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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三伏天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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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氣節中的小暑過後,天氣開始進入三伏天,一個多月的時間分別爲頭伏、二伏、三伏。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描寫三伏天的散文,歡迎大家閱讀!

描寫三伏天的散文

  【描寫三伏天的散文1】

入伏的第三天,卻好像是三伏天的樣子,清晨的涼意在家裏的四樓還存在的時候,以爲今天可以是郊遊的日子,便按照家人商討的意見,一頓豐盛的早餐之後,九點整便出發了。

南郊曾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兩年多些的時光,上班總是經過的地域,近十年後的今天,這裏的風致竟出人的想象了,因爲城市的開發區在這裏向外不斷拓展,農田被變賣,田壟修成一條條寬大的馬路,路沿那原有的田野,建築不同的企業,區區相鄰,還有尚未開工的大廈及其輔助的各種設施,是郊區的寧靜受到前所未有的紛擾,或者是命運使然,就該如此。而且,不用幾年,會徹底消散。

我自己,我們,至少是我仍然試圖找到田野裏原有的寧靜氣息,旺盛的植物是一個可以憑藉的依靠。一條細細的河流,雖然兩堤已經鋪爲油路,油路上還不時通通叫囂着來往的車輛,但是路兩旁那茂盛的灌木,高大的楊樹,綠色的植被,一直延伸到河水的咫尺之距,甚而落入水中,不知爲什麼這麼傷感。

水邊也有垂釣的兩三閒人。草叢中臥着一頭黃牛,還有機警的白羊,一動不動,在綠色的植被之間雕塑一般。新蟬在旭日初昇時,已從土穴裏鑽出,爬上樹幹,留下一腔可怕的蟬蛻,成蟲硬翅飛走了。那樹上的鳴叫,該是今晨的新蟬吧,一個兩個的。說蟬蛻可怕,是因爲兒子首次見它,爲它翹起的利爪所不習慣。我摘掉一個,他的母親說可做藥材,研末沖茶,清熱敗火,特治小兒口瘡。

一個人,在尋找蟬蛻的時候,不覺驚擾了幾隻鳥兒,從地上的藤蔓,不高的排林上飛走。哦,是黑白相間的一種不知名的鳥兒,其中一隻較大,妻子說是野雞,我以爲不然,便輕步走過去,要看個究竟,哪怕再驚飛它,也便更清楚的看它的羽毛和首身。但是,我走到了好像是他們藏身的小樹下,卻沒有它的動靜,又聽到一聲高處的鳥鳴,卻是另外的一隻大鳥,展翅從兩行綠色勾勒的河道之上一線天上飛走,蜻蜓的模樣,既有雄雞那麼高長。

鳥沒有看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魚兒也沒有捕捉一條,不會是河水受到污染的緣故吧,怕是我們準備不足,又或者天氣悶熱,魚兒有它特別的生活規律。藉此,我還是在一棵巨碩的楊樹下,靜靜的坐了一個鐘點,汗水夾背縱流,心卻寧靜平常,是我不可多得的野趣。入伏的天氣。

  【描寫三伏天的散文2】

又到三伏天了,又是總能聽到人們在抱怨着說天太熱,然後議論一番城市樓房太密,空調和汽車太多什麼什麼的。我在遇到人聊這個話題時也會點頭表示認同的,但我自己從來不主動跟誰說天氣太熱如何如何的,這樣的習慣已經至少有40多年了。

可能是60年代的少年兒童都沒有多少脂肪的緣故吧,兒時真沒有留下夏天熱得怎麼難受的記憶。記得真切的是16歲那年在鞍鋼參加工作做鍛工學徒時知道,再熱的三伏天比起我們廠房裏的溫度來說都算涼快的。我們那廠房裏有爲三臺空氣錘加熱鍛料的煤氣加熱爐,每天上班後先把鍛料送到爐子裏,然後點火開始猛燒。鑄鐵鑲嵌耐火磚的爐門留有一個觀望孔,那小孔一直向外吐着有點發藍的火苗。冬天時省事了,廠房內不用暖氣也不冷的,但夏天也是照舊這樣的點火加熱鍛料,同樣要把那些鐵塊子鍛料燒到一千三、四百度,然後我們用小吊車和大鐵鉗送到空氣錘的砧子上,轟轟隆隆地進行鍛造。那邊是熊熊燃燒了一兩個小時的加熱爐,面前是一千多度的鍛件,這時我們周圍的氣溫能有多少度呢?從來沒有測量過,而且這必須趁熱打鐵的工作也不允許我們想什麼熱不熱的,只能想着在鍛料冷卻之前有限的時間內,把鍛件加工成圖紙要求的尺寸和質量。現在想想,那種場合的氣溫不會比現在洗浴的房低的,而且我們都穿着大帆布的工作裝。不知道廠房裏有多麼熱,但知道幹完活走出廠房時,不管外面是三十幾度,我們的感覺一概是涼爽的。所以,真沒理由說三伏天熱得如何如何的。這樣的工作我乾的時間和抗戰的時間一樣長,自然早已養成了三伏天也不抱怨天熱的習慣。習慣不抱怨天熱,那時對工作也沒什麼抱怨。現在的孩子們聽聽那樣的工作可能都要搖頭,但我們那時候不一樣。1966年開始後,升學的出路沒了,知識分子都是改造和利用的對象。最好的出路是當兵,但除了“大院裏”的子弟外,一般人很難當上的。其次的出路就是當工人了,廠裏廠外都是“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的”標語,何況1966年時的初中和高中生學生全都上山下鄉了。下鄉青年們的夢想就是回城,都說是隻要能回城,幹什麼工作都行。所以,我們“69屆”中直接分配進廠的,都被看成幸運兒的,哪能還抱怨工作如何如何,天氣如何如何熱的呢。

1978來大連上學後,夏天時更不能說天怎麼怎麼熱了。就感覺大連的夏天來得比較的晚。5月和6月時都很涼快的。頭一年夏天時特別急着下海游泳,不到三伏天就是不行。本來在路上乘車已經感覺很熱了,但是一到海灘上,暑熱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海水可真是涼啊,不到三伏天下海游泳感覺就冷。就是三伏天時遊時間長一點,上岸時也要瑟瑟發抖的。又一次我游到距岸邊數百米外錨定的小漁船上玩兒,結果上船後發抖的不行。真有點害怕自己不能游回岸上去了。對大連了解得多一些後知道,這個海濱城市是在遼東半島的最南端,而且市區與半島銜接處的地峽只有四公里寬,所以幾乎是四面四海的小島,因此氣候完全受海洋溫度變化影響。春夏之際,海水溫度的的上升緩慢,自然氣溫上升不快;而秋冬時海水溫度下降也慢,所以秋季很長冬天不太冷。在這樣城市學習、工作和生活,更是不該抱怨夏天的天氣怎麼怎麼熱了。當然,不是說大連的夏天一點兒也不熱,三伏天當然要比平時更悶熱一些。但再怎麼熱,每年氣溫過30度的天數都是屈指可數的,在國內還算是可以避暑的地方的。現在的大城市氣溫越來越高,我在留學生家長QQ羣裏聊天時,聽各地羣友說各大城市的氣溫,好像比央視天氣預報的還要高似的。前幾天,“燦鴻”颱風也給大連提高了點氣溫,只一天過30度後又迴歸20多度了,早晨家附近山路晨練時還很有涼意的。與國內好多大城市相比,大連確實不太熱的。現在退休在家,三伏天也不外出,總在QQ羣裏感受各地的高溫,真是更沒理由在大連抱怨天氣怎麼怎麼熱了。如果我在羣裏說大連也熱,那準會被羣友們批評是矯情的。

這幾年,我不願提天熱的事兒又多了個原因,就是擔心兒子在美國那邊更熱。兒子留學美國就讀的學校在新墨西哥,是美國西南一個內陸州。兒子被錄取後我就開始查資料,瞭解那裏的各方面環境如何。資料上介紹說,那裏是戈壁的環境,夏季最高氣溫能接近40度的。當時真有點擔心海邊長大的兒子,能否適應那裏的乾燥炎熱氣候。後來兒子說沒有像在北京上學時那麼熱,而且因爲那裏是高原,晚上還是很涼爽的。是的,真正難熬的三伏天主要是晚上,熱得睡不好覺纔是難受的。但我去年看兒子時還是避開了盛夏,在10月下旬到那裏去的。10月時那裏的氣溫相當好了,感覺和我們這邊的9月份時的氣溫差不多。校園內湖水碧碧,草坪多多,更有處處百年老樹矗立,掩映低平校舍。但驅車郊外時,確實是散落着荊棘灌木的戈壁,想想夏日當空時定會十分炎熱的。我問兒子夏天時怎麼樣,兒子說反正室內和車內都有空調的。我想兒子不願說環境不好讓我們擔心,所以口氣纔是輕描淡寫的`。不過,這裏的高原戈壁也有獨特的風景,那就是無與倫比的星空夜色。在這裏晚上看到的星星又亮又多,在這裏看到縱貫夜空的星雲可真是銀河。怪不得冥王星的發現者克萊德·湯博從1955年起,一直在兒子現在就讀的新墨西哥州立大學任教,退休後他仍居住在這座名爲拉斯克魯塞斯的小城,直到1997年在這裏逝世。前幾天又有關於冥王星的重要新聞:“7月14日19時,“新視野”號歷經9年,飛行48億公里後,在距離冥王星12500公里的位置上掠過,拍攝下了迄今爲止最爲清晰的冥王星圖像。“新視野”號上還載有冥王星發現者克萊德湯博的骨灰,這讓他成爲了有史以來飛得最遠的人、離冥王星最近的人以及相對太陽而言最慢的人。”理所應當的,克萊德湯博的名字和成就再一次被全世界的人關注,相信拉斯克魯塞斯應當是天文愛好者心中的一座名城。

真的,近兩年來兒子時常提到一個美國朋友喬治,他就是從紐約跑來這裏看星星的,而且還和兒子上屆的一個女生在這裏結婚了。在讀博士結婚在美國很正常的,兒子也因此這樣認識了喬治,後來還在他們的婚禮上簽字做了證婚人。上週,喬治又邀請兒子一起去看一次難得的什麼幾大行星排列,兒子在例行的家信中有這樣一段記述:“沒一會兒,天就要黑了,喬治把望遠鏡裝好,對向天空。一開始的時候,天上還有些雲彩,但是仍然擋不住耀眼的金星。而木星是稍微晚一些的時候纔開始明顯的。隨着天逐漸黑下來,兩顆星在肉眼下也已經很明顯了,在望眼鏡裏甚至可以看到木星的四顆衛星。我當然是不能滿足於只看兩顆星星了,於是喬治又將望遠鏡對準了土星。看土星的時候,終於看到的不再是一個閃亮的點,而是一個能看到一個有光環環繞的黃色球體。我“敏而好學”,問喬治爲什麼土星的四個衛星那麼完美的在一條直線上。喬治想了想,從最基本的開始教我。記得當年在去威海的船上看到的漫天星星,那個時候星空對我來說是毫無規律可言的,我除了能夠擡頭看以外,根本在星星之間找不到頭緒。不過這一次根據太陽系的軌道平面來講天空劃分爲不同的象限,我也大概可以找到北極星和可以看到的太陽系的行星了。這倒是這次夜間觀測的意外收穫。”我想,兒子只是得到一點星星的科普知識,誰知道這位喬治日後是不是也會成爲克萊德·湯博那樣的天文學巨人呢。我相信,他肯於離開紐約,在這小城不畏戈壁炎熱一心看星星,不會一事無成的。兒子的專業裏天文學比較遠的,但同也早就關注思考星空的康德很近的。康德有名言道:“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日新月異,不斷增長,這就是我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兒子的專業可以說研究人們“心中的道德律”,自然也會思考到哲學意義的星空。他和喬治在這裏看星星多具有象徵意義啊!兩個年輕人正在如先哲康德一樣,繼往開來地進行着深沉和持久的思考,至於夏天的天氣是否炎熱,是根本不在他們的思考範圍內的小事情。想到這個層次的問題了,自然以後更不會主動提起三伏天熱不熱的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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