寒眼角沫下幾行酸淚。再一次打量老人的身影十年光景各不同，她老了，身體也不那麼健了，心裏是多麼暗暗欺盼着這位偉大的老人，安享幸福晚年啊！

祭完神靈，開桌吃飯。來客也都爭相一一給老人道賀，遞紅包意味着鴻運滿滿，壽比南山！

雨寒站起給每人倒滿福酒，對着老人說：“外婆！生日快樂，安康長壽來！”

來來回回給坐客添滿，也不知喝了多杯。

“現在應該是要快樂的`，一定要把痛隱隱。”他想。

因爲今天是她老人家生日！

又喝了起來……

福系聖水水更流，酒借消愁魂更愁。舉杯點酒今朝醉，莫使金尊空抱歡。

直至午後時分，大家這方纔紛紛落席，躺在牀上咪起眼睛，時間一分一秒滴答，不知不覺酒醉緩緩宿醒，這才幻起原來那會叫的舅娘，不是舅娘，應是姨姑纔好。腦海裏憶起，童年印象的姨姑好美，好美，高高的，衣着時髦喜歡抱着把吉他耍玩。

正是，一朝天子一朝塵土，十年光景十年不同。

歲月像把殺豬刀，刀刀就要催人老！

夕幕降臨，晚飯用過，望望天色，只像是月亮領星星兒去了別座城市，度些時月不再回來！天空一片空隧不已，雖屬良辰美景，也沒趕走雨寒內心深處的憂傷。

一花一木隙滿膨脹。各自找了點樂子，幾位玩起了爭上游，然後轉身問雨寒：“來嗎，還有麻將！”旁觀的看到興處，助威：“張嫂，你這牌打的漂亮。太對了。”劉姨接口：“唉，他舅娘，你這就差一張大牌，可惜了，啊！哈哈。”單手捏起了粉拳不亦樂乎！

雨寒抽了空點了支香菸，讓了打牌的位置給旁看那人。隨小外侄女閒聊到後院，陣陣風微涼掃去一片片甘蔗，柚子樹，蠢蠢欲動！啊哈。聽小外侄女講了好些個事，原來這小姑娘今年12歲了，到了念初中的年紀，學習還算不錯，純真可愛。一本八經說着說着，真不像小孩，像個小大人。雨寒意想不到着着實實給這小丫頭了教訓一番。

“太爺去世了，你知道嗎，怎麼沒回來？知道太爺的墓在哪嗎。”外侄女學着大人的口吻說。

“我就知道！”雨寒回想桌子左角處，一張遺照，正是外公的照片啊！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已到傷心處！

雨寒頓時轉過身來揹着小外侄女，嗚咽的流下淚水。一段過去浮上心來，十幾歲，南下打工，沒有文化，沒有學歷。因此做什麼工作，都要比別人格外用心。到工地冒着烈日當水泥工，工廠加班到晚上2點，偶偶，24小時連着做事，只有一兩晚上，纔有機會天橋底下捧着書本學習知識，一不留神就生怕落差別人千里。

苦和疼只有自己清楚，又何需讓太多人知道呢。也許上天的眷顧，生活這才漸漸好轉，結了婚生了子開了分店，非常起色。

頓時，雨寒伸手撫摸着，這嘟着嘴的小腦袋。第一次感到無言！

家子因爲明兒是要趕忙回去，店裏打點生意，雨寒多想和老人多敘上些時日啊。

喵喵，一小貓兒喵喵的叫着。

一小貓兒跟在老人身後，什是聰靈。

老人說，在老房子那餵過它。

打那以後，貓兒只認老人。隨着雨寒外婆進了屋的背影，貓兒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