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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侯爵的太陽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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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我們尊敬的菲莉絲·皮爾薩爾女士復活,給予她足夠的時間與材料,讓她來爲我們畫明孟菲斯的大街小巷。因爲我們急需找到一戶人家,這家人今天會非常忙碌,而且在這樣的一個普通的日子裏,他們可以讓你盡情地用大腦去想,用眼睛去看,只是不需要說。

夫人侯爵的太陽散文

鮑威爾的門牌掛的醒目而富有特色,上面顯然告訴我們這棟英式的住宅有些年紀了。小園子裏被掃得乾淨、寬闊,好像還種着些什麼。翠綠的草坪和樹蔭相視,陽光用午後獨有的熱辣來展示自己的性感婀娜。更妙的是,在這棟屋前還有什麼鳥類築的巢。於大自然神奇的懷抱中,你完全可以把人類與其它生靈的配合相處當作最富有的恩賜。這是有些巴洛特風格的一扇門,上面嵌着按鈴。只這一個小園,初來的人便可以帶着他們寵物家庭成員到這裏奔跑了。哦是的,漢德森·鮑威爾先生是個三十多歲的和氣紳士,自從他繼承了祖父的這座私有別墅後,一直都歡迎別人到他這個園子裏來聚會、玩鬧。尤其是小孩,鄰居托馬斯太太的小孫子喬尼,還有比利先生的小女兒琳達,常會在這裏嬉戲。哦,鮑威爾先生簡直算是一個大好人、一個智慧的人、一個愛人的天使,願上帝保佑他。

我們再來看一看他的家庭情況吧,鮑威爾太太是一家私人銀行的職員,今年才二十多歲,年輕漂亮。兩人是在毛伊島旅行時相識的,不過三年便走向了婚姻,兩個人生活了一年多後還沒有自己的孩子。當然,順帶提一下,當鮑威爾太太新婚後,知道自己將會與丈夫是這一座別墅的主人時,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年紀輕輕就可以有這麼幸福與幸運的住處,她感覺自己像極了一位公主。

哦,不過我還要向諸位談的是,其實漢德森的父母遠在芝加哥。當年祖父因爲厭倦了“一成不變”的生活而來到了孟菲斯,並在這裏定居,直到去世。後來遺囑中明確表達了要把孟菲斯的別墅給自己的`孫子鮑威爾,但至於芝加哥的那套老式住宅卻並沒有指向。這份遺囑在發表的那一天,當律師讀完了這一切,漢德森與他的父母簡直不相信他們聽到的,就像後來鮑威爾太太激動的心情一樣。但也會有頗具微辭的人,像理查德·鮑威爾夫婦,漢德森的叔叔與嬸嬸,還有他的姑母索菲太太。但終究大家還很和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九月十三日,這是一個註定會有事情發生的日子。已經懷孕接近十個月的鮑威爾太太忽然感到自己快要生了,這是個週末,鮑威爾立刻開上自己的車把太太送到了最近的醫院裏待產。到達醫院後,看着自己的太太被推進了產室,鮑威爾便用電話通知了自己的父母與簡妮(鮑威爾太太的名字)的父母。一切妥當後,他便去換了消毒衣,到產室陪着妻子。

人們萬聖的主啊,請賜予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以祝福,就像您所說的:“兒女是耶和華所賜的產業,所懷的胎是他所給的賞賜。”是的,我堅信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應該得到該有的祝福。我想無論對於誰而言,孩子的使命除卻讓他們的父母、親人開心、終生受益以外,只要是有信仰的聖徒,都該與其他人彼此包融相愛。就像黑夜的盡頭是黎明,但黎明並不是黑夜的啓始一樣。

理查德·鮑威爾夫婦來到了這裏,估計他們是被通知後到達醫院的,幾分鐘後索菲太太也來到了這裏。他們進入了探視的房間,向裏面的鮑威爾先生做手勢打了一下招呼。

“哦,我簡直不敢相信,連漢森(鮑威爾先生的簡稱)也要有屬於他自己的寶貝了,那真令人開心,因爲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小,我是說,他小的時候的樣子我還記得,一切來得,那麼突然。”索菲太太一面注視着裏面,抹了一下眼角。

“是啊,他在我心目中還是那個小淘氣,把他爸爸的刮鬍水弄得滿身都是,哈哈,你能想象嗎,他要做父親了。”理查德先生接言道。

有醫生來問他們:“你們是?”“哦,我們是漢森·鮑威爾的親戚,來醫院探視的。”醫生:“好吧先生、太太,你們可以在這裏探視,請保持安靜,謝謝配合。”“謝謝”理查德先生是那麼的彬彬有禮。

“我們的哥哥真應該來看一看,他的日子要做爸爸了。”索菲太太聲音有些激動。

“可能他怕他會暈倒吧,還記得嗎,他在瑪麗(漢德森先生的母親)生漢森的時候就有過一次,當時他差點昏死過去,是一個護士叫醒的他。”理查德先生說。

“但願我的兩個女兒可以早點有孩子。”索菲太太道。

“我也是,儘管只有一個女兒,還偏在芝加哥大學讀那該死的法律文憑。”理查德先生說。

“你們猜會是個男孩還是女孩?”理查德太太好像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一定會是女孩。”索菲太太說,“像她母親那樣,長一雙大眼睛,金黃的頭髮,穿上花格的麻線裙子,那該多好啊。”索菲太太的想法更像是年過七旬的老人,而其實她也不過五十多歲。

“我想也是。”理查德太太同意這個觀點,“她會是一位漂亮的小公主,等我們一起回芝加哥的時候,可以帶上她,我非常喜歡瓊斯(她的女兒)也會愛她,讓瓊斯有照管小孩的經驗。”理查德太太的嚮往或許真能實現。

好吧,讓我們長話短說,鮑威爾太太順利地誕下了一名嬰兒,漢德森先生招呼他的叔、嬸與姑母換好衣服進入。三人進入後,漢德森先生激動地向他們宣佈,嬰兒是一個男孩,已經取名爲“克魯索”。朋友們,你很難想象當時的場面有多尷尬,就在聽到孩子是男性的時候:理查德夫婦有些呆滯,一句話也不說;索菲太太則好像看到耶穌復活的彼拉多。

好吧,我承認,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是這樣。我寧願立刻去納貝納看第一輪升起的太陽,也絕不願像他們那樣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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