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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關於端午節手抄報內容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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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人們把端午節看作是紀念屈原、伍子胥的節日,其實這只是後世的附會,源頭實爲祭祀龍心大火、熒惑和燧人氏(火神爺)。端午節可說是中國民俗歲時中承傳最爲悠久的祭祀夏神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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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 火

參觀過周口店遺址博物館的人,都知道人類早在幾十萬年前就開始用火。當然,那年月人類還不會人工取火,僅是在保護天然火種(例如:雷電火種或某種自燃物所留下來的火種)。

保護或保管火種是件大事,後世甚至委任“火正”官員專司此職。這類官職也是神職,所擔當的職務除了要保護火種,更主要的是拜火——即主持拜火大典,負責祭祀火神爺等相關活動,職位是相當重要的。

火神位南,容易使人聯想起日照條件較好、適於耕種的南方溫熱氣候帶,因而,火正有時也稱爲南正。後世的南正還要兼管農業,故有人認爲火神炎帝就是神農。

  大火與熒惑

星象中的“龍心大火”也能夠和人類拜火行爲聯繫起來。龍心即二十八宿中的心宿大星,心宿共三星,其中間亮星顏色火紅,被古人命名爲“大火”,是火神爺地位提高(昇天)的象徵。祭祀大火的時刻,被選定於夏至子夜,與大火共享祭典的還有天上的行星——熒惑(火星)。

熒惑的顏色也是火紅的,其亮度和大火很類似。但熒惑是顆行星,它和背景恆星沒有相互間的恆定位置關係,而是在二十八宿間橫向穿越,時來時往,時停時留,時進時退,光亮度也隨着時間在時亮時暗地變換,令古人對它迷惑不止。

雖然把它也尊爲上席,並和大火共同使用祭祀的中心廟位,但熒惑並不老老實實地享用人間香火,逢大祭時卻不一定出席。然而大祭的中心位置卻總要虛席以待,等着熒惑不時光臨。

蒼龍星座,其中位於蒼龍心臟位置的是大火星

  五緯廟

司馬遷在《史記· 天官書》中,描述過五大行星(緯星)的各類運行規律,進而指明五緯的祭祀廟位:

歲星(木星):“營室爲清廟,歲星廟也。”

熒惑(火星):“心爲明堂,熒惑廟也。”

填星(土星):“鬥爲文太室,填星廟。”

太白(金星):“亢爲疏廟,太白廟也。”

辰星(水星):“七星爲員官,辰星廟。”

如果把司馬遷描述的五緯廟位標註在星圖上,就不難判斷其中心主祭席位是大火和熒惑共用的廟位,即龍心。龍心大火有着燧人氏這位火神爺的遠古拜火背景,其它幾座廟位是無法與之爭座席的,且龍心大火和熒惑廟只能位於正南。

看來,夏神是條龍。在當年是以龍的心臟爲標誌點的,之所以選擇龍心,則由於龍心紅似火。而熒惑也因爲顏色和亮度與龍心大火類似,跑去那裏湊熱鬧,卻使廟位更爲固定。

以龍心大火爲參照點,用天文學歲差法去推算,知道龍心大火位於正南(子夜上中天)的史前紀年約在2 4 5 0 0 年前(B . C . 2 2 5 0 0 年),足見這類敬天法祖式的承傳關係有多麼悠久。

  偕日出和對日照

龍心大火在夏至子夜過上中天,因有五緯廟及其二十八宿背景,在星空位置網絡關係中,可以說被天球各類座標系鎖得牢牢的,大火可視爲史前天文紀年推導的座標原點,無法動搖。

一旦夏至夜空中的星象鎖定,則夏至時的太陽位置也不難求得。日、夜相對,大火上中天時,太陽位於下中天。反過來,太陽上中天時,大火則位於下中天。2 4 5 0 0 年前,太陽在夏至時的準確位置當在畢宿的大星(畢宿五)附近的黃道夏至點。太陽所在位置(即當年的夏至點)附近的背景恆星隨同太陽升沒,用肉眼是看不見的,只能看到與太陽有一定角距離的星象。又因日出前和日沒後的晨、昏蒙影(薄明)影響,不同緯度帶上的觀測者,想看到偕日出星象(星先出,太陽隨後)或偕日沒星象(太陽先入地平,其附近星象隨後入地平),觀測條件則大不相同。

要言之,中低緯度帶上的觀測者,多以偕日出或偕日沒觀測法去比對晨、昏星象,高緯度帶(例如極圈附近)的觀測者,由於天體視運動接近於沿當地地平線平移,無法以偕日出或偕日沒法去比對晨、昏星象,僅能用對日照法去觀察子夜前後的星象。多方覈定或考據結果也表明,二十八宿恆星星座,實原始於高緯度帶的觀測,但卻因近冰期的來臨,隨先民遷徙到中、低緯度帶。

1 9 8 7 年在河南濮陽西水坡仰韶文化遺址發掘出土的蚌殼龍,因年代最早、形象逼真,被稱爲“中華第一龍”

  端午節的由來

夏至這一天,太陽午正過上中天時的視位置,處於一年間的最高點,可謂端點;又因恰在午時度量,故而稱爲“端午”。端午節,也就是夏至節。

問題是人們通常過的端午節,卻多數不是夏至,這是古今隨着時代不同所用曆法也在逐漸改革的緣故。

地球上的高緯度帶居民,過着半年以黑夜爲主,另半年以白晝爲主的生活,可謂黑白對比明顯,知陰陽,曉冬夏,卻不太注意春秋;四季分明,則是中緯度帶的天象、物候,系中緯度帶較爲容易比對、容易候測的景象。二者混合,則兼而有之,只不過要有一個混合或過渡期罷了。這種混合或過渡期,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需要有萬年以上的時間……也正是由於時間過於悠久,源頭何在以及是非標準都難於考證,探討、研究也只能論其大概。

夏神的祭祀以及夏至節的慶典(祭典),雖然混合有多方面、多民族的各類習尚,但主要來

源於東北方族系,這是可證的:

首先,二十八宿恆星比對背景,原始於北半球高緯度帶的星象觀測。道理非常簡單,只有高緯度帶上的先民,有條件每天看到一次黃道面與地平面重合(或近似於重合)的景象。這時,黃道帶附近亮星或星座,就成了高緯度帶先民所看到的地平線附近星象。

第二,遠古時期,先民把太陽在黃道上的日進度,比爲日躔度(躔指鹿的足跡,而鹿則主要指麋鹿——四不像),詞源來自北方森林、溼地的氣息明顯。另外把太陽視運動看成是在地平線附近平移,非有高緯度帶觀測背景不可。

夏夜星空的祭祀方位鎖定在正南,是基於高緯度帶的對日照觀測法。中低緯度帶雖然也有中天觀測,但通常強調的乃偕日出、偕日沒等晨昏星象。所謂中天,也多指晨昏時的中天。

龍在大約一個歲差週期前象徵着夏夜星空,率領着以龍爲主的水族星象。無論後世如何把這條龍逐漸獸化,龍仍被視爲水族首領。實際上,它向我們傳遞的是夏漁信息。

與龍遙相呼應的,是黑虎所統帥的獸羣,象徵着冬獵。這隻要看一下組成當年北方的二十八宿的相關星座,也就大體明白了:獸羣前方,是一頭狂奔的野豬(奎宿);緊接着則是母豬或獵人(婁宿);再後,有刺蝟和兔子(胃宿和昴宿);還有捕捉小獸用的獵網(畢宿)和貓頭鷹(觜宿,也可釋爲解繩釦的工具);跟着,統帥獸羣的老虎(參宿)出現了。

二十八宿星象被分成四組來顯示四季,是相當晚近的人文調整結果。更早,基於北方族系的生活與生產習慣,僅分年爲冬、夏兩個季節。因此,當年天上的冬獵隊伍,實比上述七宿範圍更該擴大。例如:《史記·天官書》中,曾提及西宮七宿的標誌星象乃咸池,是二十八宿排名之外的星座,但卻是古昔黃道帶上的主要亮星星座之一,是先前二十八宿的原始星座。咸池被後世改名爲五車,更有天子駕車,率領隊伍冬獵的背景。老虎背後的井宿,先前也不是水井,而是捕捉大獸的井,井邊的“鉞”星,既象徵王權,也是天子殺獸的武器。井宿後面的鬼(輿鬼)宿,是擡着死人(祖先)的擔架(後世的轎子),用來請祖先品嚐祭典的獵味。

遠古,冬獵和夏漁都是大事,必然要安排祭祀大典,以求人壽年豐。對星象的解析,則要慮及天文與人文的鏡象關係,否則無法求答。

上述舉例說明:龍是夏夜星空的統帥,視爲夏之神順理成章。只不過由於歲差所導致的星象漂移,使龍逐漸轉換到東方崗位,紅龍也漸變爲青龍罷了,這大約是6 5 0 0 年前的故事。6 5 0 0 年前,應視爲史前和入史之交的年限。當年,中國承傳星象已步入體系化的定型初期,並可與後世星象體系有所呼應,再調整就比較困難了。故6 5 0 0 年前星象的框架性結構及方位佈局等長遠影響一直傳承至今,這已有1 9 8 7 年夏在河南省濮陽西水坡4 5 號墓穴發掘出土的蚌殼龍、虎與北斗天文圖爲證,不再是推估或爭論的問題。

所謂“左(東)青龍、右(西)白虎、前(南)朱雀、後(北)玄武”的天文星象方位定局,實指六千多年前的星象,實際是文王卦符和傳世古天文圖傳遞給我們的固化信息。它雖然合乎敬天法祖禮制,卻和後世星象漸行漸遠。試舉兩例:

傳世卦符體系有所謂伏羲卦和文王卦之分。伏羲卦又名先天卦,雖然有後賢改動或復原手筆,但確實符合兩萬多年前呈現的原始星象,而伏羲畫卦,不太可能超越一萬多年前(近似紀年,可暫定爲1 3 0 00 年),即所尊奉祖制星象的原始紀年,爲26000年前的折半。

傳世古天文圖大體可以蘇州石刻天文圖爲代表。它雖然刻制於南宋淳 年間,其星象則爲北宋幾代實測,反襯出約千年前的承傳星象。問題是石刻天文圖的座標網線所顯示的星象方位是相當怪異的。它仍尊祖制,標示着龍東、虎西、雀南、龜北等方位佈局,爲此,座標網線四正方位則傾斜約4 5 º 。這種怪模怪樣的座標網線所指的方位關係,實際顯示的卻是周文王調整星象的結果。周文王是距今3 0 0 0 年前的仁王,他所接管的天文圖(如果有圖的話)實即比他更早的星象觀測成果,所顯示的乃爲龍東、虎西星象。周文王既然改變卦符方位,就表明星象變遷實況他是知道的,但祖制很難改變,他僅可調整卦符方位,促成後世座標網線傾斜。這大概是中國承傳星象和圖法學中的僅存孤例,是很能說明一些問題的。

上述例證只不過說明:探索遠古天文與人文互動關係,僅靠當代天文學計算或已知人文標準去推估,都是行不通的,它要求有一個非常穩固的探索底線或研究基礎。對此,遠古人類所崇敬的夏神(火龍),可爲當年定點鐵證。端午節則保留了這方面的一些遠古記憶,值得爲端午節的來源問題大書特書。

  四神獸浮雕像

  龍從何處來

端午節既然是祭祀夏神龍心大火的節日,我們就該從龍的原始組合爲始點,逐步地探索下去。其間,龍心大火顯然最爲關鍵。龍心,當然指龍的心臟。心臟是火紅的、血紅的,命名爲大火,表明它實來源於野火,是人類想象中的的火神爺(燧人氏)。野火昇天,則形成了天上的大火,進而又聯想到火星熒惑。試想:天上一靜一動的兩顆火紅亮星,爲人間送來溫暖,是關乎人類生存命運的神化象徵,受人類尊崇禮敬或祭祀,顯然是合情合理的。

進一步研究則表明:人類遠古所崇奉的各類圖騰神,實乃人類對大自然諸多奧祕的童幻式求解。大火之所以形成龍的心臟,恰好可通過透析龍的合成與變演過程作出解釋:龍是古人受到冬、夏季節變換總在不斷重複的啓發創造出來的形象;龍所展現的,就是遠古的夏季(夏漁);龍心大火,則成爲仲夏大祭的中心對象。

紅山文化區曾出土了多種古玉飾件或神品,其中以換頭術式的大膽創作,爲我們遺存了許多不可思議的稀有作品,其想象力之豐富,令許多現代藝術家都感到自愧。這裏面就有一些原始的合成式龍的形象,它們的頭部是代表冬獵的猛獸(野豬、虎等)或猛禽(鷹、梟之類),尾部則是象徵夏漁的魚類或者蟲類(蟬、蠶等)。

龍的組合或混成途徑是多渠道的:從北方的野豬,南方的蛇、穿山甲到中緯度帶的鱷魚、蜥蜴、鯢,甚者曾一度有獸化傾向,引入馬、鹿、虎、豹等形象,可以說是無奇不有,反襯出多民族圖騰神在史前或入史之後的融合、漸變過程。其演變雖然不可確指,但主導脈絡還算分明,即介入中原逐鹿而逐漸混同的東、西兩大族系(泛指東北方的“東夷”和來自西方的“氐”、“羌”)相關圖騰的融合、漸變。

有趣的是夏神爲龍仍然可考可證,源頭來自東方也毫無疑問。實際上原始於高緯度帶的北方族系源頭或主流,則被人們逐漸淡化或淡忘。夏神是由野火昇天,成爲天上的“大火”,再加上與火星熒惑共用同一廟位,而享有祭祀中的主席位置。更由於火光是紅色的,光照所及則爲人類帶來溫暖、陽光,再加上夏季的長晝、南方等諸多聯想而相互促成、共同鎖定的。似乎從來也沒有人對它產生過懷疑,頗似幾何論證中的定理。就此而言,燧人氏(火神)的功績是無可代替的。組成爲龍,可以說是後話。

  端 陽

端午,紅日高懸,是一年間太陽午正所處的天球最高視位置點,堪稱端點。“午”則指太陽位於端點(夏至點)並過上中天時在午正,方位指南。端午節是以端陽爲證的。

夏至時節(即端午節),太陽所投的影子最短,從度影視點而言,夏至也就是日短至;但夏至的白晝最長,也可稱其爲天長節。不過,後世帝王把自己看成天子,有時也把自己的壽辰視爲天長節,使得天上、地上的各類稱呼混亂了。

同樣道理,日短至本來是因日影短而定名的,但日影短則晝長。有時人們容易把投影短和晝短搞混,乃至錯把短至理解爲冬至。古代夏至節留存至今的遺風或遺蹟大概僅餘民俗慶典,如龍舟競渡之類。龍舟當然還有紀念龍的含義,時節在夏令,日期卻不一定是夏至那一天,有時差幾天,有時差十幾天,甚者要差一個月,端午節也因而變成了端“五”節,即農曆的五月初五。本來是慶賀夏至的節日大典,現今則漸變爲紀念古昔的幾位歷史名人,如:屈原、伍子胥等。

不過,直至上個世紀中期,中國西南少數民族聚居的彝族地區,還在舉辦夏至節的祭祀大典,所用曆法也居然和《夏小正》有關。彝族雖然有夏代遺民背景,而《夏小正》卻隱隱顯有殷代、周代改造過的痕跡,承來傳去,早已混合得彼此難分了。4 0 0 0 年前如此,今天如果再想分得清楚愈發不可能。這就是歷史的現實,也是現實的歷史。

  《夏小正》

爲比較夏至節或明確夏之神的真實身份,我們還該在入史初期的古老曆法(實乃“時令”)中去尋覓一些線索,進而求證。幸好能彌補這一缺點的入史文獻有殘本《夏小正》在。《夏小正》是孔子在世時覓得的夏代時令。上個世紀中葉,又在彝族地區證實仍有某些部族在行

用《夏小正》古歷,當然,其中也肯定會有後世的調整痕跡。

《夏小正》是分年爲十個太陽日旬的原始曆法,名曰小正則是相對於大正而言。大正是君王向諸侯頒朔(指頒佈第二年的歷書—編者)的正本,小正則相當於諸侯在大正底本上增加的一些附註,或可視爲歲時大事記。

存世的《夏小正》殘經,只剩下四百多字,且混有附註、錯簡,想讀通是很難的。其中,最爲關鍵的釋解和“旬”字有關,不妨稍加說明。一般認爲旬指十天,《尚書·堯典》:“,三百有六旬有六日。”後又拓展指十年(要注意這是個十進制數字),但旬字也可當整、滿、遍解。《漢書·翟方進傳》:“方進旬歲間免兩司隸,朝廷由是憚之。”可見旬字又指時間。《文選· 魏都賦》:“量寸旬,涓吉日,陟中壇,即帝位。”這裏旬指某個時間單位,而不一定是十天。旬又可讀“均”,如《易·豐》:“初九,遇其配主,雖旬無咎。”此處旬字可用均字替換。

《夏小正》分年爲十個太陽日旬,每個太陽日旬包括3 6 天,餘5 天~ 6 天不計入日旬天數內,算是年、節長假或用來調整閏餘。後世學者、注家,由於不瞭解分年爲十個太陽日旬的古老曆法、時令,把十個太陽日旬改爲十二個月,因而越修越改越糊塗,直到上個世紀後期才被學界調研明白,曾轟動一時。重釋《夏小正》,知道那是分年爲兩季的歲時曆法。一年間,在第五個太陽日旬中,排有養日;在第十個太陽日旬中,則必有養夜。“養”字在這裏可當“長”字理解。養日指夏至,養夜則指冬至。

既重視夏至,又重視冬至,是完全有可能分一個大年爲兩個小年來過的。彝族地區也有個別族系在過大小年,如此,年、節就分不清楚了。

後世,基於曆法的逐漸改進,夏至節和端午節才漸行漸遠。把端午節固定在農曆五月初五,並和夏至分開來過,是很晚的事情了。宋代文獻中還有人把端午和夏至的關係試圖再證明,民俗中對此也多有表述。惜乎受限於曆法進展,這類遠古選時,無法再一一照顧。

  夏漁冬獵

龍在遠古時期曾被視爲夏時代表,位於南方,是條火龍。龍心大火也曾被視爲夏至子夜上中天的祭典標誌,前面說得差不多了。探索者更該注意歷史的變演因素,不能把任何人文條件看得太死。例如:基於歲差條件考慮,在以龍心大火爲夏至子夜上中天的標誌點之前,龍角也曾擔當過類似角色——這絕非一般推論,而是可以尋覓大量證據來證明的。這裏,最能說明問題的是:二十八宿由角宿開始。北天極附近的北斗,在縮減爲七星之前,曾有“北斗九星”的說法;進而表明:“杓攜龍角”不僅僅指統帥二十八宿的角宿兩顆星,更指角宿上方的“大角”。大角實乃當年的龍角尖端,不是後世注家所謂的號角。二十八宿由角宿領隊是應該的。

相對於角宿和大角所在的黃經,相距1 8 0 º 的二十八宿另一星座則是奎宿,而奎宿乃近三萬年前的冬神(野豬)。《山海經》中提及的豎亥(站立的野豬)步天等神話,都在證明遠古人類對夏至、冬至的重視程度、認識過程的漫長性以及高緯度帶的觀測條件等。

附帶說明的是:這類探索或討論,需要計算的僅僅是個輪廓或大概,或謂定性分析,不可過於苛求。

但對於某些問題,我們也絕對不可低估古人的觀測水平。例如:仙女座河外星系被視爲野豬的拱嘴;輿鬼中的鬼星團(M 4 4 ,N G C 2 6 3 2 )看起來似一團光斑,則比爲死者靈魂,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對遠古星象的所謂標誌點,如推算時間過久,也該注意恆星位移量中的恆星自行量。積年累月,一些自行量較大的恆星,位移可達幾度,甚而使星象完全變形。當然,視爲定性推估或推算,近似到一定程度還是可以接受的。

探索或研究過遠的星象變演,還要排除胸中成見,例如文明的西來或東往說法。成見不排除,對新的線索難免會視而不見。遠古星象觀測原始於北方高緯度帶,當然這不僅僅影響東方,也會影響西方,過去只不過對此不注意罷了。而中國,由於半封閉的周圍環境條件,保留下來的遠古遺蹟或遺風,特別是史前遺痕、遺物,可能更多些,它對未來探索顯然是可貴的。但這類遺存既然是遠古的,相對而言也必然是遠遠落後於現代的,國人除引以爲傲之外,也應該考慮避免(起碼是減少)這類歷史包袱對未來發展的負面影響。

端午節探源使破解史前星象之謎的序幕已經拉開,再進一步的探索或實證工作則有待於未來多學科的共同努力,靠個人或某一學科單幹是行不通的。信息時代,該是全方位共進的時代,可謂大道通天。謹祝探索者征途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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