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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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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愛散文

母愛熠熠生輝,2007年8月28日。

遇到她是在小小菜市場,那時我剛好買了一袋十斤裝的華蘭柿,還有一些零散物,她執意要幫我把東西送回離我不很遠的家,我婉言謝絕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熱情。

她叫王豔梅,是一位閃着母愛光輝的12歲女孩的母親,樂於助人,開朗熱情。

站在路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給我講了她這個假期帶女孩看病的經歷、磨難和艱辛。

她的講述始終在平淡而無抑揚頓挫間行進,好似講一個道聽途說的故事,不卑不亢,不溫不火,不急不徐,生活的重壓已然使她看淡了一切,那在我看來難以負重的壓力,對她卻已沒那麼可怕,沒那麼艱難。

我曾和女孩說,我從內心佩服你媽媽微笑面對一個個困難,從容面對人生挫折的堅強、樂觀和豁達。

女孩說,什麼呀阿姨,那是我媽媽的外表,她內心可苦了,你沒看過我的日記,你要讀了我記得有關媽媽的日記,你就看到我媽媽笑臉背後的另一面。

女孩的話我深信,這讓我更加敬佩她用一張時常帶笑的臉,用一付始終堅強的臂膀爲女孩營造一個溫暖的充滿愛的港灣的灑脫。

女孩與同齡人最大的差異是,她的腦袋比常人的腦袋大一圈,女孩自幼患病,五個月大的時候檢查出來患有腦積水,後來醫生在女孩的腦袋裏安了一個小水泵,王豔梅每年都要帶孩子去外地住一段時間的院,把腦中淤積的血水抽出來,其間奔波的艱辛與費用的艱難可想而知。

養育這樣一個孩子做父母的付出的不僅是源源不斷的經濟支出,更多的是付諸與生活中每個細枝末節的精神支出。

她家的經濟條件不好,她已下崗多年,爲了照顧孩子也無暇打工,她老公單位不景氣,爲維持家庭生活時常四處漂泊,家和孩子扔給了她一人。

她對孩子比別的母親要上心得多,自從孩子上學以後,更是加重了她的勞動,幾年來她風雨無阻地接送孩子上學,上特長,最大限度地讓孩子參加各類活動,經濟實力不雄厚的她,爲孩子她是捨得一身剮。

我有時會勸她,讓孩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就好了,何苦累壞孩子累垮自己,她卻堅定要孩子儘可能多地涉獵方方面面,可憐天下父母心,尤其是她的心。

王豔梅超於常人的母愛故事好多,曾目睹過的王豔梅點點滴滴的母愛故事都會成爲我的榜樣。

真愛,女人的致命傷,2007年10月21日。

梅,比我大三歲,二十幾年前與我同一宿舍不同工作的姐妹,我修鐵路,她爲阿拉善煤運站過往的煤車過磅。

梅,人如其名,如一束怒放的紅梅,美麗魅人,一張笑臉掛着兩個迷人的酒窩,說話鶯歌燕舞,很醉人。

當年,我們稱她爲紅牡丹,她的氣質外貌與當時流行電影《紅牡丹》中的姜黎黎神形具似,我們都說梅的外貌比之姜黎黎更勝一籌,梅是我們大家公認的美女一個。

相比之下,我只是矮牆下極不起眼的一株小草,對她字正腔圓的歌、對她苗條高挑的個、對她的端莊大方的美有着女孩與生俱來的羨慕。

自古紅顏多薄命的不幸應驗在了她的身上,而這致命的傷卻是源自一份她純純的愛情。

愛情總是在不經意間一下子就發生了,真的,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秒,只爲着一句話一個眼神或一次感動,可忘記一次真愛卻需要一生,女人更是視愛如生命,而梅又是爲愛而生的女孩,因此梅的'愛毀了她的一生的幸福。

85年的炎炎夏日我去集寧學習50天,50天的短期培訓在我認真的學習中,在對親人的思念裏,在對單位同事宿舍姐妹的牽掛中,緩慢地過去了。

回到工區的我感覺到我和梅的小屋內異樣的空氣,別樣的氣息,多了好多的生氣好多的快樂好多的詩意。

原來梅與苗的愛情已經如火如荼如漆似膠地炙熱了,那情意綿綿的凝視,那滿含愛意的對望,那一次次的依依不捨,那一個個我知道的纏纏綿綿的日子,那讓我看到會臉紅心跳的一幕幕,讓我感受到了她們濃得要把彼此融化的愛情的甜蜜。

苗比梅小3歲,與我同齡,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大男孩,有些才氣,在我們宿舍裏,時常有苗的身影,苗的聲音,梅爲苗做可口的飯菜,梅爲苗織愛的暖衫,苗爲梅寫詩、吟詩,她們彼此爲對方營造着一個又一個溫馨而歡樂的時刻,她們就那麼相親相愛的陶醉在了愛河裏。

1986年5月我離開了沙漠,離開了梅,再見梅時,已是梅愛已逝去時,那張動人的笑顏已換成滄桑,那雙迷人的眼睛盛滿悽楚,她的笑已在與苗一起的日子裏用盡了。

聽說是因苗的家裏極力反對,爲這份濃情蜜意的戀情畫上了冷酷的句點,使她的愛成了催人淚下的悲情,而梅至此雖然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再也沒有真正愛過,她的心死了。

後來傳聞苗欺騙了一個又一個女子,“人性的缺失”在苗的身上體現的是那麼得淋漓盡致無懈可擊。

孤苦半生的梅,至今仍是孤身一人。如今的梅會怎樣想那個耗盡她一生的愛的苗!

在情字上受傷的大抵是女人,尤其是用全身心去愛的女人。

怎樣的愛,2010年。

第一次。

讓我隱隱心痛的一張慘白的始終沒有幹過的充滿淚痕的臉,讓我想到酸楚的一張憔悴的變了個人似的臉,時而晃盪在我的眼前。

那在芳臉上濃得化不開的憂鬱使得笨嘴拙舌的我不由自主跌進她的愁苦悲情中答應爲她做一次嘗試。

爲芳與東相約在“休閒小屋”。選擇這個時間只是爲了避開東的忙碌,爲了爭取時間和東做一小時的“長談”,在我看來東的時間似乎是惜時如金的。

這是我第一踏進這個小屋。這是一個放有幾張小圓桌,幾把小藤椅,面積大約10平米的小店面,清爽,不是十分雅緻,來客可以喝茶,吃燒烤,還有其他業務。

見面禮節性笑呵呵地說:“你來了!”“大忙人,謝謝你在百忙之中抽空見我,貴人多忘事的你,居然在電話中聽不出我的聲音,佩服啊。”

“不好意思,開始沒聽出來是沒想到你會約我見面。”由東引路將我帶到樓上一客房,兩張單人牀,一張方桌,簡單但乾淨。

關上門,各自面對面就坐於方桌對面,對方臉色已由一臉笑意變得冷峻而凝重了,“如果你來是爲了替她做說客,我不想聽到她加工過的話對你思想左右後你的勸說。”語氣不是太友善,開場不是很好。

暗自想,如果打電話約他時,他在沒說自己有時間前知道我是誰,會不會連這一小時時間也不給我。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敏感而拒人於千里,什麼話還沒說你就先把自己武裝起來了,把我當敵人了,我們能不能在心平氣和下說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呵呵,我很清楚你要見我的原因。”“我只是很久沒見你,想和你聊聊天,還想知道你現在的一些真實想法。”開門見山地說。“那就請先聽我說,可以嗎?”

我,專注地聽,東,激情地說。

各執一詞,我,兩難。

第二次。

“蕭,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

“怎麼?還是沒有談攏?”

“他選擇了暫時或永久的離開家和孩子。”

“怎麼講?”

“他隻身一人去桂林了,說是做什麼生意,又說是去給朋友開車,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無論他人在桂林還是在本地,他都不回家對你而言不是一樣嗎?”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畢竟他在本地我心裏感覺很近,而且孩子還可以時常去找他,可現在他離孩子更遠了。”

我不知道如何勸慰她,開解她,我被一種沉悶壓抑籠罩着,有種虛脫的無力感。

這就是女人,有時候,靜靜的守候也覺得是一種美麗,有時候傻傻的等待也認爲是一種幸福。

這樣一個逃避責任的男人,太可惡了。

上次和東談話時東的避而不答、東的避重就輕、東的推卸責任、東的冷漠冷酷歷歷在目。

我知道的東一心一意想着發財,時時刻刻做着發財夢,爲發財快走火入魔了,我知道的東,有很多不現實的宏圖偉業,從不能腳踏實地;我知道的東,十幾年來久經沙場,跌倒爬起,夜市、倒保健品、開小賣部、開飯館、賣酒、茶吧……

可惜老天沒有垂憐他,財神沒有眷顧他,我知道的東發不了財,就怨天尤人,尤其是把所有的怨氣撒在妻子身上,我知道的東,對外笑容可掬灑向人間都是情,對內冰冷如霜,苛責多於寬容,我知道的東帶給孩子和妻子很多的傷害而不自知或不想知。

和東說過,他的妻子只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女人,他的妻子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他的妻子可以和他一起吃苦,只要一家人安安定定,可他對他妻子種種都是嗤之以鼻。

在東的言辭裏我讀到東對他妻子芳很多的不滿,讀到東想要擺脫妻子擺脫婚姻的強烈心情,這就是東這個男人,我又不能和芳說太深太直白,好難調和。

只有兩方同開導共勸安!

可是,看來,我的努力全部白費了,留不住終是留不住,不知遠在桂林的東可心安理得。

而我,對芳,也還是勸慰,希望這也是解決問題的一個方法,希望這段時間彼此冷靜的好好想想彼此的關係怎樣繼續下去對雙方都好!

暗暗祈願東這樣不是逃避不是軟折磨不是冷暴力。

第三次。

一張雕塑般慘白無色的臉,死灰一般,一個安安靜靜的女人,沒有了以往的淚水,沒有了以往的哀怨,麻木了!

她是芳,一個面部白白淨淨的女人,小巧玲瓏的她端端正正坐在我家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悶坐着,過於白而無血色的她坐在對面不出聲時靜靜的似化石。

我知道芳的來意,但不知該如何開口打破這個僵局,唯恐出現揭開傷疤撒鹽的後果。

出現了短暫的沉悶局面,亮亮的白天,光燦燦的陽光,可卻感覺天空沉沉的要壓下來。

我想微笑是最能給人暖意且緩解壓抑的,於是衝芳微笑着說:“孩子呢,怎麼沒帶來!”用這樣的話打破僵冷的局面,自己都覺得那麼牽強。

還好從孩子說起,打開了不愛言語的芳的話匣子,不一會她便如開了閘的泄洪道,話語滔滔了。

從她東一句西一句零零亂亂的話語中,我東拼西湊出她心如死灰面容枯槁之所在。

那跑到桂林的芳的老公東,一個月後回來了,回來後即沒有對自己的行爲作一個反省,也沒對自己的行徑有絲毫不安與愧疚,更加變本加厲的傷害她了。

東甚至嫌孩子做了媽媽的耳報神和眼線,以芳不是個稱職的母親,沒有將孩子調教好爲由,將孩子託管在一個寄宿學校,在芳上班的日子今天朱姐姐、明天楊妹妹的領到家中,起初東還找個藉口,什麼談生意,什麼朋友之間有困難要互助等,那些女人也有所避諱,再後來東便不再顧忌她,朱姐姐楊妹妹在芳在家的日子也就公然大大咧咧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芳說,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自己現在還有什麼。

懦弱的芳自始至終任由東擺佈,懦弱的芳自始至終不想走上離婚的路,她不知道離婚後孩子怎麼辦。

這該是那個男人拿死她的原因吧。

我能說什麼,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段緣,這是我們的美德,儘管這段婚姻對芳十分不公平,可芳不爲自己爭取幸福,旁人能奈何!

我勸芳,要麼拿出魄力收復了東,要麼拿出勇氣放棄了東,芳哭泣。

我勸芳,天涯何處無芳草,放了這棵草會有懂你憐你的一棵草,即使沒有你想要的下一棵草你有工作有工資自己帶孩子一樣能過得有聲有色,芳還是哭泣。

我還說什麼,除了說些不疼不癢的安慰話,除了插一句嘴時說句對未來抱以希望的話,最大的作用就是讓芳能將滿腹辛酸傾訴出來,以免壓抑過久無處釋放承受不住而精神錯亂。

東不給芳留一絲尊嚴,他自己的尊嚴又何在!

崩潰,我,爲芳。

之後。

芳和東到底離婚了。

不知道是芳太依賴東還是太愛東或者是十幾年的婚姻裏習慣了聽任東的擺佈,總之芳在東的花言巧語哄哄騙騙下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爲芳十幾年婚姻生活中的默默付出乖巧聽話失去自我叫屈,芳的家人因芳被夫遺棄而難過淚流。

然而,芳這婚離得不乾淨也不徹底,離婚後的東成了芳的遙控器,東要什麼或想怎樣只一個電話芳麻溜溜的送去或爲東忙起來。

如今離婚幾年了,東無意復婚,芳無意再嫁,但芳卻樂於隨傳隨到的聽候東的差遣。

芳和東的婚姻觀家庭觀,對我們這些旁觀者來說只能是迷。

我想,大概芳是愛東深切到可以原諒東的一切,大概芳是等待東幡然悔悟後的破鏡重圓吧。

只好,只有,只想,默默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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