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風吹過散文

那年的風，撲鼻的味道。夾雜着些許頹廢。一個人，躲在某個角落，聆聽所有潮起潮落的傷悲。給不起的是罪，給得起的不能給。

也許，沒有什麼不對，世界寂然，風依然吹起故事的情節。風打在心底，翹起曾經的微笑，期盼是件美好的遺物，等待是容易沉迷的。若即若離的感覺，總是不經意流淌出一段歲月的風情。

在一段時間，復讀過往，多少是哀憐的淺薄。也許不到故事最後，誰也不會忘記。故事的最後，是一個人合上疲憊的雙眼。也只有那一刻，花落無聲成爲再不必祭奠的一生。在一段時間，聽着那年的風，全然是蒼白的回味，一個人的戲。一個人的戲，怎麼將它徹底，多少是自己的悲哀，僅僅代表一個人的愁緒。任何人都給不出答案，任何人都不會明白的，便是自己一個人的悲哀。

那年的風，總是潛移默化在某個孤寂的世界。從此，不再想得到溫暖，因爲不再相信世界會有明天。明天有多遠，比永遠都遠。你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都是你給的，那年的風，沒有終結的吹，扶不平的也會平，只是距離的多少，流年會的。都會塵埃落定，就在想起風吹起秀髮的瞬間，我明白了世界的美好。

我還來不及溫存，你卻已經消失在風裏。我不懂，不懂會是這樣風捲殘雲的結局。你走了，我不曾看見背影，是我的錯。我沒有了勇氣，去面對你走後的孤寂，彈唱肖邦，無人會聽。我不想再沉淪，但不是我說了算。

那年的風，吹起你青青的髮絲，浮動你秋水般澄澈的眼睛。有你的清純，也有我的倒影。那年的風，已然停留在那年。如今，撥弄那些醉夢，我不再堅強。你渾濁的雙眼，透露出迷幻的氣息。找不到你的神色，亦得不出我的執着。散落在風裏的塵，消減了信仰，碎了一顆純粹的心。不再祈禱的時候，大概已經麻木了靈魂。

那年的風，撫平所以寂寞，穿越丟棄渣滓的領域。曾在湖畔，訴說我們的彼岸，花開的璀璨；曾在山頂，牽手打勾的場景，楓飛的美麗；曾在街巷，追逐過風雨飛季節，東風野渡心窩的暖意。我都在做夢，一個簡單的夢，屬於你我的夢。

那年的風，還是那年的'風。卻席捲了整個結局。我倚過的花季，剩下殘缺記憶。你，已經不是你！那是情節的轉變，我來不及改變，對你的依賴。在你的路上，所有的崎嶇，我翻閱過你的眸子，都是新穎的東西。我拿不出可以兌換往昔的憑證，只得蜷縮在那年的風裏。渴望帶走我一廂情願的盟誓，看逝在那年風裏飛花瓣，幻滅我叩首的愚蠢。

多少年來，我還是那不懂事的孩子。有風的時候，我還會想起你，想起滾燙的愛情，灼傷了一個又一個寂靜的夜。在風裏，我祭奠死去的心事，遲鈍的心事。老了的心情，我不確定是否還屬於我血管裏流淌的液體。趟過青春的河，我不再妄想愛情的絢麗，即使夏花，也會爲秋風所弒。

那年的風，還有那年那些幼稚。我迷糊的把它們混雜，傻瓜歲月，無所謂的結局。只怪那年太年輕，負擔不起你的美麗，年少輕信永遠。可惜我不懂，永遠就是指尖斷了的弦，從此灰飛煙滅，任流年如何去彈唱。揪心的時候，纔有透徹的理解。糾葛在自己的世界裏，常常是悲哀而容易沉溺的事。沒有顏色，沒有始終，有的是日子依然滑過腦際。

那年的風，依稀還在身旁紛擾，撕裂了那無止盡的心跳。回味風的味道，味道里全是風，風靜靜的，緘默了我一世的豪情。你，是否安好？還在風裏嗎？我不敢再追尋，只得悄悄地聽，你來過的聲音。刻在風裏的誓言，如今都是謝幕的背影。

聽！那年的風。