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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千陽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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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千陽》再次以阿富汗戰亂爲背景,時空跨越三十年,用細膩感人的筆觸描繪了阿富汗舊家族制度下苦苦掙扎的婦女,她們所懷抱的希望、愛情、夢想與所有的失落。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燦爛千陽讀後感範文,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燦爛千陽讀後感範文

《燦爛千陽》是胡塞尼繼《追風箏的人》後,第二部描寫阿富汗生活的小說,上一部是描寫友誼,是一個關於“爲你,千千萬萬遍”的付出與犯錯後的自我救贖的故事。這一部的視角則更加廣闊,作者視野投向了30年裏飽經戰亂的阿富汗的生活。在小說中,作者以阿富汗戰爭爲背景,以細膩的筆法描寫了在阿富汗舊制度下苦苦掙扎的婦女的生活,展示的是那些裹在布卡深處堅韌的靈魂。

書名出自於詩人賽依伯的詩《喀布爾》:“人們數不清她的屋頂上有多少皎潔的明月,也數不清她的牆壁之後那一千個燦爛的太陽。”這首詩創作於1627年,詩人用太陽來比喻美麗的喀布爾婦女。然而小說中,作者描繪的是兩名命運悲慘的女性,私生女瑪麗雅姆的童年在15歲一去不復返,母親自殺後,她被迫嫁給了中年鞋匠拉希德,從此在暴力和戰亂中無依無靠的生活。

18年後,少女萊拉在戰亂中失去了父母和戀人塔裏克,也被迫嫁給拉希德。兩名經歷了不幸和戰亂、以及在生活的`重壓下的女性,一開始水火不相容,後來在共同反抗拉希德的家暴中結下情誼,在苦難中相互扶持。多年之後,祕密揭開,爲救萊拉,逆來順受的瑪麗雅姆拿起了榔頭打死了拉希德,自首後被處決。萊拉帶着與塔裏克的女兒和拉希德的兒子與塔裏克重新生活在一起。

小說中,兩個主人公的生活不能用燦爛來形容,她們飽經戰亂苦、離別恨,生活在貧困與家暴的陰影裏,我時常能從作者的描繪中看到那一個飽經風霜的眼裏浸滿淚水的面龐。但是她們依舊堅強、隱忍甚至卑微的活着。儘管她們知道對暴力的反抗可能會帶來更嚴重的暴力,可是她們還是努力的反抗現實,尋找希望,在作者的筆下,我看到那些被包裹在布卡之中的不是一個卑微恭順的木偶,而是隱忍堅強,值得我們肅然起敬的靈魂。

雖然胡塞尼不是專業作家,但他在小說創作中對細節的刻畫、情境創設和人物的描寫都鮮活富有生命力,在小說中作者以悲憫的情懷用細膩的筆觸爲我們展示了幾個主題。

第一:對阿富汗戰爭的控訴。

一方面作者通過對戰爭現場的描寫着力展現了戰爭的慘烈。“火箭彈在天空中飛來飛去,一陣黑煙正在某座被炸成一堆飄揚的塵土的建築上嫋嫋升起。第二天,人們將會發現一些屍體。有的屍體會有人認領,有的不會。然後喀布爾那些吃慣了人肉的狗又會飽餐一頓。”把鮮血淋淋的災難場景展現在讀者面前的同時,作者對戰亂中人們對死亡的司空見慣甚至無力安葬死者的遺體的描寫更加震撼人心,戰火中,普通民衆最基本的生存的尊嚴也消失殆盡。

另一方面作者通過戰爭中兩位主人公悲慘命運的描寫,來展現戰爭對於民衆的危害。如果的瑪麗雅姆的悲劇來自於出身和命運,那萊拉的不幸則更多來自於戰爭,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要好的朋友和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戰爭首先讓朋友死於非命,又失去了戀人,後來自己的父母也被炸彈炸死,無依無靠的她只好被迫嫁給拉希德,開始了灰暗的生活。出國留學網

作者通過對這種小人物悲慘命運的描寫更加突出了戰爭的罪惡,它可以使所有的秩序被打破,美好被破壞,生命隨時有可能被失去,而生者也要面對沒有尊嚴的生活,只要還有戰爭,無論勝敗,人民都是最大的受害者和輸家,只有在安定和平的環境裏,普通的民衆纔能有尊嚴的生存。

除此之外,作者對戰爭更進一步的思考是對人類文明的破壞。在書的21章,萊拉的父親帶她去還沒有遭遇戰爭的地方看大佛。其中有一段特別動人的描寫,在他們登上山丘,萬千景色收入眼底的時候。父親說:“在我記憶中,這裏一直是這樣的。寂靜、祥和。我希望你們來感受一下。

但我也希望你們來看看祖國的遺產,孩子們,來了解他的過去。”後來那些大佛被信奉伊斯蘭教的武裝份子炸燬,幾千年的文明成爲粉末。在戰爭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被重視的,所有的異己者的下場都只有滅亡。戰火帶來的不光光是看得見的死亡,還有再也無法重建的文明,這是比軍費、傷亡人數等顯性成本更大的危害。

第二:對阿富汗婦女地位低下的揭露

私生女瑪麗雅姆的母親娜娜說:“就像指南針指向北方一樣,男人怪罪的手指永遠指向女人。”這句話也從側面描述了阿富汗社會中男女地位不平等的現象

在小說中,男性與女性的關係始終是支配者與被支配者,女性被當做男性的私人物品一樣對待。首先,在社會立法方面,女性的權利就被縮減到極致,女性沒有就業的權利也就只能嫁爲人婦,做一個依附品,甚至女性不可以單獨逛街,購物,出門,不可以展示出自己的面貌,只能做一個裝在布卡里的木偶。

其次,在家庭中,女性受到慘無人道的家暴,由於男性本身在體能上就優於女性,所以在爭鬥中女性始終是弱勢方,加上社會觀念對於女性的歧視,家庭生活中女性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小說中拉希德稍有不順,就會對毒打瑪麗雅姆和萊拉,家暴成了常態。

印象很深刻的就是小說中描繪瑪麗雅姆被打的場景。“那些聲音是一些機械的、習以爲常的程序的聲音。沒有咒罵,沒有哭喊,沒有哀求,沒有突然的大叫,只有對稱的毆打與被毆打,只有某種僵硬的東西反覆擊打肉體的撲撲聲。”無論是社會中還是家庭中,女性的價值只體現在勞動和生育,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和尊重。

這源於整個社會文化裏對於女性的定位,在那樣一個連就業的權利都得不到尊重的社會裏,女性永遠只能是被支配的一方,這種悲劇不來源於個體,而是來源於整個羣體。這使我想到許多國家包括中國的一些女權主義者所宣稱的女權運動。那些追求自由平等的女性反對性別歧視,要求女性擁有與男子同等的地位,按自己的意願選擇職業和生活方式。在中國,也始終存在着對男女平等的呼籲。

這不是一個意識的問題,而是一個權利與義務相匹配,能力與空間相契合的過程。什麼時候我們可以說真正實現男女平等那?大概就是隻有把女性當做和男性具有同等權利、肩負同樣責任的社會公民,而不是柔弱可憐的妹妹、沒有必要努力的妻子和要忍受家暴的母親,我們纔可以實現真正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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